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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dirty talk/紧身裤袜撕裆/对镜X/站立一字马 (第1/2页)
哨音穿破绿茵场,几名体育生蹬地起跑。这次帝释天看清了,阿修罗是跑道外的“陪练”。号码服底下露出一点运动背心的边缘,两层薄薄的衣料挡不住呼之欲出的肌rou,更藏不住健壮身躯下蕴藏的无限力量。短短几秒,阿修罗就带头逼近弯道。帝释天在他们跑到靠外一侧前转身,对迦楼罗说:“我去给他买瓶水。你先回去吧。” 帝释天买了两瓶矿泉水。但他喉咙里堵着团气,仿佛多喝一点都会溢出来,呛到气管里,将他溺毙。他缓了好久,才让液体老实地流入胃袋。天气转冷,矿泉水自带凉意,弄得他手脚也冰凉凉的。他顿感自己做了多余的事:运动后不该喝这样的凉水,阿修罗更专业,他明白怎样健康地补充水分。 回到运动场旁,教练已经喊他们解散了。远远望见帝释天,阿修罗招招手,长臂一伸轻松取下外套,挂在肩头大步流星地跑过来,笑道:“刚才没看见你,还以为迦楼罗那小子跑了呢。” “他有去活动楼找我,”帝释天说,“我带水了,要喝点吗?” “谢谢了啊——那瓶是你喝过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阿修罗手腕一拐,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水平面更低的,“先喝开过封的吧。” 喉结滚动,帝释天终是没能阻止。阿修罗好像根本不在乎“少量多次”的饮水法,一口下去塑料瓶空了大半。他舒畅地呼出一口气,说:“你果然会跳舞啊,帝释天。你学的什么舞种?” 预备好的腹稿被一口凉水冲散,帝释天忽然萌生出新的想法,他问:“阿修罗,你知道哪里有可以临时包场的舞室吗?我、我现在……很想直接跳给你看。舞蹈服和裤袜我都戴了——从活动楼出来没换,就穿在卫衣下头。舞鞋也有……” 他说得语无伦次,提出的要求也不简单。他似乎笃定阿修罗无所不能,尽用恳切的眼神望过去。阿修罗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没立时深究,只依言打开手机,沉默着打字。小一刻钟后,他说:“找了家朋友开的舞室,装修后散味期刚结束,还没投入运营。去那里吧。” …… 阿修罗没有叫帝释天失望。舞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异味,地板也结实,踩上去哒哒的声响十分悦耳。帝释天一言不发地换衣服,脱下套头卫衣时,脑后的金发蹭得比平时更翘。阿修罗的五指穿插进去,一把就给捋服帖了。 “头发丝儿摸起来都这么软和……跟花瓣似的,”阿修罗嘀咕着,单手旋开矿泉水瓶,低身把余下的液体倾倒在地,“跳舞要踩水的吧?” 鞋底吸收了洇开的清水。阿修罗控制的量不多不少,凉意不足以穿透舞鞋。帝释天四肢的冷劲儿缓解少许。起初直冲头顶的情绪随之平息,帝释天需要的是一支轻缓的舞,一支能在纾解压力的同时,让他冷静地梳理来龙去脉的舞蹈。 正好配这身淡金色的练功服。布料的质地和透气度都无可挑剔,单论舞蹈而言,足够帝释天认真地享受接下来的几分钟。不必配乐,也不必琢磨动作的衔接,他把身体完全交给本能——受阿修罗牵引着的本能。 调动四肢时,帝释天逐渐剥去了包裹在真实的自己外的层层躯壳。那些难宣之于口的话,一字一句,化作一个个步点、一次次手臂和腿脚的起落,用另一种语言说给阿修罗听。他相信阿修罗能从舞姿中体味他的心境。 来舞室的路上,帝释天确实杂念丛生。喜爱二字令他下意识的不痛快,陷入自我怀疑、自怨自艾的怪圈,但同样缘于喜爱,他更愿意把关注点放在属于自己和阿修罗的未来上。