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我的元阳印记告诉你了嘛/知知,含一会/太湿了/就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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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元阳印记告诉你了嘛/知知,含一会/太湿了/就一次 (第5/8页)

次确认!”

    “绑定成功。”

    “……”

    是她从未听过的电子音。

    和她的系统不同。

    这声音浑厚,语气坚定,气势十足。

    这是谁的?

    “还给我。”一道女声响起。

    白栀抬头。

    见另一个自己站在那里,冷傲的眸中愤怒的火焰在烧。

    4

    是原主。

    “还给我!”

    梦里的自己丝毫不畏惧的站在原地。

    白栀想让梦中的自己走,却掌控不了,只能看着。

    看着自己对原主说了一样的话,“是你,还、给、我!”

    原主手中化剑,直冲梦中的白栀眉心刺来。

    躲开!

    躲啊!!

    但梦中的自己一动不动。

    剑气逼来了!

    4

    是杀招!

    不!

    白栀猛地睁开眼睛!

    浑身一怔。

    她被突然扯进了一个带着酒香的怀抱中。

    她下意识的就要将手掐上那人的脖子,但在听见他因为困倦还没睡够而发出的很轻的哼声后,手一僵,快速收回。

    白栀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真是好奇怪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她看向自己的手。

    4

    心慌的有些不安。

    梦中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是……年少的令湛么?

    另一人呢?

    她心中隐有猜想,但总觉得记忆中的那人和梦中的眼神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她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太怪了。

    在她腰上的手往她的后腰处摩挲着,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言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小师妹平日里睡觉也穿得这么严实,还是只因和我在一起,有意在防备我?”

    4

    “你也穿得很严实。”

    “我醉了,你想看,扒光了我也不会反抗。”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你就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这可真让我心里难过。”

    白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尚未从梦中的惊悸里回过神,心不在焉的随口接了一句:“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良家子。”

    “良家子多无趣,我做它做什么。”

    他又话锋一转,极度不满的:

    “我怎么不是良家子?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就因为我不像那些个伪圣人,想什么说什么,就不算良家子了么。那些个虚伪的家伙才不是什么良家子。”

    说完,又将白栀抱得更紧些,用自己的下腹去贴她。

    那早就硬邦邦的某处抵着她。

    脸却仍人畜无害的在她的颈窝处轻轻挨着。

    还没睡醒似的用柔软的眼神望着她,“我醒了,它也醒了……它胀得好痛。”

    4

    然后用下腹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欲渴的嗓音哑得要命,“知知。”

    这两个字被这么念出来,心肝都在颤。

    白栀冷静地推开他:“六师兄的元阳早就成了,不是第一天晨勃了,该比我更清楚,它每天早晨都会这样,一会儿自己就该消了。”

    “今日怎么能和以前一样?”

    “为什么不能。”

    “你在,它疼得厉害。”

    “那我先出去。”

    她果真准备起身走。

    言澈一把拉住她,“它被你用过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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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暧昧得白栀的耳朵发热。

    他的手顺着白栀的手腕往衣袖上面钻,手指虚虚的在她胳膊的肌肤上游走,搔得那处肌肤痒痒的,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引着她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衣衫里面去探。

    耳畔的金色宝石极亮。

    他棕色的眼瞳里倒映出它的光彩。

    在这即便天明了都依旧昏暗的房间光线里,像唯一的星光,亮晶晶的。

    用眼神勾着她。

    白栀的手指才触到他的肌肤,他便害羞的轻轻颤了颤,脸颊上也迅速飞粉。

    眼里的光显得愈发暧昧。

    然后软声同她说:“知知,含它一会儿,它喜欢被你那样含着,我也喜欢。”

    5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栀说:“昨夜就什么都没有做完,今日不能再耽搁了。”

    “只cao心这些,不cao心我的事吗。”他一副伤心了的样子,说:“你便只当我们还睡着,我很快的,不耽误时间。”

    白栀重复:“很快?”

    他从善如流道:“知知含舒服了就好了。”

    又保证道:“会很快的。”

    他……这个……骗子!

    ……唔!

    哪像他说的什么很快。

    那根粗壮的roubang在xiaoxue里搅动不停,浸满欲色的棕眸黏在她向上拱起的腰肢上,用手抚摸着,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

    5

    灰色的道袍挂在他劲瘦的腰腹处。

    腰带松松垮垮的束着,致使道袍不会直接掉落。

    衣服的下摆左右分开,少许布料搭在白栀的腿上。

    露出他有力的双腿,和不断撞进撞出的粗大yinjing。

    拔出一段时,xiaoxue会以意想不到的紧致收缩着蠕动。

    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截上沾染的爱液多到他再慢一点推回去,就会顺着rou柱流下去。

    指腹上的茧被他利用到了极致。

    每一下抚触都能为她带来更深一层的颤栗。

    这种愉悦几乎钉进她的骨髓深处,让她的灵魂都跟着一同颤抖。

    俯身下去的唇隔着她未完全被脱掉的里衣含住她的乳粒。

    5

    布料的摩擦感。

    他湿热的口腔从布料的另一端渗透过来。

    然后用牙齿几下轻几下重的在她的嫩乳上摩擦,乳晕处很快就被咬得发红了。

    很轻微的痛感。

    更多的是痒。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痒,更多是源自心底里的痒,顺着四肢百骸蔓延。

    好像他就只用这张嘴,这灵巧有力的舌,这样含弄她的rufang,就能将她送上高潮。

    遑论那只钻进里衣中,不断作乱的手。

    肌肤被他一寸寸的熨烫。

    yin靡贪欲的细胞在酒香中复苏。

    5

    灵海里烧灼guntang的缠绕着她的气息,一点离开的缝隙都不肯给她留,紧密的绕着。

    深棕色的长发似一只硕大的狐狸尾巴,柔软,顺滑,又温暖的将她卷起来。

    “知知真是……嗯,天生媚骨……”

    他喘息着赞叹。

    伏在她胸前,用牙齿拉扯着乳尖,又用那种又乖又野的视线看着她。

    胡说!

    分明他才是!

    他发出的每一次舒适的喘息,甚至鼻息,都带着致命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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