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触手失控学园_4往事:少年教授第一次被触手俘虏,雌X开b灌药憋尿产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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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往事:少年教授第一次被触手俘虏,雌X开b灌药憋尿产卵 (第1/4页)

    即使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埃米尔仍然无法忘记那日在萨拉尔沙漠的惨状。

    十年前,埃米尔还是库利达尔学院中一个最普通的学生。不,用普通来形容未免有些不适当,应该说是最为人唾弃、为人鄙夷的学生,是当时全学校的众矢之的。

    埃米尔刚刚进入学院,他的父亲就因为售卖禁药被魔法议会逮捕,而后便关进了监狱。

    原本家境还算殷实的埃米尔,父亲的所有非法所得都被没收,只能依靠外祖父家的资助艰难地生活。

    一个月前,埃米尔的生日礼物还是父亲在度假时精心挑选的名贵羊毛围巾;一个月后,埃米尔只能穿着从慈善商店买回来的破旧掉色毛衣,在所有同学的嘲笑中走进教室。

    那个春天,比埃米尔小两岁的卡里尔刚刚入学。虽然卡里尔家族算不上魔法世界的名门望族,但卡里尔的祖父曾在魔法议会的下议院担任重要职位。

    卡里尔父亲一心沉迷于学术研究,放弃了进入政坛。卡里尔的父母长期在库利达尔北部的森林中做研究,但是他们的项目商业价值太低,又不受魔法议会重视,得不到什么资助。

    于是,卡里尔的双亲终其一生也没能做出什么成果,家境便由此败落。

    不过,虽然卡里尔一家的收入只够勉强果腹,但由于卡里尔祖父的地位,卡里尔家还算是受到魔法界人士的尊重和善待。

    卡里尔一入学,便和众人唾弃的埃米尔分到了同一个宿舍。要问为什么卡里尔会和大两届的学长分到同一个套间,那自然是因为没有同级的学生愿意和罪人之子住在一起。恰好卡里尔的宿舍套间空了最后两间房,埃米尔才不得已地搬了进去。

    由于父亲的关系,埃米尔的性格变得愈发孤僻。那时的他终日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只是偶尔外出上课,从不参加任何库利达尔的社交活动。

    卡里尔对埃米尔的第一印象,是在五月份的某一天。那日,埃米尔的所有裤子都不翼而飞。埃米尔在宿舍里用了无数次寻回咒,都没能找到自己丢失的制服裤子。

    最终,无可奈何的埃米尔只能穿着红色的睡裤去上课。

    自然,埃米尔受到了全学校人的嘲笑。唯一没有嘲笑他的,就是卡里尔。

    埃米尔从卡里尔身旁经过,带起一阵燥热的风。少年的双颊胀得通红,泪水也在酸涩的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又倔强地不肯落下。

    卡里尔一怔。他停下脚步,看着埃米尔远去的身影,和那条与古朴的校园建筑完全不搭的红色睡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不经意间丢失了。

    进入六月,一则发生在萨拉尔沙漠的惨剧震惊了整个魔法界。

    由于今年的气候过于炎热,生长于萨拉尔沙漠的赛利树疯狂繁殖,只在一个月间就祸害了三个魅魔村庄。

    赛利树本是一种介于植物和动物之间的神奇物种,它依靠男性魅魔的jingye为食。在吸食了男性jingye后,它会结下红色的植物性果实,形状与人类世界所食用的番茄类似。

    赛利果可以被用来制造催眠药剂的解药。所以时常有巫师前往萨拉尔沙漠与魅魔族交易,用其他魔法药剂与他们进行交换。

    然而,那年六月,一名巫师与魅魔族交易时起了龃龉。怒气冲冲的年轻巫师自己前往赛利树的生长地,企图凭自己的力量取回该树的果实。

    意外只发生在一瞬间。那名巫师取出自己的jingye,像魅魔族一样想要喂养给赛利树。

    与吸食魅魔的jingye做出的反应完全不同,赛利树在接触到巫师的jingye后突然狂化。

    那棵赛利树不仅用自己的触手枝条将那名巫师俘虏,让他的身体发生变异,强迫他为自己接二连三地产下动物性的卵,而且它的体型还突然长大了数倍,开始进行了无休止的疯狂繁殖。

    只一个月内,萨拉尔沙漠南部都被叫嚣着的赛利树所占据,不论是人类、巫师还是魅魔,都惨遭狂化赛利树的毒手。

    如此,魔法议会不得不介入此事,召集议会内的特殊事务管理处人员和各魔法学校的古老植物研究所内的教授前往萨拉尔沙漠,企图抑制狂化赛利树的生长。

    当然,库利达尔学院也接到魔法议会的授命,准备派遣当时的药剂课教授和魔法植物课教授前往萨拉尔沙漠。同时,这两位教授也需要一些学生助手,并且承诺会为学生助手提供额外的学分。

    当时的埃米尔久苦于校园霸凌,只想着能快点修够学分提前毕业,便不加思索地参加了这两位教授的队伍。

    只是,三人成虎,这两位教授似是也听多了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离谱谣言,生怕队伍中的埃米尔偷去赛利树的果实或者卵做什么非法的生意,每次都只让他留在临时研究所做一些后勤的工作,比如配置一些急用的药剂之类,从来不让他亲临现场。

    那天,埃米尔一个人在临时研究所一直等到深夜,教授和其他队员也没有回来。他想尽办法联系魔法议会,却因为当时正处于夏日假期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复。

    埃米尔怕得直发抖,然而却束手无策。胆怯的少年横下心,拿起自己的魔杖,穿上特制的防护斗篷,只身一人前往了赛利树狂化的地点。

    刚到沙漠边缘,埃米尔就闻到了铺天盖地的诡异香味。那股香味甜腻至极,有点像水果腐烂时散发的味道,似是在引诱什么东西向它走去。

    埃米尔怕极了。他脚下发软,眼前也直发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少年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敢继续往深处走。

    只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埃米尔就看到,所有的小队队员都被猩红色的果冻状枝条紧紧缠住。他们浑身赤裸,衣冠不整,下身长出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均被那些粗壮有力的触手狠狠插入。

    不论是平日里挑剔刻薄的教授,还是偷走自己衣物的学长,都或痛苦或享受地高潮着。

    赛利树的肢干宛如成人手腕一般粗,它不知疲倦地在每位队员的雌xue中抽插进出,捅出一片接一片yin靡的水声。

    年近半百的教授痛苦地呜咽着,然而那些触手却并不想放过他,反而cao干地更加有力起来。

    另一边,日日嘲笑自己的学长已经化身成精虫上脑的sao货。他满足地翻着眼白,不停地挺着腰杆,享受着赛利树枝条的抽插,任由这具怪物玩弄着自己青涩强壮的裸体,裹在自己的roubang上吮吸舔弄。

    与此同时,不停地有赛利树的卵从他们会阴处生出的花xue中掉出,源源不断地落在柔软的沙地上。

    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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