阿修罗曾追求过什么人,都不会给他的个人魅力减分。相反,能增进对阿修罗内在的了解,帝释天很是雀跃。 心绪反映到肢体语言上,舞姿中闲适悠哉的一面淡化。帝释天看似跳得毫无章法,却巧妙地将不同的姿态融为一体、浑然天成。这合该是一支没有配乐的舞,心跳声是唯一能在步点声中脱颖而出的响动。一颗悸动的心迫切地寻找它的同类。一个旋身之后,帝释天绷紧脚背,张开双臂,流畅的身体曲线尽显无遗。他像是只觅巢的鸟儿,轻盈地、熟稔地、义无反顾地撞入阿修罗的怀抱。 粗重的喘息声成了乐章的尾音。 “说什么想跳舞,没几下就往人怀里钻。发汗都泛着香味……分明是犯了馋劲儿,找由头勾搭人,”阿修罗一条手臂垫着帝释天的后腰,撑着他只用足尖着力,如一枝摇摇欲坠的花枝般斜倚过来,“帝释天,最后的机会,你要让情欲沾染上这支舞吗?” “情欲合该要低于其他感情一等?”帝释天反问他,“它会玷污这支舞?” “你我之间,不会。”阿修罗回答得斩钉截铁,他环着帝释天转了小半个圈。阿修罗不懂什么舞蹈,他当然不是想和帝释天来一段浪漫的即兴华尔兹。舞者双手握住扶杆,面对着舞室的镜面墙,一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具暧昧贴合的躯体。阿修罗身量高,帝释天挡在前头,依旧能看到身后人轮廓利索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撞上那双眸色深沉的赤红瞳孔,帝释天心中打了个突。他无处可去,想稍侧侧身,后头坚实的胸膛立时紧贴上来,把他牢牢堵回去。一只手顺势探向帝释天下身,五指一张,能把腿间蜜花包揽个严实。被捂着xue揉搓,若非手还撑着扶杆,帝释天险些要跪倒下去。自然,他也忽视了赤瞳中种种复杂的情绪。 练功服是紧密贴合身体曲线的款式,一通揉捏下去,五指不断在饱满的馒头xue外缘挤压出凹陷,移开的瞬间xuerou又迅速回弹成圆鼓鼓的可爱形状。把这块弹软的布丁弄得汁水淋淋,阿修罗后知后觉:“你穿舞服,不戴下头那个……” “护身,”帝释天轻声提醒,“我有一个。但给阿修罗跳舞时,没想要注意这么多。” “对你而言,护身不光是为了避免尴尬吧?”阿修罗的手指只停了一瞬,改用更缓慢,却更加深入的方式抚慰xuerou,沿着中央的裤缝一下下往里按压,布料洇开深色水渍,直被翕张开小嘴的嫩xue吸进去一小截,“这么贪吃的xiaoxue,岂不是随随便便摩擦两下,就要抖个不停,抬腿间就被人看个精光——帝释天,你能做这个动作么?” 胡作非为的手指碾过唇xue,罩着帝释天rou嘟嘟的右腿内侧向上抬起。后者原本绷不住劲儿的膝弯,在阿修罗一重接一重的荤话中,竟迸发出多年练舞积累下的本能,重新打直。胸膛纤薄姣美的肌rou在呼吸间起伏,帝释天依从阿修罗施加的助力,右腿一路高举过头顶,舞服也被拉平拉薄,透出底下皮肤诱人的粉红色泽。 情到浓时,两人怎会止步于“隔靴搔痒”。阿修罗说着“看来我得赔你身舞服了”,手指便再度探向练功服裆部,碾动湿淋淋的布料,沿着中央的缝合线来回滑动几轮,终于找准一点,轻轻地揪起——连同唇xue上端翘脑袋的rou豆子一起。 “嗯啊!”帝释天猛地一抖,rou豆子使劲弹动,完全躲闪不开阿修罗的巨掌。它似乎是畏惧被当成衣料的一部分,直接扯烂扯碎,忙不迭发涨发颤,拼命彰显自身的存在感。这么一枚手感极佳的小芽膈着手,阿修罗哪里能忽视它。每次摸摸此处,帝释天就会拢着腿冒水儿,下头嘴浸湿了,上头一张嘴也说不出几句伶牙俐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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