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虽弱但攻_但愿苍生俱饱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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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苍生俱饱暖 (第2/2页)

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哈哈大笑,留他一个人半边脸被扎的通红。

    纪明修将思绪拉回奏折上,赈灾这事提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雍州已经接连两年大旱,百姓流离失所,动乱繁多。可是如今边境开战,钱粮全都调到前线去了,哪来的银子去赈灾兴修水利。

    “中书给的方案大致两条,一为开源,即鼓励商贩去往雍州运粮运物资换取盐引;二为节流,即从皇室和政府的开支中节省出银两来。”

    苏元白仔细看了提案,将那些复杂晦涩的语句简单概括出来。

    纪明修不太懂这些经济上的事,第二条还算好理解,正好前段时间抄了一批官员的家,加上父皇之前定下的几个宫殿的修葺可以先停一停,到处抠搜一点应个急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第一条他总觉得不太对,盐业向来都是官营产业,只怕现在将权利放出去容易,等到想收回来时却难如登天。

    可是雍州之事又不能不尽快给出决策,瞻前顾后的也不是个办法。

    “陛下不必过于忧心,为君者,仁义为上。既然中书能提出这样的方案,想来是有具体cao持之人,陛下只需摆出一个态度来,他们自会想办法拿出您需要的结果。”

    苏元白的声音沉静自若,抚平了纪明修内衣的焦躁不安。陛下现在正值年少,急于想有一番作为,便很容易陷入事无巨细,悉以为之的陷阱里。但其实很多事都是做臣子的责任,如若陛下全然接手了,要臣子又有何用呢?

    “是……多谢国师教诲。”

    纪明修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做皇子时父皇和国师虽然什么都教,四书六艺一个不落。但那更多的是希望他开阔眼界,而非要让他成为一个尽善尽美的全才。

    是他太着急了,纪明修又一次在心里这般警示自己。

    “不,陛下有明君之心,臣甚为荣幸。”

    苏元白说的认真,似鼓励一般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纪明修的耳尖,不带丝毫情欲,却黏黏糊糊地好像含着无数的温情脉脉。

    “继……继续吧……”

    纪明修被亲的有点痒,红着脸轻轻侧身避开,转而去拿最后一封奏折。

    这第二件事则是两个月之后的春闱,这种大事自然要尽早开始筹备。一切基本都是按往年的惯例来,但主考官却是要由皇上亲自任命。

    纪明修看了看礼部推举的那几个人,心中都不太满意。前些日子扒了一众官员的官服,等的就是来年科举能推一些布衣上去,但是这几个主考官几乎全是刘李两家和左丞黎青云的门下同僚。

    “这个几人中只有这个王修可以承此重任,唔,那剩下一个主考由谁来好啊,国师有什么想法吗?”

    王修是前年的登科进士,早在翰林的时候就被黎青云拉入门下。主考一共两人,纪明修宁愿将这个名额分给黎青云一个,也不想分给刘李两个世家。

    他靠在苏元白怀里状作苦恼地蹭了蹭,在他心里苏元白当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国师不参政事多年,他得先试探试探,这也是他今日一定要将国师唤来的目的。

    “陛下希望谁来?”

    “自然是学识最渊博,品行最公正之人。”

    纪明修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苏元白,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他一直都在试图让国师重新入朝堂,包括前两天亲下手谕允许苏元白督察西猎场刺杀一事,铺垫了这么多,还顺带给苏元白带了这么顶高帽子,这他总不好拒绝吧。

    “呵。”苏元白无奈地笑了笑,他凑近纪明修耳畔,含着笑意低声追问道,“那在陛下心里,谁才是那个人?”

    啊,这个人怎么这样!

    纪明修恨恨地咬牙,非要听自己亲口夸他吗?

    平日里夸一夸倒没什么,可是现在对上苏元白调笑的目光,让他怎么说的出口。

    纪明修气的耳尖泛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小鸡啄米般亲了一口苏元白冰凉的唇。

    说不出口,但是下得去嘴。

    他刚想退开,就又被苏元白拉入怀里,一个更深刻的吻已经乘胜追击而来,附带着苏元白jianian计得逞的笑。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国师能笑得这么放肆,这么……欠揍!

    纪明修狠狠咬了一口,红着眼眶将苏元白推开。

    “奏折批完了,国师快回去吧。”

    …………

    苏元白摸了摸红肿的唇角,无语凝噎,真是用完就丢的小混蛋。

    算了,把小兔子逼急了开始咬人了。

    “那臣先走了,陛下注意身体。”

    苏元白起身离开,走至门前又想起了陛下的不寐之症,转头又叮嘱道,“尤其是不能劳倦思虑太过,以免伤心神。”

    “知道了知道了,秋凌,送客。”

    有秋凌一个人念叨就已经很头疼了,再别跟他老妈子似的了。

    “国师大人,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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