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_番外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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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2 (第2/3页)

美人身前把那双腿复又打开。

    而被夹在中间的人正是情动的时候,谢必安却不吻他了,他便伸了手去招范无救。哪儿都想要,哪儿都馋得很。和范无救的唇舌离开的时候尚有银丝粘黏,他也不顾擦,含着泪求无救也疼疼他。

    可这要如何疼?也不是没试过,可他生来就窄小,平日里入个三指花瓣便紧绷绷地近乎透明,遑论入两根男人的物事。往常他有几次饿得极了,后头入着一根,拉着身前的人要把前头的小花也喂一喂,可堪堪入个头他便痛得直抽气。他倒嗜痛,却奈不过身上两个男人总舍不得,于是每每只取了范无救给他买的那些玩意儿,选个小些的入进去,等他缓缓适应。

    现下也一样。谢必安把前头的水泽空出来,转而钻开后头的小口。前面刚被cao开,现在乍空落下来,正馋得难受,便被塞进一根玉雕的玩意儿。范无救挑的红色,说跟脚上红绳配起来,更衬得殿下白。被范无救在手心里捂热过,小心翼翼推进去。那小花本以为吃到了热气腾腾的rou,吮了几口才发现是那短小的死物,却除了这个也没他法了,于是嫌弃地把它含着吞吐。

    后头的带着前头的,他眼前很快一片模糊。范无救看他日来羸弱的身躯竟也能盛住这么烈的情潮,想起他今日还没怎么用过饭食,怕他受不住,盘子里取了葡萄来喂他。

    而这人哪还有什么心思想什么葡萄。后面的攻势本就猛,前面滑不溜秋一根被带着在满是水的窄道里,竟不用人触碰就上下滚动着来cao他。可到底细小,怎样都不够爽利,已就着后头xiele两潮了,前头居然还在顶点边缘不上不下的徘徊。于是他愤愤看着眼前的葡萄,恨不得把这不长眼的奴才的手指咬下来。

    可不吃,后头的动作就要停掉。葡萄吸进嘴里,他拽着范无救的脖子下来吻,唇舌相接的时候齿尖刺破葡萄紧绷的皮汁水迸发,含不住的吞不下的都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流,范无救一路跟着吮到胸前,他又再把人拉回来接着吻。一串葡萄断断续续吃完了,他还是没吻够,依旧扯着范无救,要无救的也来入入他。范无救也想,可得排队,只好忍着,继续亲口喂他吃葡萄。等谢必安埋在他身子发泄完,空出来,他却已又喷了两潮。吃饱了,连摆着手说不要了。

    范无救无奈,差点气笑了。不过这人向来都这样,耐不住多少cao。刚开胃口的时候总一副饭量不小的样子,使了劲地勾引,可等真吃上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也能丢个三四潮,最多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抖着腿儿埋在怀里说不要。

    幸好范无救和谢必安二人都长久,这事儿上也偶尔爱出格。于是每每遇到此刻,便说着要帮殿下练练耐力,拽着脚腕把人拖回身下。于是谢必安刚要到顶的时候便给范无救使了颜色,他心领神会,也从前面把人抱着。前xue里吞吐着的红玉被扯出来,裹满了水液咕噜噜滚到角落。花朵正吞得难分难舍,现在空开正要难受,就复被杀气腾腾的刀尖抵住。后头立刻被冲击进来的热流拍打,尚在余韵里不舍得放开,那厚实的物事却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托着自己的四只手一齐把他往前推,于是严丝合缝,后头甫一离开前头开合的花就吃进一根新的。

    那红玉早不知滚到哪里去,于是屉子里又取一根黑的,把后头刚要流出来的东西堵回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总之浑浑噩噩被入了个透。等到他再回过神发觉宫宴已迟,却前面后面都被轮流着灌了个满满当当,连擦都来不及,囫囵由两人伺候着裹上衣衫,急匆匆夹着一肚子的脏东西走了。

    于是宫宴过半,当李承乾把出来醒酒的二哥拽到假山山洞里,把人按住撩开裙摆掰开腿时,看见的便是刚被使用到一塌糊涂东倒西歪还兀自吐着精的花朵。

    山洞里逼仄昏暗,只有些微月光灯光透过山石缝隙探进来。故而李承乾一开始并未看清楚,只见那花儿格外红润水艳,还心想是他二哥在宴席上便管不住自己,渴起男人了。也习惯了,毕竟每每掀开他裙摆,那双腿都是不着寸缕。直到他手伸下去探了两下,被锁在腔口里的液体便迫不及待顺着指节流出来,气味尚浓,眼睛又适应了暗光看出是白色,他才惶然意识到这花朵是刚被男人打开浇灌过。

    原来方才席间与自己客套、寒暄、敬酒,腿儿里都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难怪今夜一直瞧他神色红润,原是被滋润得饱了。

    二哥好情趣。他心下冷笑。早就鼓胀的下身此刻跟着砰砰跳的额角一起破笼欲出。

    那人震惊之后却很快坦然,甚至自己敞了腿让他看,

    “我向来爱在宫宴前先吃一口,想来太子殿下却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可不好,容易饿着。”

    说罢切切地笑。只是可惜山洞里暗,看不清对面这人神色,想来必定是又急又怒,格外有趣。

    果然,李承乾在他话音刚落便抬了他一条腿入进去。又快又急,是气坏了,可那花朵没有往日的青涩,反倒入得即为畅快。李承乾又是咬紧了牙根额角一跳。

    正如李承泽方才说的,他现下不饿,因此被突然灌进来,甚至是有些不适的。可是靠近了才听见李承乾牙根咬得咯咯响,他得意,于是更找了话来激他,

    “唉,吃太饱了也不好。再吃旁的,没滋味。”

    rou体撞击的声音忽地变重,水声粘稠,那铃铛因着匆忙赴宴也忘了摘下,挂在李承乾腰间顺着撞击的节奏叮当乱响。方才席间便不经意露出来瞧见过,跪下去的时候漫不经心把裙摆提起来一截。旁人自然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也就太子,眼睛黏在他身上,恨不得那截红绳是自己的手在上头勒出来的印子。又想起那日把他捆在秋千上,腿弯和脚腕上的红色衣带。

    红绳廉价,想来不是这二皇子自己的物件,那便是旁人送的,还带着入席,看来喜爱得很。他一伸手就把那碍眼的东西解了,恨不得扔到湖里,却被那人抢过来攥在手心。

    又切切地笑,撑起来凑到他耳侧,悄声让弟弟动静小些,莫引了人来,

    “难道太子殿下想让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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