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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你抓住我了  (第1/2页)
    赵含提着好几袋吃的敲响了门。    女人忙来接他。    “辛苦了辛苦了。”    少年跟着冒出头,“这么多好吃的!”跟着去接,又问,“我哥呢?”    赵含是下班就过来的,还没有与人碰面。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哥哥最近在忙一个案子。等一会儿就来。”    女人正在处理东西,冷哼一声,“等他来了看我怎么骂,出了事居然不和我讲。”说话时捡到一包蘑菇,想到家里没盐了,就吩咐少年去买。    那几条消息是赵含帮着回的,所以未免心虚。尴尬道:“他就是这样烂脾气,不止你,我也是不讲的。有时候生气也没办法。”    讲到这里,忽然停住。这时只是他二人。就轻轻对女人道:“烈烈父母是什么样的?”    女人正在捡东西的手停住。因赵含从来很有分寸,嘴上再怎么气,其实闻烈不愿说的都不逼。她大概想不到赵含问这个。    直觉告诉她不简单。    合上冰箱门把人请到沙发上坐下。    “他与你说的什么?”    赵含接过她递来的水,笑了,“你真聪明。”    “我大概知道一些他从前的事。具体的怕他不舒服我没有细问。问这个,只是听他讲的话,他母亲教他的爱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女人表现得很平淡。    奇怪到什么地步呢?    是赵含再说一遍还是不明白。    “爱一个人”他语有困惑。“怎么会是牺牲呢?”    那么多好词不用,为什么非要是这个呢?    即便已经习以为常,女人的冷静还是破了片刻。    她轻柔的抚着湿润杯口,像是抚摸某种不堪的过去,娓娓道来。    “我呢,比你知道一点。”讲到这里笑了,不过几秒,继续,“说起来和他父亲有点像的。骨子里都有点离经叛道。非要和不可能的人谈恋爱。”    “这是实话,你不要生气。”    赵含摇头,“不存在这个。”他已经过了被他人左右的年纪。“你只管讲。”    “就是那么一套。一个为了爱人叛离家门的男人。只是这么简单才好了。”    她眼中似乎回忆起什么,“他木秀太过,必遭催之,恰逢洪灾时候他父亲在上面坐得不太稳。做官做的太清,下场不都是那样。”    “只是,很不凑巧,那晚闻烈正是病得厉害。他在儿子和洪灾里面做了选择,一去不返了。”    这话落出,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赵含才能再问,“你曾说过,他母亲做了选择……”    女人看他一眼,“他母亲么?”讲到这里很想吸烟,忍住了,很淡的语气,“他说的牺牲就是这里啊。”    “算是替他父亲报仇了吧。那段时间下去了好多人,那批厂员也没好日子过。”    “他为她牺牲前途甚至生命,她现在,一报还一报而已。”    “那么烈烈呢?”赵含问。    “闻烈被她牺牲掉了啊?”    赵含不明白。女人见他这样反倒有些讲不出了,“赵总,你还不明白啊?”    “我的母亲为了父亲连自己以及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牺牲。这是多么稳固的手段。”    “你不要只把这个词往坏了想,你要把他往更深里想。”    “闻烈口里的牺牲并不那样简单。”甚至已经扭曲了。最后几字她还是吞掉。    赵含沉默许久。    “他疼不疼?”    女人本来一直平静,直到这一问,嘴里的话拗口起来,“不知道。”    赵含看她,她维持平静,歪一下头,好像无奈,“他不说疼不疼。”    等赵含落回视线时,压抑已久的女人忽道。    “她每一步都算好了,进去时把那批员工的钱全都转到外面。”像是怕不明显,“那钱都弄得干干净净,是给闻烈留的。”    赵含惊得哑然,万万想不到还有这么一遭,“可是……”    “可是”女人替他说完,“闻烈这三年为什么是这样落魄?”    “他从未动过那钱。”他愿意把家都卖出去也不动。    讲到这里她的冷静已经很难维持。“你刚才问我他疼不疼?我不知道。”    “但是”她忽然泄出一丝悲,“我想是疼的。”    不等赵含心疼,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少年拎着个袋子急匆匆跑进来,“不好了,我哥被人抓走了!”    两人惊得立即站起身。“什么!”    安静的包厢里,雍容的女人微笑着,“坐。”    她说话的对象是个高大的男生。    似乎没有听见,他没有什么回应,仍旧站着。    女人笑不改,望向他脚边堆着的一群塑料袋。“是要聚餐么?好像还挺多人。”    “真好”她以熟识的口吻,“小含手艺从来很好,你们有口福了。”    是人的名字才让闻烈动容,“茶什么时候喝?”半个小时前,他刚走到楼下,女人忽然出现,说要请他喝茶。他见过女人一面,知道她是谁,所以答应了。    对于他的直接,女人面带笑容,轻轻拍手。一盏茶就送到他面前桌上。    “看你岁小,却自有冷锋。所以找的是新月出的雪儿茶。不知合你口么?”    闻烈轻轻抿一口。放下。“控得太过。”    终于叫女人脸上的笑微不可见的一丝晃动,“你懂茶?”    闻烈不回懂也不回不懂,静一会儿,忽往门边看去,“我要走了。”    回眼望向她,“谢谢你的茶。”    叫她望出里面的真。真的谢她。那一丝晃瞬时成束,心里惊讶如此城府,与那早逝的人真是像。也难怪那帮人费劲心力欺负这么个小年轻了。    赵含一路来的慌张,从未有过的惶惶不安。一腔的焦急在望到门外蒋御时终于有了发泄口。    双手并用一把抓住人衣服,“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已经分开了!”他的怨到了极点,吼到嗓子疼,“她还要什么?!”    看得蒋御更疼,什么都不顾的拥紧他,被挣扎的打也受着,死死抱住不放手。就像最后一次机会样的不松开。    然而明白必须说那些最不肯的话,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含冷静。当然连带会失去拥抱的理由,所以才不肯,才犹豫,才拖延。    想多抱一分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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