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十章、小别缠绵胜新婚(天魔应对/飞蓬、重楼与夕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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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小别缠绵胜新婚(天魔应对/飞蓬、重楼与夕瑶/) (第4/4页)

”重楼如第一次那般,握住飞蓬硬立黏糊的玉茎,用硬腭、软腭、喉口依次擦过。

    火热的唇腔末端与狭窄喉管交接处,是一段紧窒咽峡。重楼利用这喉口被撑开时的本能推拒,吞咽包裹着最敏感的前端,让飞蓬爽得双腿直颤。

    不,不能总让重楼这么体贴,下次,下次该我主动。飞蓬情乱意迷、神魂颠倒地扣住重楼的后脑勺,喘息着射了出去。

    “只有这一次。”重楼一寸寸地吐出来,最大限度延长了高潮余韵,泛起绯色的面容反倒极其坦然,在床上坐直了身体。

    飞蓬还有点迷迷蒙蒙,茫然地看着他,去捕捉染上腥膻味的温热唇瓣:“啊?”

    “灵体流血是魂力流逝,那现在呢?”重楼似笑非笑地剜了飞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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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灵体会比他塑造的魔体更加敏感。那么,发泄多了,肯定有损魂魄。

    “还要继续吗?”飞蓬意识到严重性所在,捂脸往后挪了挪,被重楼拽回来,强调性地又确认了一遍。

    飞蓬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委屈重楼。

    “曼陀罗的黑,热血的红,我现在都喜欢了。”他倾身搂住重楼的肩,用双腿勾住、缠紧了那根健硕流汗的腰杆。

    对于这个含蓄的表白很是满意,重楼随手扯下了床边帷幔、窗旁帘幕。

    宛如暗夜降临,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血瞳是那般耀目。

    飞蓬被吸引地吻了上去,也在重楼身下慢慢绽放。

    “呜嗯…重楼…重楼…再重一点…哈啊…”他搂紧爱侣的脖子,全身心献出了自己。

    飞蓬被动、青涩、配合,只是过于了解自己,不论是战场还是床上。重楼低头封住飞蓬的嘴唇,他喜欢怎样,飞蓬就表现怎样,便如此时此刻。

    这份真挚的心意,重楼照单全收。他将飞蓬置身于唇舌之下,细致全面地品尝了起来。

    而飞蓬逐渐受不住之后,一如此前在炎波泉底失去意识时,从不甘示弱的搂抱变为无可奈何的承受,最后是尤有希望的逃窜。

    “哼。”重楼便饶有兴致地发觉,两只细汗淋淋的手掌从自己肩头垂落,转而扣弄床褥。

    但五指又从捏紧渐渐变得无力,只能虚虚握住湿热被单被拧起的褶皱,充盈着雾气的眸光亦是破碎。

    “重楼…”飞蓬的嗓音迷离沙哑、断续低沉,既像是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在烈日下对天祈求,又像是凶兽利齿下垂死挣扎的云中仙鹤,振翅也飞不回空旷天际。

    重楼微微挑眉,视线朝着身下看去。

    容纳性器的xue眼像充水后即将炸裂的薄膜,甬道在摩擦间呈现出几近于糜烂的胭脂殷红,却还是不知疲乏的舔舐吮吸。

    更上方一些,被魔气堵塞出口的玉茎有些青紫,正一下下胀大,彰显着存在感。

    “这就不行了?”但为了飞蓬的安全,重楼并未心软地解开枷锁,只笑了一声。

    他用唇舌覆上飞蓬颈间,去舔舐吮吸因呜咽饮泣而滑动不止的喉结。

    或许算是回应,那双情动后浓郁近乎漆黑的幽蓝瞳眸轻轻阖上,被覆盖的身体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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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又有无法克制的喘息含着微不可察的低泣,作为回答被忠实地反馈给了重楼:“嗯……”

    “哼。”同样无法克制的低笑炸响,他一手捞回飞蓬悄然往床边蹭动的脚踝,一手扣住曲起想要顶开自己腰腹的膝弯,将人制在怀中,反剪了双臂。

    重楼意味深长地赞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总是很懂兵法。”

    当年在神魔之井,飞蓬便是如此,一边和自己纠缠着比武,一边派兵揍回试图越过界限的魔兵。

    “嗯哼…”体内的攻势一下子猛烈了太多,飞蓬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拖曳尾音的啜泣。

    他像是活生生被炙烤在火苗上的扇贝,又似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孤帆,被推入高潮迭起的欢愉之境,无处可逃地浮浮沉沉,不得不在重楼的征伐中徒劳地急喘哭叫。

    逼仄柔韧的温湿甬道更是不受控制地夹紧,自顾自随着驰骋的节奏分泌出水液,近乎谄媚地讨好着插得它不停哆嗦的兽茎。

    是征服者的胜利,是献祭者的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弯曲肠道的尽头那个含住最敏感的菇头不断唆吸的紧致小口,终于在麻木中趋于崩溃,猛地将周遭空间压缩至极限。

    “呼。”重楼扣紧飞蓬滑腻柔韧的腰肢,喉咙里溢出畅然舒服的低吟,终于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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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蓬闭了闭眼睛,在重楼怀中颤动战栗,直到瘫软如一汪春水,才消停下来。

    他汗湿的长发越发顺滑,在歪歪斜斜的枕上凌乱地铺陈开来,触感细腻,宛如丝缎。

    重楼抚起一撮,在指尖亲腻地缭绕少顷,才将瘫软无力的飞蓬半搂半抱地扶入浴池。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鸳鸯浴洗着洗着,重楼变成了兽型。

    “哈啊…”从一圈圈毛绒绒龙身的缝隙中,用力到指节泛白的五指艰难冒出,飞蓬抓狂地抠挖着触手可及的所有地方,不管是浴池边缘还是细绒鳞片。

    不断晃震的水下,被龙尾圈住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紧窄的后臀被拍打到通红。

    “嗯啊啊…”体内敏感点被连续不断重重撞击,身前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了,这滋味实在是难熬。

    可飞蓬甚至没有机会喊哑嗓子。

    “咕咚…咕咚…咕咚…”因为重楼体贴地很,他的声音稍微嘶哑一点儿,便被龙吻以舌哺茶。

    就连敏感的喉口rou,都被灵巧细长的舌尖拨弄撩拨,连被深入到喉管以下,都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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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重楼听够了来自飞蓬的天籁之音,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也顺手消弭了那点儿魔气。

    沉沉睡去的飞蓬,自然没看见重楼对一团乱的床铺是如何毁尸灭迹的。

    重楼从柜子里取出备用的床褥铺好,才将飞蓬抱出浴池,擦干水珠、换好新衣,塞进被窝里。

    窗外,那个胆大包天的迦楼罗魔,早已被眼尖的天魔一箭射穿羽翼,老老实实下去了。

    重楼随意瞟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将指腹抵上飞蓬的眉心,检查起留在体内的魔息。

    很好,这种浓度的魔息绝非打架能造成,足够证明自己与飞蓬确是道侣。重楼的唇角轻微勾起,不经意地出了神,手指顺势慢慢往下流连,触及温热水润的唇瓣。

    “呜…”飞蓬睡得很沉,梦里吱呜一声,唇瓣微启,误打误撞含住重楼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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