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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怎么样,有本事去报警抓我吧  (第3/4页)
,仍旧心怀侥幸,“帮你什么?”    贺铮抓住裴映的手,往自己睡袍里带。    睡袍下面是真空的,没穿内裤。    裴映手指碰到一根guntang的,烙铁似的东西。他想要抽手离开,可贺铮却扣住他手掌,引领他把那根粗长性器整个握住。    “别,贺铮,你别闹了。”    1    好像骨节没有发育完全一样,裴映的手很软,皮肤滑腻,手心没有薄茧。软嫩的手掌心贴在yinjing上缓慢撸动,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贺铮舒服地喘了一口气,“哈啊…”    他靠在裴映身上,亲昵地磨蹭,嘴唇贴在少年裸露的肩颈处,不时轻吻,“让我舒服一下。”    裴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饶是他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情此景代表什么,他涨红了脸,恼怒地喊道,“贺铮,你疯了吗?!”    “你松开我。”    他不断挣扎,手心擦过yinjing的力道更重,手掌上下摆弄,好像真的要给身前男生舒服一下似的。    手指尖不小心碰到敏感的伞状guitou,蹭了他一手yin水。    指尖沾染到那点粘腻体液要把裴映逼疯了。    “贺铮…别这样贺铮。”他声线发颤,似乎带了一点哭腔。    未经情事的单纯少年第一次面对这种困境,羞窘得不知所措。    “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贺铮故意夸大其词,“我为了你得罪尚晋那条疯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惨?”    1    裴映信以为真,以为尚晋真把贺铮怎么样了。    他茫然又无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急切说道,“我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    “没关系。”贺铮打断他,坦然接受了对方的歉意,转而继续蛊惑他,“帮帮我吧。”    裴映的反抗弱了下来。    “好不好?”贺铮把裴映的手当成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小玩具,不停变幻角度,试图找到一个最舒服的握姿。    比飞机杯还软。    “很简单的。”    “让我舒服一下,你又不损失什么。”    裴映一点点放下戒备,彻底沦陷在贺铮的谎话连篇里。    攀缠在枝桠上,拥有漂亮皮囊的毒蛇,蛊惑着他,吃下甜蜜的禁忌果实。    1    裴映强忍尴尬,压抑自己想要拔脚离开这处是非之地的念头,闭着眼睛用手taonong贺铮的性器。    几分钟后,贺铮哑着嗓子开口,“帮我舔舔。”    裴映懵了一下,不明白贺铮说的话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贺铮没解释,单手扯开浴袍系带,赤裸身体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    皮肤不像裴映那么白,是健康的蜜色,他腰腹间有几颗没干的水珠,点缀在皮肤上,晶莹透亮,像浅色蜂蜜,散发着香甜气息。    他对裴映说,“过来,给我舔一下。”    这次自己没有领悟错。    裴映咬紧嘴唇内侧的软rou,和煮熟虾子似的,整具身体都羞耻得红透了。    他起身动作很慢,脚步一偏,似乎想要往外面跑。    贺铮态度不像刚开始那样和善,他威胁裴映,“你在我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玩,你要是敢跑出去,楼下那些人排队等着上你。”    1    他言辞间带着尖锐的讽意,“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跟他们玩?”    裴映强烈的反抗欲望彻底萎靡。    他屈膝跪在贺铮身前,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颤动,伸手捧住贺铮挺翘的性器,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guitou。    凑近了,裴映发现贺铮身上那股香甜气息是和自己同款的果味沐浴露。    好甜。    柔软舌苔抵住马眼舔弄,贺铮压下想要扣住裴映脑袋,让他把yinjing整根吞下去的欲望,继续循循善诱,“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    深红颜色的yinjing,看起来不是很难吃。    裴映用舌头舔了两口,把伞状guitou含得水淋淋的。    他抬眼,发现贺铮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犹豫一下,无师自通学会用唇舌一下下嗦吸性器前端,舌头整个舔过光滑茎身,由上及下,最后把yinjing整根含进嘴巴里。    性器粗长,头部微微上翘,把裴映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    浓郁的腥膻味道灌满口鼻,不再有刚刚的甜香。    裴映手撑在贺铮结实的大腿肌rou上,强忍呕吐的欲望,脑袋起起伏伏,努力把性器含到最深。    做了几次,他受不住了,吐出嘴里的jiba,偏头干呕几声,抑制不住小声咳嗽起来。    贺铮俯身,温柔抚摸裴映的脸蛋,看到他绯红的双眼和眼角沁出的泪,表情变得怜悯起来。    可他却没有想要放过对方的意思。    贺铮用手扶住性器抖了两下,贴到裴映脸上,让他继续舔,“很简单对不对?”    guitou抵在裴映唇边,试图蹭开他紧闭的嘴唇,分不清来源的粘腻体液把裴映唇瓣染得亮晶晶。    “来,再含深一点。”    眼窝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此刻倾泻而出,淌了裴映满腮,一片狼藉的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重新握住贺铮guntang的yinjing,抬眼,执拗看向对方,只想得到一个肯定答复,“只有今天这一次。”    2    贺铮没有丝毫犹豫,含笑应下,“好。”    爽过头的贺铮没忍心告诉裴映,其实他刚刚能跑掉。    楼下那些人不是他叫过来开yin趴的。    如果裴映愿意动脑子想一想的话,他们要是想玩,昨晚多好的机会,干嘛不玩?    过度紧张,让他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理性。    生日会过后,贺铮信守承诺,没再继续sao扰裴映。    他找到一个新乐子。    玩了几天,玩腻了,他又重新想到裴映。    恰逢考试周,学校放学早。    下午回到家的裴映看到坐在客厅,和他爸妈相谈甚欢的贺铮时,浑身血液凝滞住,他死命掐住手心,只能靠手掌心传来的尖锐刺痛感维稳呼吸。    2    客厅几人都看到了呆在门口的裴映。    裴父招呼儿子,“傻站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我正和你同学聊到你呢。”    他口中的同学,当然是指贺铮。    心怀鬼胎的几人凑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裴映心里有事,根本没吃多少,而被他恐惧着的贺铮,吃得比他更少。贺铮只是在刚上桌时,用筷子夹了一口面前的菜尝尝味,剩下时间都捧着一次性纸杯,小口小口喝饮料。    裴父裴母互看一眼,心情惴惴。    饭后,裴映终于知道他爸妈如此忌惮贺铮的原因。    裴父留在客厅陪贺铮聊天,裴母借口准备水果,把儿子拉到厨房,小声嘱咐他好好招待同学,别惹对方不高兴了。    水果刀切在砧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为什么?”    2    “你…”裴母虽然不想让孩子提早踏进成年人的世界,可她当初把裴映送进那所私立高中,也怀了一点私心。    拿奖学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她希望裴映能在学校里多交点朋友。    最好多交往一些富裕朋友。    裴母委婉道,“你爸爸工作的那个厂子,厂长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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