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今天也没被玩坏_被师兄检查身体,名正言顺抚摸全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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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师兄检查身体,名正言顺抚摸全身 (第2/2页)

控制不住地想,这处地方过去是这幅模样吗?他的沈师弟身体竟如此敏感吗?

    那不知身份样貌的恶人,究竟是如何欺负了这里,才叫这乳首肿胀如此,叫他的沈师弟……

    “……师兄?”

    见他愣神,沈世清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

    回应他的,是师兄带着愠怒的低语。

    “混账东西……”

    温君言像是真的气得不行,直接骂了出来,“等我揪出他,必叫他……”

    “师兄!慎言。”

    听他被情绪上了头,沈世清连忙提醒。

    修道之人哪怕境界已高,也是不容轻易破戒的。温师兄是医道,修得医者仁心,更忌嗔怒怨恨心。

    叫他这么提醒,温君言便收声,像是很快就恢复冷静,继续检查起另一侧的乳首。

    见他这幅模样,沈世清也缓缓冷静下来,明白师兄是关心则乱,心底一阵暖意。

    然而很快,新的酥痒感就袭来。

    “看似没有痕迹,倒有些新的发现。”

    温君言说着,微微蹙眉,“但是还不太确定,太浅了……师弟,那混账还碰了你何处?”

    沈世清手指微微收拢,小声回答。

    答案如他所料。

    然而这一次,温君言却先拔出了他腰上xue位的银针。

    “师兄……”

    沈世清担忧出声,却看他抬手,迅速收起了银针。

    “这个xue位只是方才救急,没等你同意就扎了,但是一直这样让银针留在你体内,对你并不好。”

    温君言解释道,“时间久了,说不定会让灵脉淤堵,所以,尽量还是用别的方法。”

    ……

    另一处。

    秦肃抱着那一具与沈世清一模一样的人偶狠狠发xiele一番后,便想着今日先休息了,只用了除尘的术法简单清理。

    他再次捡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衣服,扶起床上的人偶,仔细地照料起来。

    人偶的一头长发散乱,他便花了些心地,慢慢地为其梳理,重新竖起。

    只是做完这些后,他却忽然感觉人偶的哪里动了一下。

    秦肃不确定地又看去,这才发觉,根本不是人偶动了,而是那已经恢复原状的人偶,忽然又起了反应。

    漂亮的,被他揉捏过度的乳首不知为何,又缓缓地胀大硬挺,可怜兮兮地立在空中。

    只是左侧的如此?

    他不确定地看着,不多时,便瞧见右侧的乳首在他的视线中也一点点变得硬挺了。

    他不禁抬头去看那人偶的脸,却依然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人偶样子。

    是啊,这只是个稀罕的法宝……怎么可能被他狠狠cao弄了一顿,就当真活过来了?

    秦肃觉得自己是昏了头,才会有这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他好不容易摒弃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就感觉什么yingying的东西也顶了起来。低头看去,竟然的人偶那玉白的yinjing也一点点抬头了。

    “世清……”

    秦肃盯着那处,忽然笑了,“若不是太了解熟悉你了,我都要以为是你本人还不满足,才影响了这人偶了。”

    那玉茎只是半硬,秦肃看着看着,便被勾了过去,伸手握住了它,taonong了两下。

    ……

    “唔……”

    仅仅是简单的触碰,沈世清险些呻吟出声。

    他偏着头,不去看温师兄的动作,在那陌生的触感再次袭来时,几乎以为是师兄在乱动,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

    “那个东西……又来了。”

    温君言此刻正小心捧着他的yinjing,果然,便瞧见它在手心里起了更多的变化。

    “抱歉。”

    这一次,温君言只是抬手,在他还未来得及彻底勃起的yinjing头上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感顿时让沈世清颤抖起来,而后再次软了下去。

    他出了些冷汗,却知道师兄也是为自己好,疼得不行,还低头道谢,“多谢师兄……”

    温君言却没回应他,而是将更多药膏抹在了他的yinjing上,微凉的触感和着柔软的、带些薄茧的手指,让疼痛很快变得发痒。

    沈世清有些怕了,怕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有感觉,好在,很快温君言就发现了新的线索。

    “有些奇怪,确实有符咒的痕迹……但看起来时间已经很久了,不是这几天的事。”

    温君言暂时放开了他的身体,困惑地说道,“我已经记下符咒的图案,可以回去研究,师弟,你现在感觉如何?”

    沈世清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摇摇头,“我没事,这次……”

    这一次,那陌生的触感不像之前那么剧烈,只是在用他的大腿内侧夹住泄欲,触感依旧很鲜明,却比之前容易忍耐了。

    他咬了咬牙,努力站直了身体,垂着眼眸拒绝了师兄的再次帮助,强作镇定又说道,“已经没事了,师兄,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

    温君言又盯着他敲了敲,目光落在他带着水色的眼眸,与呼吸微乱的胸膛上,从自己的储物戒里取出了一件长袍,将他已经不着寸缕的身体披上。

    他看出了师弟尚且还难受着,但也明白师弟的性子,方才肯让自己上手帮忙,已经是逼不得已之下的极限了。他不能破坏这份信任,也不能做得太过头。

    于是他还是送了沈世清回去卧房,而后交代几句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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