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if:鬼会怀孕吗/显形的处B被爆Tc吹/被迫骑乘磨J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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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鬼会怀孕吗/显形的处B被爆Tc吹/被迫骑乘磨Jzigong (第1/4页)

    沾满了浓精的玉坠被截取一半,正巧断在沁入玉身的血痕中间。

    明盛用血与精,混合玉坠磨成的屑粉,搅成奇异的墨汁,在专门准备的婚书上提笔书写着。

    他写得小心翼翼,余光却不老实,眼珠微滑,能够瞥见一旁屈缩的沈迢。

    长垂的衣袖华贵神秀,珍奇的绣线在衣料上留下多绚绮的纹路,如此这般也比不上主人悄然落下的眼神。

    漂亮至极的少年将脸遮了一半,字句淹没在衣袖里,变得模糊。

    “真的……只能这样么?”沈迢轻声拖问。

    他晃晃悠悠地漂浮在半空中,发丝柔顺地垂在颊边,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湿润的双眼。

    沈迢像是位被父母压着必须嫁给青梅竹马的大小姐,还觉得对方是朋友呢,结果已经要给人做老婆了,身子摆弄上花轿逃不掉了,无端有种荒谬和茫然。

    于是显露出来的地方水光透亮,不住地打颤,已经盈满难耐的紧张羞怯,叫他生出些矜持和荏弱。

    见明盛的目光扫过来,沈迢受惊般飘飞到床帘后,又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度,转而悄声探头。

    他方才在走神,不想原来明盛已经书写完毕。

    俊朗热切的青年手里捏着那纸绯红的凭证,只要需要烧掉,便能上达天听,叫一人一鬼结为夫妻。

    明盛近乎温柔的,甚至黏腻地说:“是啊,这是唯一的方法,稚月不信吗?”只是语调有些许的失落。

    沈迢的指头搭在唇边,两瓣水红的软rou无措地抿住指尖,红粉白揉在一起,简直像是画一样绝妙靡艳。

    他太过单纯了,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经过信息爆炸的明盛来说非常好骗。

    近乎等同一个人敲着地面,老天就立刻殷切地落下了甘霖,来得离奇又恰到好处。

    真是奇怪,明明是只鬼,衣裳层叠飘忽,又稚纯不谙世事。

    怎么看都是尊初入凡俗的仙子菩萨。

    但凡是个同时代的小少爷,也不至于轻易窝在了明盛的掌心,半点都不知道是该跑了。

    可明盛也不会对沈迢做什么恶事,这般拉扯的结果自然好得不能再好了。

    明盛一时无法忍耐,隐秘的弧线压在唇角,随着愈发深重涌溢而出的情绪,在脸上留出深陷的两处凹点。

    他又诱哄着,问道:“稚月……不信我吗?”

    其实沈迢哪用得着非要接触到人世上的东西,让明盛带着玉坠环游世界也是一样的。

    偏偏是明盛。

    沈迢救过明盛。

    那个小男孩长成了英俊的男人,用精用血喂养着,只不过是十余年,就让沈迢再度苏醒。

    又温柔又深情的样子,手腕上还到处都是刻骨的伤痕。

    缠绵病榻的小少爷哪见过这样的,一下被晃了眼,自然是明盛说什么就跟着想什么。

    沈迢生前体弱,连门都很少出,比寻常的小姐还要荏弱易碎。

    爹娘都知道家里的亲事是无望了,便从未提起过那些事,以免沈迢去想东想西,将心力用在不必要的事上。

    沈迢活了十六余岁,同龄的公子通房都有好些个了,他还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想起来的也是父母恩爱的画面。

    但明盛开口这阵,沈迢的眼皮总在无端打颤,叫他心中生出一些怪异的不安。

    沈迢抬头望住比自己高很多的明盛,看到对方暗淡的神色,眉头也不禁蹙起来。

    他慢慢踱过来,知道自己可能让喜欢他的人伤心了,心里便有些别扭。

    沈迢张着嘴,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那就,那就烧掉吧!”

    反正他的住处已经损坏了一半,难道还能现在反悔?

    明盛笑开,晦涩的视线浸出无言的暧昧,“待会我们会做一些事,不过稚月不用担心。”

    “你是鬼,浑身都是阴气和月华凝结而成,不会有事的。”

    沈迢过于信任眼前这个人,他现在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为之不解。

    “什么事?”

    婚书在专程端进房门的盆中烧着,无形的波动蔓延。

    沈迢莫名觉得身体变得沉重,轻飘飘的衣裳竟然压着他的身子,一时有些难以挪动。

    简洁宽敞的房间里,在明盛眼中,那具散发着迷蒙光辉的人形不一样了。

    随着红纸的减少,沈迢的身躯凝实,衣摆沉重地垂坠在地毯上,纤瘦的少年站立不稳,脚步踩着短绒往前扑。

    “好重……啊!”

    明盛接住沈迢,手臂差些紧缩着人,将之箍得发痛。

    他像是在水中打捞数年的痴人,终于捞出了一枚真正的小月亮,于是全数没了理智,牙齿震颤地咬住颊rou,亢奋地撕咬出渗血的伤口。

    明盛锁住沈迢发软的腰,凝住对方受惊半眯的眼睛,他凑上前,用鼻尖蹭了蹭冰凉的,却无比滑腻的肌肤。

    鼻翼翕动,难耐地吮吸着空气中属于沈迢的气息。

    清淡的甜香混杂着熟悉的腥气,湿湿黏黏地钻进明盛的鼻腔。

    柔润的皮rou底下竟然是……

    满溢的,浸透了雄性白汁的滋味。

    原来是真的。

    可怜的救命恩人已经全身都是自己的精水味了,想必每时每刻呼吸,吞进去的也都是男性下流的腥气。

    明盛才将发泄过的孽根肿得膨大发胀,yin邪地翘起来,顶到沈迢的两腿之间,热烫的吐息把惊异慌乱的沈迢喷得迷糊羞赧起来。

    对方的手趴伏在明盛怀里,衣袖垮到手肘,白生生的手臂润得要命,细细地压在更宽的胸膛中。

    沈迢发蒙地问:“什么东西?”

    明盛的理性绷在脑子里,牵着最后的丝线,岌岌可危。

    他的舌尖不住地碾磨尖利的犬齿,从喉头反复滚出热气。

    高大的青年抱着漂亮生嫩的心上人,整个拢住了那具对自己来说无比娇小的躯体,手掌几乎要隔着厚重的衣裳,在对方的窄腰上相逢。

    真的好小好细,稍微用些力道就会折断,仿佛落在人的手心里,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走了一般。

    伸了无数次手,终于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明盛轻柔的吻落到沈迢泛粉的鼻尖,被yin靡的色香蛊惑了,神志摇晃着,舌头差点忍不住也探出来舔舐。

    他一直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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