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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突发事件  (第1/2页)
    “……”    衣凭秋缄默了半晌。    最后,他说:“没什么。”    “莫名其妙。”闵文植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头不禁再次加深。    衣凭秋深色眼眸里宛如蒙着一层淡淡的迷雾,让人看不透他此时心中所想。    他生硬的将话题转移,“你今晚过来吧。”    “我昨晚才去了!”闵文植忿然作色,“我今天要休息。不去。”    “你什么时候有拒绝我的权利了?我让你来,你就必须来,否则……”衣凭秋走到闵文植的身旁,低语道:“后果自负。”    “你!”    胸膛几度起伏后,闵文植终归选择了妥协,“我今晚会过去,你放心。”    衣凭秋笑着看他,“本相等着。”    话落,他越过闵文植,自行离去了。    闵文植望着他走远,才敢卸下一身尖利的刺,任由疲惫环绕他周身,他摁了摁眉心,随即走向宫门。    五日后,户戎使团被召入宫,商谈两国联姻一事。    “你是说,户戎这次打算派出位公主与我们苍凌皇子联姻?”    除却那些个奏本呈文,奏案上还零散的堆叠着几个信封,衣凭秋坐在奏案前,手里是几张信纸,他借着烛光审谛着信,淡然的问着一旁垂手侍立的人。    “是。”连舟恭敬答道:“而且,属下还打探到,联姻的公主名为柔静,在户戎并不受宠。”    “若是受宠又怎会拿来联姻?”衣凭秋将信塞回信封,“我并不关心这个,你毋须多言,下去吧。”    “是。”    连舟作揖,默默退出房间。    昏黄的烛火照着衣凭秋的脸,信里的内容反复盘旋在他脑海,屋外突然下起一发不可收拾的瓢泼大雨,反衬房间里荡漾着一片静谧。    闵文植……    你跟吴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翻江倒海的回忆聚成海浪,冲垮了脑海里那些反复横跳的书信内容。    “我允许你插进来,只许一次。”    “…混蛋,不许看我。”    ……    “你慢死了,做快点。”    ……    “衣…衣凭秋,快…快停下…”    ……    砰——    信封被攥在手心狠狠摔在奏案上,衣凭秋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莫名亢奋的情绪才淡却了些许。    他刚才当真是魔怔了,脑子里全是闵文植赤裸着身子向他求饶的情景。    整理好凌乱的心绪,压制住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衣凭秋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了,结果,一睁眼,闵文植就站在他对面。    烛火摇曳,映照着面前全身湿透的人儿。    被雨浸湿的衣裳紧贴着肌肤,在不经意间凸显着这具身体拥有的宽肩窄腰,沾湿的碎发耷拉在两额,闵文植抬手擦了擦脸上的雨珠,奇怪地盯着他道:“你这是在做甚?”    瞳孔似乎放大了一瞬息,镇静的神色霎那间土崩瓦解,强压下的欲望带着破竹之势穿云裂石,疯狂在衣凭秋心头释放。    他硬了。    他喉咙上下一动,呼吸的节奏微乱,“你怎么不带伞?身上都湿了。”    “我?”闵文植双手撑着奏案边,身子微倾,直视衣凭秋,不以为意道:“我带兵打仗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雨没碰着过,再说了,我刚出来的时候一点雨丝都没有,谁知道会半路下雨。”    “那边柜子里有衣裳,你去换换。”衣凭秋指着一个方向道。    闵文植直接摇头拒绝,“没必要,你赶紧做,做完我就走,磨磨唧唧的干甚。”    “……”    “那你过来。”    衣凭秋有些无奈,自己想当一次君子,偏偏闵文植非一直把他当小人,一次机会也不给。    “又想在椅子上?”闵文植挑眉。    “要我说,在床上多好,又暖和又舒服的,在椅子上我就得骑你身上,这样容易顶得太深,弄得我肚子涨得难受。”    他的话峰回路转的直接,衣凭秋那一瞬只感觉到周身温度在疾速上升,热气环绕心间,身下的山峰也变得更加耸立。    欲望在濒临爆发的边缘,衣凭秋猛地站起来,拽着闵文植的手腕就往右边的厢房走去,“那就去床上。”    “诶诶诶,放开我的手腕,我自己会走。”闵文植急着挣脱钳住他的手,可惜衣凭秋就像是使了全部气力,不论怎么推怎么拉,就是不松手。    厢房门被粗鲁的推开,衣凭秋拽着闵文植进了厢房,走到床边就将他推倒在了床上,闵文植毫无准备,直接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跌坐在床上。    “嘶……”床板发硬,但臀rou细嫩,闵文植直接吃痛出声,“衣凭秋你在发什么疯?!”    厢房门被重新掩上,衣凭秋走回床边,看着面前男人微抿着嘴,眉皱在一起的那副吃痛表情,分明像是在引诱他一样,他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渴望、期望、欲望在心头四处乱窜,气息一阵不稳。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倾身解下闵文植的腰带,在闵文植不解的注视下,衣凭秋直接将坐在床上的闵文植按倒,趁其不备时擒住他双手抬高至头顶,用腰带捆在了一起,随后将腰带的一头绑在了床头。    “?!”    没见过这种架势的闵文植瞪大了双眼,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你绑我手干嘛?”    他显然很不情愿,脸上充斥着抗拒,双手仍然在用力的挣扎着,妄图解开束缚的桎梏。    只可惜,腰带用的是上等料子,韧性大,轻易是撕不开的,所以闵文植没等到挣开捆绑,手腕倒是磨上了一层红印子,惹眼的很。    “平常那些都太无趣了,索性今日我们换个新颖的法子做。”    衣凭秋觉得他吵得有些聒噪了,盯着闵文植不沾胭脂就红如蜜桃的嘴唇,心说该怎么让他闭嘴时,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径直咬上了闵文植的嘴唇,堵住了他恬噪的声音。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从彼此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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