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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N温柔/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第2/4页)
让rou壁更熟稔地挤夹含吮,用吸得特别紧、水特别多的甬道,殷勤地讨好着正在强jianian自己的人。 “哼。”被取悦了的重楼总算松开唇舌,放过飞蓬布满牙印的颈间,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其实,魔尊并没有就适才那场染血的交锋多说什么。 可他却从不吝于,在侵犯的时候,将这清高骄傲的鬼界冥君绝不想看见的狼狈,直接翻到人眼皮子底下,逼着对方认个清楚明白。 比如兽茎抽拔时,身体自然而然的臣服簇拥、急切挽留。 比如热情深吻时,敏感之处遭受的撩拨碾压、揪弄yin玩。 再比如做得最用力时,突然松开唇腔,让断断续续的啜泣呻吟在床笫间被双方聆听。 这一切的一切,让飞蓬恨不得去死。 可他越是紧张愧怍,身体的反应就越大。 渐渐的,紧窄的后xue从xue口到肠道,都被兽茎调教成了最完美契合的容器,完全接纳每一次的鞭笞与挞伐。 当然,这也是重楼兽欲的本能,便恰似此刻,他俯下身子,用舌尖舔舐受尽煎熬的可怜人那湿红的眼角,将一大串灼烫的眼泪扫入口中。 “嗯…呜哼…”可凶残的暴击依然不断,大开大合地始终折磨着身下无处可逃的飞蓬,逼他失态,迫他呻吟。 这不对,这不应该。随着yuhuo的倾泻、身体的舒畅,重楼的心却渐渐冰冷起来。 多年无有对手,他确实过得冷肃压抑,兽与魔天性中的放纵和不愿意屈从本能的苦修,也时时刻刻发生着冲突。 可自己一直在努力控制,并不像现在这样,明知折辱对手做的不对,还是忍不住一错再错。 明明按照平时的性格,他更乐意给这个可敬的对手一个干脆,哪怕是一击毙命后吞食血rou。 说到底,是自己的心不愿放过飞蓬。 重楼在欲望纵横之际,思忖到底是飞蓬的影响太大,还是自己的定力下降了? 他终究没有得到答案,只再次皱了皱眉。 重楼莫名想到九天玄女,杀入神界直达神树时,平日安然度日的神族们是惊慌失措的。 有人拿起武器奋勇反抗,因为战斗经验不够,战死于自己的部下手里。 更多人逃往神树,期待高层能做出应对,及时庇佑他们。 这样的光景实在惹人发笑,魔尊也确实笑出了声。 他一击之下,前方大片土地燃起魔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重楼便一步步踏上神树,有适才一击之威,他畅通无阻。 直到九天玄女率神族长老团赶到,神族长老们还抱有最后的念想,想狡辩、想劝说、想求和、想拖延。 那位神族首座却一言不发,起剑应敌。 她也是唯一能和重楼对上的,其他人几招便被甩向后方,由高位魔神们对付。 可是,仙术不爽快,招式不硬气,拖拖拉拉,倒是治疗自己时很快。 重楼打了半晌,不但耐心全无,还更加烦躁。 战争不讲究公平正义,他转身就用空间法术,在九天玄女的怒目中,炎波血刃一一划过与魔神们僵持的神族长老颈间。 神血流遍了神树,只剩下玄女一人。 魔尊转回身时,神情漠然,姿态从容:“你自裁吧。” 九天玄女深吸一口气,再出手却依然是之前的打法。 重楼彻底没了纠缠的心,三下五除二用高阶仙术耗尽敌人的精气神,炎波血刃便扫向心口。 必死无疑的那一刹,九天玄女和现在的飞蓬一样无畏无惧。 尽管,她下一瞬就一脸错愕,与被女娲、神农联手打成重伤的天帝和其他神族余孽一起,被突然出现的轮回井投影吸走了。 可是,那一战不令重楼难忘,那个敌人也不似飞蓬般让重楼动摇。 “飞蓬…”他回过神,抢在飞蓬发觉自己思绪飘远之前唤了一声,又含住了那双花瓣一样绯红湿润,仿若饱受暴风雨摧折的唇。 重楼将飞蓬含在口中缓缓品尝,压在身下细细研磨,每一寸褶皱都没放过,每一处罅隙都充斥填满。 “……”可身下的人从被破身至今,已在高强度的凌辱亵玩下,强撑了整整三天。 此时此刻,飞蓬早已眸光涣散,自然也做不出之前那样凌厉的反抗了。 1 他只是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下意识动了动无力的指尖。 发情期还有小半个月,你应该坚持得住,只是事后必须修养好一阵子。且身体记忆一旦形成,下一次发情期,你就会成为我最契合的容器。 重楼瞧着飞蓬,享受着柔韧腔道被rou刃cao纵,将自己挤夹含吮的绝佳触感,冷静地予以判断。 对了,魅魔族好像有不少贡品,如果用在飞蓬身上,效果…… 不!这个念头刚升起,重楼就心头一颤,立即打消了。 身体上的折磨好治疗,心理上不行。 重楼莫名升起了不忍。 我不想毁掉飞蓬,即使这个可能性很低。 他遥想飞蓬战斗时的英姿与眸光,不自觉地心软,却也奇妙地更硬了。 “唔…”似乎感受到什么,飞蓬忽然低吟了一声。 1 重楼就见,汗水淋漓的指尖掐紧了凌乱的被褥,然后又松开,握成了杀意凛然的拳头。 “哼。”他忽然就笑出了声,都这样了还惦记杀我,不愧是飞蓬。 于是,重楼真的停了下来。 “这次就放过你了。”他自险险被撑开的胃囊下,往回抽拔,在飞蓬耳畔低低一笑。 兽茎撤回了大半,粗大顶端才倏然胀大,死死卡住肠道最敏感的部位。 “…嗯…”飞蓬握紧的拳头松开了,一如落泪的眼眸般,无力、无声亦无助。 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火热浑浊的精水一泄如注,灌溉在自己刚恢复平坦的小腹里,撑得满腻饱胀了起来。 是魔尊灼烫的精元。 是自己最屈辱的标志。 重楼刚沉静下来的心,像是被抓挠了一下。 1 他下意识弯下腰杆,抱紧了陷入绝望的飞蓬。 我这样拥抱过谁吗? 重楼闭了闭眼,一个都没有,除了飞蓬。 魔尊一向只沉默地矗立在黑暗的殿堂里,一次次将这样贴过来的身躯丢出去。 不管是想行刺他的,还是想攀附他的。 “飞蓬?”这是头一回,重楼想拥抱一个人,给他一点点安抚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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