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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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他就能明白为什么二哥待他不如往日亲近。他烦躁地翻身,盯着床顶的纱帐发呆,突然很希望二哥能在这里。

    又努力闭了闭眼睛,裤子里湿粘的,他又慌张,不敢叫人,脑海里重又出现的画面折磨着他无法入睡。他看见二哥的嘴唇开合叫他承乾,看见盛夏炎热汗滴顺着二哥喉咙上的小包滚进衣领,看见冬季大雪他把二哥冰凉的手揣进怀里说二哥我会疼你。他耳畔出现鸣鼓的声音,仿佛知道一切覆水难收。

    后来隐约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于是他也开始避着二哥,偶尔目光会不小心地撞上,相顾一瞥,一个无奈一个尴尬。母后开始终日醉酒,父皇让长公主李云睿教导他,他很欢喜,日日蹭在姑姑身前,因为模糊的认知让他相信,喜欢粘着姑姑这样美貌的女子才是对的。他从姑姑的教导里知道了二哥朝堂上心狠毒辣的手段,知道了为何二哥对他逐渐疏远,也再次学了一遍那个储君无兄弟的道理。他明白他终于已经如幼年时所愿长成了大人,也终于弄明白了那些幼年时想不明白的道理。二哥比他年长几岁,长大得也快些,那在二哥明白这些道理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现在一样,茫然无措无依无靠。

    他想他比二哥落下的几岁到底是让他事事都迟了,二哥总比他长得快些,也学得多些,他就总赶不上。就像二哥一次次跟他保证过得空了便会来看他后离开的背影,他在后面怎么追也追不上。总想着长大了和二哥一般高了就好了,可等到都长定了,他还是比二哥矮了半个脑袋,还是追不上。朝堂上日日落下风,他稚嫩的自辩在二哥的攻击下总是苍白无力,偶尔想到有力的反击却又因二哥通红的眼睛而咽了回去。

    一日他又被二哥发难,父皇发出的冷笑也让他捉摸不透。他被罚了禁足三日自省其身,追出殿来二哥的身影又已经走开好远。他追了几步还是追不上,突然冒出个想法,想自己是不是永远也追不上二哥,二哥是不是再也不会回头来看他。恐惧如潮水蔓延过来扼住他的喉咙,他终于忍不住喊出来,

    二哥当真要与我至此吗!

    少年气盛加上多年来的委屈,眼前终于蒙上厚厚一层水雾。站在原地倔强地不肯动,一片模糊里却终于看到二哥的身影停下来,转头,只向他迈了几步便停住。隔着距离,他看不清二哥的脸,只听见二哥的声音坚决又干脆,

    不许哭!

    然后不知何时二哥又消失在他模糊的视线里。他愣着任由泪水流了几秒,然后抬手重重擦干脸上的泪水。不哭,李承乾已经长大,和二哥一样是大人,二哥不会哭,李承乾便也不哭,二哥会做的事,我就要从二哥身上学,还要学得更好。

    那时候李承乾刚过十三岁。两个月后第一次下手要杀二皇子李承泽。下毒,手段拙劣,当时就被识破,李承泽来东宫对峙,唇舌交战,他也不落下风。这一次他看着李承泽离开的背影,没有再去追。

    李承乾被响声惊醒,是他二哥这顿饭吃不下,摔了筷子离席。他依然坐着看着他二哥离开的背影,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冒到心头。他不得不面对最终的现实:他的二哥,要成婚了。

    终究是别人的。

    李承泽摔了筷子径直出宫回府,等到了家里再忍不住。谢必安不在,范无救在等他,他抓着他往内室里走,把人甩到床上,翻腿骑上去脱裤子。

    他双眼猩红,胸口起伏地剧烈,偶尔呼出来的气息太用力出了声,像抑制不住的低低啜泣。二皇子被赐婚是喜事,宫里早早有人来报过府上,范无救知道他的委屈,想拦一下又收了手,想哄一下又被呵斥不许说话,只好任由他动作。

    他骑在范无救腿上,把那根掏出来在手里粗粗taonong几下给弄硬,就掀开自己的裙摆要往上坐。他动作太快又还是干的,就敢高高抬起腰往下压。范无救赶忙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往下。

    “别动!”

    “再伤着你自己。”

    “我让你别动!”

    范无救那根,平时他湿着都入得有些艰难,更别提现在。范无救一双手环在他身后进退不得,无奈又提醒他一遍,“会痛的。”

    说了也知道没用。他家殿下向来心狠,对自己更狠。

    他果然充耳不闻,对准了自己,重重坐下去。用了好大的力只进去一个头,已经传来被撕裂的痛,他不管,腰身微微抬起来又往下坐,实在干涩,每次都只能挤进去一点儿,推拉撕扯,来来回回好几下,直到把那一整根硬生生塞了进去。

    两个人都不好受,范无救想劝的话终于还是开不了口。要如何劝呢,陛下的旨意是狠狠拍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雷霆雨露,他只有受着的份。范无救也被磨得很痛,但还是任他去了。他家殿下任何事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现下要用无救补偿回来,那就用吧。

    他撑着范无救的肩,在上面用力起伏着,硬生生撑开的地方很紧涩,每一次抬起下坠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被犁过的甬道已经火辣辣地烧,他却不停,执着着要一次次把自己破开。坐下时用力的喘息打在范无救耳边,没有快感,他甚至还听见牙齿紧咬摩擦的声音。直到喘息慢慢变成了啜泣。范无救再一偏头,发现自己肩窝已然全湿了。

    他手臂环绕上怀里的脊背,在他背心处轻轻拍着,那人突然没了力气,抱着范无救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弯,终于哭出声来。

    “都欺负我。”

    “凭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我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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