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训狗_痴情败犬:老婆,爱你,我也想和你殉情,但不是现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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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情败犬:老婆,爱你,我也想和你殉情,但不是现在。 (第2/2页)

种再次搅浑,恶意浮出水面。

    他突然很恶心,胃里不断翻卷,想吐。

    “知知,你没事吧?”谢阳冰连忙扶住他,丝毫不管林知对他深恶痛绝,诉诸暴力。

    林知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向卫生间想吐,吐不出来便用手抠。

    谢阳冰从头到尾冷静自若的脸终于裂出缝隙,担忧跟上他,寸步不离。

    “你就不能……离我远一点吗?”林知双目猩红,恶毒咒怨,“滚得远远地,死了也行。”

    “知知。”谢阳冰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用手帕给他擦嘴巴。

    林知眼眸中的恨意让他如遭千刀万剐,可越是这样痛,他越爱妻如命。

    谢阳冰确实有病,钟情妄想。

    他接受不了林知就因他犯了错,永远不爱他的事实。

    林知实在是拧不过这只癞皮狗,吐完漱口,瘫坐在沙发上疲惫揉额。

    给谢衍打第二遍,让他滚过来把他哥接走。

    谢阳冰安静坐在林知身边,近距离欣赏老婆美貌,比平时在监控画面看更真实,每寸每厘肌肤都令他陶醉。

    林知平时工作很忙,专门在政府设立的男子监狱调教惩罚背叛婚姻的渣男。

    散打练出的腱子rou令监狱男犯们闻风丧胆,恨不得跪地给他舔鞋,企图用乖顺表现求的宽大处理。

    偏偏谢阳冰就爱热脸贴人冷屁股,挨揍也乐意。

    但打来打去,毫无作用。林知已经快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干坐着浪费宝贝独处时间,谢阳冰主动破开死寂,沉声问他:“姓纪的是不是还在追你。”

    林知无情打断他,牛头不对马嘴:“我说过很多次了,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冷水泼下,谢阳冰捏住拳头,薄唇微抿,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在他意识里,造成和林知感情破裂的一大凶手就是男小三纪玉山,不知廉耻,勾引有夫之夫。

    他很委屈。

    知知生病了,没关系,他陪他治疗不抛弃他。

    知知出轨了,也没关系,他退而求其次只要稳坐正宫就好。

    林知听到沉寂里咯吱咯吱攥拳头的声音,扭头瞟到谢阳冰坚硬面具无声破碎。

    他真的很烦谢阳冰露出这种无辜委屈眼神。

    当初说喜欢他,保护他一辈子,结果上完他便羞辱他是婊子,问他卖给男人一次多少钱的又是谁?

    林知那年十八岁,谢阳冰也是。

    因为和谢阳冰交往,偷尝禁果,林知彻底惹怒了占有欲几乎病态的养父。

    养父阴沉沉把他关在家里,打骂强jianian,勒令他怀上孩子后再去堕胎证明爱意。

    他猪狗不如地落入地狱,唯一一次抓住机会向谢阳冰求助,对方却早早将他拉入黑名单。

    林知在那之后患上很严重抑郁症,割腕吞药自杀,养父实在是怕他死,送他到国外治疗。

    林知不知道那段时间怎么坚持下来的,他高考成绩作废,刻苦读书付之东流,养父托关系让他在国外上学,林知背着他偷偷转了专业。

    他学法,学成归来,第一件事把养父送进监狱。

    第二件事他努力工作,积极想要甩掉阴沟恶臭的过往。

    他明明越过越好,越来越开朗,偏偏谢阳冰突然蹦出来,又是鲜花又是钻戒,说爱他。

    哈哈,爱他。

    林知看着这张他曾经真挚纯真爱过的脸,仿佛在太阳下被一脚踹回阴沟,从没觉得这么恶心过。

    谢阳冰不再说话,只坐在沙发上回望,眼神清澈。

    他腰杆永远笔直如松,眼眶却闪烁湿意猩红。

    可惜倔强的他在林知看来只是甩不掉的鼻涕虫。

    有一点挺有意思,谢阳冰和其他丑态毕露、下跪磕头求复合的渣男不同。

    他从不哭天抢地,直接单方面宣布分手作废,爱意永存。

    今天是情侣,明天是夫妻,后天领养孩子说是他林知生的也不一定。

    林知都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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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衍生怕亲哥被打死,一脚油门踩到底来接人。猫着腰恭敬进屋,在林知冷淡鄙夷眼神下连忙把哥带走。

    谢阳冰正满脸诚挚邀请林知一通观看今晚狮子座流星雨的事。

    “滚。”林知烦躁咬着烟头,眼神示意谢衍把败犬拉走。

    谢衍架着哥肩膀,低声说:“哥看什么流星雨啊?你就不怕他流星拳打你身上?你是不是又没吃药就跑出来?”

    谢阳冰冷冰冰板脸:“再说一遍?”

    谢衍立刻装鹌鹑蔫吧。

    别说,他哥隔三差五、竟坚持整整一年有余地sao扰,牛逼。

    “假证你花多少钱办的?”谢衍把人塞进车里,想到地上碎屑,还是嘴贱了。

    谢阳冰脸色阴沉,口吻生硬:“什么假证?那是我和你嫂子堂堂正正民政局领的。也不多,1314,挺好的数字。”

    谢衍无语到要死,就那破纸,卖13块1毛4他都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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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痴病得治。

    好好的商业奇才,商政通吃的霸总,就这么毁了。

    白天闹剧结束,林知却整晚没睡好。

    前尘往事入梦,被恶毒殴打羞辱堕胎的记忆不断在梦境重复,犹如泥沼,不断将他往下拉。

    他在噩梦中醒来,浑身湿透。

    昏暗中,他感觉有一双眼正在床边看他,林知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不敢置信揉眼。

    “……爸?”

    或许是梦境还未结束,本该被他亲手送进监狱的中年男人,现在就完好坐在他床头。

    月色温柔,照亮裴坚白微笑中的宠溺,洒落在林知惊惧不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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