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凄美地_026 考核期/抽烂手心脚心/见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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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6 考核期/抽烂手心脚心/见血 (第2/3页)

下,不敢抬头。

    傅随之轻笑了一声:“这时候知道乖了。”

    紧接着责打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来,一时间屋子里只剩清脆的抽打声,席听痛得实在受不了,也只是把他的手摊得更平,好像这样就能让疼痛分布得更加均匀些。

    直到最后,席听的手臂已经抖得不成样子,rou眼可见得几乎要抬不起来了。

    “抬高。”傅随之抽了下席听的手臂。

    席听立刻抬起来。

    “最后十下。”

    最后这十下打得麻木了,席听没感觉多难受,只是手心guntang发热,钝钝的热痛感。

    打完最后十下,傅随之把藤条举到席听面前。

    上面沾了一点血。

    席听去看手心。

    已经是深紫色了,

    傅随之还是放水了。

    最后十下只抽正中间,所以很容易就破皮流血了,如果傅随之还想罚,他有很多方法能多打几十下。

    “出血了。”席听小声道,“这算抽烂吗?”

    傅随之没有说话,他把藤条上那点血蹭在席听脸上,然后踢了踢他的脚。

    席听知道这是要抽脚心了,但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势去受罚。

    “坐沙发上,腿抬起来,用手抱好。”

    席听按着指令一一做好,做完才发现这个动作有多羞耻,羞耻到他即使穿着内裤,也尴尬得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这简直就像主动求cao的姿势。

    他的手还痛着,两手抱好免不了要相互触碰,但这样太疼了,他使不上力气,如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

    “主人,”席听疼得喘了几口气,“贱狗的手使不上力气,您把贱狗的手绑起来行吗?”

    席听一心虚就会改自称,这样显得他很像在主动找罚,但没有完成主人要求的命令,的确是应该罚的。

    “可以。”傅随之把席听叠好放在一旁的休闲裤拿起来,抽出裤腰上的绳子。“你用什么换?”

    席听乖乖伸手给傅随之一圈圈绑好,多亏他的休闲裤棉绳很宽,绑起来也没有特别勒,只是还会偶尔蹭到伤口,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我想不到…”席听小声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傅随之道:“那就欠着。”

    抽脚底果然比手心痛,席听在被抽的第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别说是躲,几乎都要把手上的绳子挣脱了。

    “呜…太疼了主人。”席听疼得满头汗,他刚才被打了一百下手心都没有这么难受。

    席听的脚背绷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这疼痛不似作假。

    傅随之没理,只是看着他。

    席听颤抖着抬头看傅随之,好一会才喃喃道:“对不起,主人。我刚才躲了,应该罚五下。”

    席听重新抱紧,紧接着施暴者再次抽下去。

    这次席听没有躲,只是腰肢忍受不住得弓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咬着唇瓣没有求饶。

    微凉的指尖把他的唇瓣从贝齿上解放,席听在傅随之摸上他的时候就立刻松开了牙齿,他怕伤到傅随之。

    傅随之只是摸了摸留了牙印的唇瓣,而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巾叠好,塞到席听口中。

    一股很淡的木质香传到鼻畔,席听用力吸了吸鼻子闻,是傅随之身上的同种香味。

    席听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傅随之,呜咽呜咽的含糊出声,傅随之把东西从他口中拿出来:“说什么。”

    “如果我一下都没有躲,可以…可以请您把这块方巾赏我吗?”席听紧张地看着男人,“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喊不叫,您想抽多少下都行。求求您了。”

    傅随之攥着那块方巾,重新塞到席听嘴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

    如果没有求这个赏赐,大概惩罚会轻松一些,可现在席听自己心甘情愿加罚,自然不会多放水了。

    席听每被抽打一次都会咬住嘴里的方巾,可又不敢用力,怕弄坏了傅随之的东西,到底还是疼的,尖锐的疼痛好像传入骨髓,席听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巨大的吊顶灯,眼泪顺着眼尾流淌,没入了鬓角。

    不知道挨了多久,傅随之停下来,解开了席听绑手的绳子。拽出了他嘴里的方巾。

    席听还维持着动作没有动,下意识去看那根藤条。

    藤条上没有血。

    “还没有抽烂。”席听小声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傅随之停下了,他很疼是真的,但忍过去可以得到方巾的奖励,可现在停下了,是他做的不够好吗?方巾是不是也不会给了,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坐起来活动活动。”

    席听只好坐起来,腿也麻了,他忘记了脚底被抽过,直接踩在地上,痛得直接弹了起来。

    脚底肿痛得程度和手心不相上下,但没有出血,只是青紫一片,看着可怖。

    挨过打的人只是看了下伤口就算了,并没有特别心疼自己受这种无妄之灾。他坐在沙发上,脚虚虚地悬着,没有踩在地上,低着头,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脸。

    傅随之皱眉,让他抬头。

    席听没哭,只是表情比哭了还难看。

    他抓着那条黑色丝绸质感的方巾,他刚才很小心咬着,甚至没有太弄脏,连抓着也不敢太用力,好像傅随之不允许的话,也可以抽走。

    傅随之又拿了那根红木戒尺:“刚才躲了几次。”

    席听记得是五次,但还有一次只是很轻微地摆动了下,席听不知道算不算,他抿了抿唇。道:“六次。”

    傅随之让他再次把方巾塞进嘴里,这样让腮帮鼓起来,打着也不容易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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