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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jJ的处女/上刑/掰开喉咙吞玻璃/在众人面前尿失 (第1/1页)
11 他非常认真地询问陶只。 表情十足疑惑。 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被男人脱个裤子,还没真正做什么,那张小小的嘴里就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叫声。 凄惨得就像是一个即将被鸡jianian的处女一样。 好吧,处女这个词和鸡jianian用在一起,大概不太合适。 但眼前蜷缩在地毯上,露着rufang,衣不蔽体的陶只对他来说,确实很像个遭遇过猥亵的女人。 他似乎想就这么遮挡着自己,一直逃避下去。 一双腿缩到胸口,脑袋严丝合缝地埋进细瘦的手臂里,只从脸侧露出几缕湿润的细碎发丝,不知是被眼泪还是冷汗打湿的。 对男人来说,那比个小孩儿大不了多少的体型和动作,乍一看着,还真是有那么点儿…… 可怜。 但仅仅只是一点。 这一点可怜显然并不能唤醒这群罪犯那薄弱且不值一提的同情心。 壁炉的火烧得越发的旺了,木屋的温度逐渐回暖。 彼时木屋里的气氛,诡异的有些平静。 掉在陶只面前的断指,被主人收走,浑身肌rou的壮汉只用一条白布随便裹了裹手,甚至不敢大声抱怨,只能小声嘀咕两句,“该死的,真他妈疼……” J斜眼瞥过去,男人就飞速闭上了嘴。 地毯上只剩下一小块深色的污迹,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还打算躺多久?”J再次朝陶只开口。 男人的语气简直称得上耐心,哪怕他刚刚才一枪打断了同伴的一根手指,现在依然能做出这副这幅真挚、坦然的模样,认真询问陶只。 陶只肩膀一颤,缓慢从手臂里露出半边脸。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此时白得跟鬼一样。 J蹲在他面前,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想,他有必要提醒对方,似乎还没人对他怎么样。 他们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就连刚才吊着他的都只是普通麻绳。而他的伙伴们,此时身上捆的可是刀片一样锋利的金属刺绳,稍微动一下,身上都能被划得血流不止。 而这只毫不知情的小老鼠,好像还打算一直在他们面前装可怜。 见陶只不出声,仍旧躺在地上,J干脆拖了把椅子坐下来。 男人动作散漫,坐在陶只面前,抬眼就能看见一双极长的腿,黑色工装裤,搭扣长靴,交叠翘着。 手里的枪在指尖打了个转,随意扔在桌子上。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们。” 江夜哑着嗓子,漆黑的眸子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看向这群亡命之徒的首领,真正的幕后领头羊。 他年轻,冷静,且游刃有余。 对自己的同伙尚能轻松开枪,对待他们几个,恐怕只会更狠。 只是一个简单的下马威,就能吓得他们尿裤子。 他没有一登场就虐杀他们,纯粹只是在戏耍羞辱他们,顺便给他们一点错觉:比如这是一个正常人,是可以商量的,他们也许能试着求求他。 在想清楚这些的这一刻,几人总算真正明白,在这里,求饶没有任何作用。 而他们能活下来吗。 没人知道答案。 也许是他们脸上的灰败之色太过明显,男人盯着几人,突然问了一句:“最后那通电话,是谁接的?” 除了几张猛然变色的脸,一时间并没有人回答他。 J坐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敲了敲,叩叩的清脆响声,像敲在几人心脏上,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紧缩。 “如果没人说的话,我会自己找答案。” 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应该不会想要见识我的手段。” 男人只做了一个手势,他那几个同伙就了然般递了个东西到他手上。 陶只蜷在地毯上,视线受阻,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像是啤酒瓶一类的东西。 他看到男人站起身,拿着那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走向江夜他们。 他们四个人排成一排,被钢丝网一样的刀片刺绳牢牢捆在椅子上,之前挣扎时,锋利的尖刺已经划破皮肤深深扎进rou里,如果不是深色的衣服掩盖,也许只是那副浑身渗血的恐怖样子,就能轻松吓坏胆小的陶只。 从左到右,J首先停在了杰森面前。 巧的是,他第一个询问的人,正是那通电话的‘凶手’。 “是你吗?”J垂眼问道。 杰森身体狂抖,哆嗦着牙根,祈求般抬起头,舌头打着颤嘴里胡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颠三倒四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甚至没想到可以撒谎这一选项,竟然直接就认了下来。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玩笑。” J垂着眼皮,看着他,突然道:“你这张嘴,说话这么难听,让我很想毁掉它。” 陶只趴在地毯上,J宽阔的背部挡住了部分视线,以至于他其实没办法看清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J轻抬了下手,手中的酒瓶“啪”地敲碎在一旁桌子上。 声音太过清脆,吓得陶只一激灵。 这时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一个同伙走了过去。 露着粗壮的膀子,一身贲张肌rou的壮汉,二话不说地抬起杰森的头,两手插进他的嘴里,抓着他上下两颚,用力朝两边掰开—— “啊——啊——” 起初杰森是能叫的。 在J抓着把碎玻璃,往他嘴里塞之前。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边缘裂开的毛刺,刮着人类最柔软的口腔,划开紧抵的舌头,强硬塞进他喉咙里。 张牙舞爪地刺穿他的口腔、舌头、以及脆弱的喉管。 陶只隔得太远,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能从杰森突变的嗓音里…… 揣测出什么。 一只啤酒瓶的高度大概有9.4英寸,总重450克。 陶只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内容的,他只知道,那450克的碎玻璃,连同无法砸碎的细窄瓶嘴,都从J的手中消失了。 他听到怪异的,类似“赫——赫——”的奇怪气音。 然后是那双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腿,腿的主人是杰森,一个非常自恋且臭美的白人青年,他脚下穿的是当下最新款的名牌运动鞋,搭配着某潮牌的浅蓝色磨毛破洞牛仔裤。 哪怕是在户外探险的旅途中,也是独一份的潮流。 只是眼下那双腿,抖得近乎癫狂。 绕在腿上的钢丝刺绳,在他扭曲的挣扎下,划破牛仔裤,深深扎进rou里,晕出一大片一大片深红的血印。 即使这样,杰森的身体仍在剧烈扭动,脚尖抵着地板,用力搓挪,椅子磨晃得嘎吱响,在木地板上搓出一道深一道浅的白色印记。 到最后,陶只甚至看到……几滴水液,晕开了杰森浅蓝色的牛仔裤,从他分开的大腿中间,滴答滴答,由慢至快地往下滴落。 最后在地板上,汇成一摊,荤黄腥臊的液体。 他被折磨到,当着众人的面,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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