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_「执政官」在第一次相遇更早的事(弭泪岛ver//扶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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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政官」在第一次相遇更早的事(弭泪岛ver//扶她) (第3/3页)

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脸颊都微微凹下去了一点,把我稍微游离的思绪拽了回来。

    他的口活确实是好了不少。

    我猝不及防地射了执政官一嘴,他显然也没有料到,咕噜一声把嘴里大部分jingye都咽了下去,还差点给我来一个深喉。我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像是被cao傻了一样,呆呆的张着嘴展示口腔内壁上残留的白色粘液。我偷偷咽了咽口水,用命令的语气让他咽下去,果然乖得很,舌头卷走了残留jingye嘴巴一闭就吞咽下肚,还重新张开嘴供我检查。

    幸好,假体没有不应期一说。

    执政官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屁股和yinchun向我展示两个xue口,像熟过头的水果一样散发糜烂的气息,勾的人想忍不住去咬一口。好吧,我也是这么做的,刚咬到yinchun上就被yin水糊了一脸。执政官颤抖着调整呼吸,用稍显青涩的声音问道:“大人,今天您想享用哪个xue?”

    我原本还想教他更yin乱的说法,但现在的他脸皮实在是薄,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极限了,说完自己都会在我的视线注目里高潮一次。反正我横竖不亏,一个尚且天真的执政官,谁cao谁知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捡起他脱下的亵裤缓缓摩擦他的两个xue口。他被这熟悉的触感吓了一跳,回过头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胡乱地摇着头,身体有点僵硬,但维持的姿势仍然没有变。

    很听话,进步很大。

    “执政官先生,请问你平时在街上巡视的时候,这里也会出水吗?”我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点了点xue口的位置,很快这里的颜色就被yin水浸染地深了一个色号。

    “不……我……”他开始细微地挣扎,反而更像自己用xue口摩擦布料,把自己又带上了一波高潮。

    “说谎。”我用被他自己浸湿的布料摩擦露在外面的小小阴蒂,在他的呜咽声中指责,“明明平时走路也会这样磨蹭到,明明现在爽得不行。那平时呢?在你接受大家赞美之词的时候,在你收下花店里小女孩花环的时候呢?”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执政官几乎想崩溃大哭,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仪式搅得异常奇怪,走两步路都可能腿软着喷出好多水,让他不得不像来例假的妇人一样在亵裤里垫上厚厚的棉布,防止被他的下属发现弊端来,也为了每晚仪式之前能有一条干净的亵裤,以免旅者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yin乱。

    “……都会流水。”执政官带着哭腔说道,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那个地方只要一碰到就会流水,一点经不起折腾。每次流水又都会想到您,然后更期待晚上的仪式。”喜欢您,真的好喜欢您。最后一句话被执政官吞回肚子里。

    他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长长的到胸口的金发胡乱蹭着,刺在我脖子上泛起一丝丝的痒意。我满意地抚摸他的背顺毛,等他终于停下泣声的时候给予了他诚实的奖励——骑乘式自己掌握快感。

    我托着他的屁股,他自己把xue口对准了我的顶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坐了下去。软软的一条小缝被我撑开的过程尤为明显,rou乎乎的xiaoxue裹住guitou的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手捏紧了他的屁股努力压制着自己动的冲动。

    有点后悔了,怎么感觉给自己下了套。

    rou壁挤压着guitou和柱身,执政官在我身上止不住地后仰身体,把身体呈现性感的弧度,让我更硬的弧度。我的手揽过他的腰肢不再托着浑圆的屁股,凑上前去吸两颗站立许久的rutou。只不过是舔弄了两下,执政官就像遭不住一样软了腿,直直地一坐到底。guitou很明显顶到了底,被zigong口紧紧咬着,难以动弹。那没办法,我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地动着腰,执政官抱着我的脖子,一直把我往他胸里按,我只好继续吃这位哺乳欲望极强的男mama。

