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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一切，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但你也要明白，他们不好对付……”老板担忧地看着他，补充说。

    犬夜叉把电脑合上，拔掉线头，把它们收进背包。

    “好吧，我知道阻止不了你。但我想知道你安全的计划，而不是去送死。”

    “……我知道。”犬夜叉说。

    “呃，有任何我能帮你的地方吗？我是说，我力所能及的。”

    “谢谢。你已经帮了我很多。”犬夜叉站直，把帽子摘了下来，耳朵在空气中伸展开。

    “哇哦……”老板愣住了，但并不是害怕，一句“可爱”在他喉咙中酝酿了半天，幸好没说出来。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不是人类。我可以搞定。”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你总戴个帽子，为什么你有时候力气大的像个公牛……”老板喃喃着。

    “我不会伤害你们。”

    老板惊讶地看着他，“我绝对没有那么想。”

    “为了你，就当我没出现过。”

    “哦对，瞧我这傻样，我明白，这会给你造成困扰吧，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你的行踪！以上帝的名义起誓！”

    犬夜叉短暂地勾起唇角，很快恢复平静。他不打算解释。

    “如果没有哥哥，当个杂货店店员也不错。”他轻声说。

    “随时欢迎你回来——我会给你涨工资的！——这是你应得的，我最近也有这个打算。”

    犬夜叉沉默。

    老板把手中的早餐放下来，开始在身上摸索，似乎没找到，他出去了一趟，又转身进来，塞给犬夜叉一串钥匙。

    “知道你想要这个，说实话，我早就骑腻了它，我准备买个更酷的。”

    犬夜叉拿着钥匙，攥进手心。

    他穿上骑行制服，戴上头盔，一路向南。摩托行驶在天地一线的公路上，朝着高地呼啸而去。

    ……

    那是奢望，你知道。

    一直当个杂货店店员？

    你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到死才会拥有。

    我们都是如此。

    ……

    十分钟前，戈薇就在歇斯底里了，一直持续到现在。一旁助理茫然地抱着文件夹，呆呆地看着。

    听说昨天小篱系统出现了漏洞，有一个人出现在了这里，而那个人就是长官长期寻找的人。

    “我差一点，我差一点就找到他了，就在我眼皮底下！”

    相邻的实验室昨天被拉进去一个女人，她想起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是助理让我离开的！是助理让我离开的！我没有隐瞒不报！”

    她有些后怕，明明昨天她看了一眼，杀生丸的房间没有人，怎么会？除非是杀生丸把他藏了起来。该死，她怎么就没有进去看看呢。

    那女人垂死挣扎的血手印留在磨砂玻璃上，现在还没有清理。她今天被运了出来时已经看不出形状，被工作人员七手八脚地装进袋子，送往焚化间。

    尽管这事儿有她的责任，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戈薇没有惩罚她。

    也许这女人对这个叫犬夜叉的男人的关心，要远高于折磨别人的乐趣。她甚至有点疏忽对杀生丸的实验了。想到这一点，助理无论如何都轻松不起来。

    “奈落！”戈薇尖叫，“是奈落把他藏起来了！该死的！”

    ……

    水声哗哗。蒸汽氤氲了狭窄的浴室。

    红色的液体被水晕染开，源源不断地流入下水道。

    犬夜叉无意间打碎了玻璃杯，替代剂混杂着血液流了下去。他本打算洗澡的时候喝完它，现在似乎做不到了。最近他的准备十分缺乏，那些是他最后的存粮。

    他有些乏力。

    冲干净血液，犬夜叉将头发顺往耳后，一边赤脚走出浴室。室内的衣架上挂着不少奇形怪状、大胆奔放的衣服。他一阵头疼，却不得不走过去，一一查看。

    最后他穿上一件类似火鼠裘的宽松和服，随手扣上帽子，出门。午夜23：00。

    他走出宾馆，稳步穿过几条大街，来到一个花园外墙，从三米高的蔷薇围栏翻进去，自动机枪没有被触发，曾经的识别现在仍有效。

    这地方是奈落的老巢。他用指纹刷门锁的时候，门顺利开了。

    隐藏在角落的保镖们，听到动静先是警惕，看到是犬夜叉，便不再戒备。

    穿着和服的男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奈落卧室。在门口他扔下帽子，夜风吹过的半干不干的头发被他拢在身前，平添一丝妩媚。

    他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