    不会真是怀孕了吧?我思考了一秒,无意识地将叼着嘴里的rutou往外扯。毕竟我平时很少玩这里,另外几位对这里的敏感度也不高。算了,怀孕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也没听说千之帝国的执政官有孩子什么的,况且我马上就该走了,回到那座金碧辉煌的,属于未来执政官的宫殿。

    执政官高潮了很多次,xiaoxue里的水都被我堵在肚子里,涨得真像刚怀孕的妇女。我心满意足地射够以后把他的亵裤团成团,挤进暂时合不拢的女xue里。

    “明天下面不准穿,我会检查。”我把湿透了的亵裤又往里推了推,确保它被咬得很紧不会掉出来。弭泪岛的服装是效仿白城的,简单来说都是白色长袍,或者说……白色长裙。啊啊,和大家亲切问好的执政官的裙子底下居然如此放荡不堪,不知道这点布料够吸收他一天的水分吗?

    之后一天,在把他拽进无人的小巷的时候我把手探进了他的裙底,大腿根部一片湿润,水沿着腿部曲线留下暧昧的水渍,有的地方被风吹蒸发了,手感凉凉的。我手抚上yinchun的时候他又哆嗦着喷到地上,浑身散发着想被宠爱的味道。

    我问他是怎么瞒过下属的,有没有孩子问为什么你的腿间会流水,你的回答又是什么。他靠着墙维持平衡,固执地把我抱在怀里掩盖我胡闹的手,用满是欢愉的声音说他直接说这是旅者大人的祝福。

    ……太狡猾了,那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再一次赐予你祝福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甚至感觉上当了,他就是在故意勾引我。

    最后这条小巷的地板上有一块比别的地颜色都要深,执政官也重新穿上了湿哒哒的亵裤。

    那是我在弭泪岛的倒数第二天。

    晚上我根据自己捏出的大小做了一个按摩棒,不要奇怪,旅者能创造万物。算是给他送给他的小礼物吧,心里有愧疚感,但不多。

    谁让他是执政官啊。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当冰冷但柔软的硅胶制品放入他的花xue时他居然哭了。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无论哪个罗夏在我面前都很少传递给我负面情绪,很少在我面前哭,就算哭大部分也都是在床上爽哭的。虽然执政官极力表示是这个东西太奇怪了,他绝对是太舒服了才会不小心哭出来。

    嘴越硬,批越软。

    好吧,那我就当个不近人情的旅者吧。

    希望你在之后自慰的时候都能想到我。

    我玩够玩具后拽着他的手让他指jianian自己,哄骗他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后反复碾压,前后两个xue都被玩到了它们不该有的大小。还收得回去吗?能变得和第一夜一样紧吗?那么漂亮的腿只能无力地在床上伸直,无意识地打着颤,像破烂的发声娃娃一样碰一下低吟一下,身体上遍布着吻痕和半凝固的精斑。

    我强忍着说出低俗话语的欲望,帮执政官把身体擦干净,手碰到他时还会一哆嗦,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我真的很吃示弱这一套。那就稍微抱一会儿吧。

    最后一天,盖棉被纯聊天。

    果然他是知道我要走了所以昨晚才会哭吧?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没说什么,就是把我抱的更紧了点,问我是不是和别的世界的他也做过。

    海王掉马现场?不,我只是爱每一个罗夏。

    我大大方方承认了,但我半真半假地说我的旅途中,在弭泪岛呆的时间是最长的,一个月呢,暗搓搓地表明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但旅者不会为任何人驻足。我听到他叹了口气,犹豫着问我还会回来吗,我含糊地说可能的话。但我的时间和他的时间已经对不上了,后来的我遇到了年轻的他,以前的我遇上了更成熟的他,因果循环已经形成不可能再更改。所以说后来的执政官能在我还是灵体的时候认出我来,是因为在现在的时间线就见过吗?那他在那个时候又是抱着什么心态来戒备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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