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if:漂亮又好奇的老婆是鬼又怎么了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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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漂亮又好奇的老婆是鬼又怎么了呢! (第2/2页)

常年的病苦让他极为喜欢人体的温度。

    只到明盛鼻尖的爱娇鬼贴近,脸颊蹭着带了明盛体温的玉坠,将那东西贴得乱动,尽情表达自己的高兴。

    末了稚月仰起头,“那你今天要转两……不,转三圈再回家哦!”

    他半点都不客气,有种理所应当的娇蛮,要是能碰到人,就该抓着明盛的衣服不停摇晃了。

    这般样子简直漂亮得要命,一如往昔。

    跟明盛那时所见的别无二致。

    明盛颤着指头,想要托手挽起稚月长坠的衣袖,却熟悉地抓了个空。

    他的面目扭曲一瞬,喉结焦躁地滚动,最终又忍耐下来。

    握空的惶恐被后迫而上,至今仍在战栗的喜悦冲垮。

    明盛凝望着稚月可爱的,甚至对他来说诱惑的表情,拒绝了。

    他解释着:“稚月不想早点碰到我,碰到这些有意思的东西吗?”

    “我们今天快些回去好不好?以后想在车上看多久都可以。”

    明盛七岁那年被绑架。

    始作俑者是明家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

    对方破产之后心存死志,策划了那起绑架案。

    绑匪明面上一直与警方周旋,实则拍下一定的照片与视频后,当即将明盛转手卖给了人贩子。

    并嘱托说卖得越偏越惨,那就越好。

    于是绑匪被警方抓到时,明盛早就已经辗转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明盛落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他被关在砖房里,日复一日受着卖家的‘劝导’。

    他通过门板上的小洞观察,一直计划着怎么逃。

    第一次失败了,但对方是买他来传宗接代的,明盛被打破了脑袋,丢在砖房里没吃没喝锁了三天。

    好在他记下了大道的方向,和周围的山形。

    一天夜里,明盛撬开几匹砖石,趁着那天村里娶亲祝酒,拼着手臂血rou模糊从洞里钻趴出来。

    一路上都是他的血滴,只要提灯沿着找,那实在太容易找到了。

    不断失血,又是夜晚,叫明盛生出刻骨的冷意。

    有人群闹闹嚷嚷跟在他的身后追来了,身体虚弱冰冷,让他倒在地上。

    明盛爬了几下,没再能站起来。

    手臂上磨烂的血rou因为挣扎,不断撕裂伤口,从里面绞出猩红的液体,浸在泥地里。

    他看着天上虚幻的月亮,远处是愈盛的灯光。

    明盛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月亮下逐渐凝出虚影,一身雪金,约莫十六七岁的灵秀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

    “诶,你作甚,把我住的地方都弄脏了!”神色那般不愉,带着点懵懂茫然,杂糅出一股脱出尘世的骄矜。

    少年抱怨着,他穿得奇异,长袍长袖。

    似乎是山林里的精魅,叫这不速之客的血气污染了住处。

    明盛看着少年,被那样迷离幻梦似的人晃花了眼。

    他张着嘴,一时都忘了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声音近乎悄声吐息,“对不起……”

    却忍不住伸出已经没有力气的手,想要在空中捞住飘飞的衣袖。

    明盛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沸腾的人声已经走远了。

    漂亮得叫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山魅抿着唇,睫毛忽闪,是一副兴味的笑脸。

    他趴在明盛身上,双手支在地上。

    长长的发丝如丝网般垂落,将明盛笼罩在其中,一张雪白的脸在月色下散发着光晕。

    真是一点温度也无,没有任何重量与触感,似乎只是月光凝结出的人形。

    少年终于等到能听到自己说话的人,这才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感叹疑问:“咦,你的头发真短呀?”

    见明盛傻乎乎的样子,他有些得意,道:“嗯,我已经是鬼了哦,盖在你身上的话,他们就看不见你了。”

    明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倒下的地方了,应该是被眼前人换了位置。

    这只漂亮鬼扬扬下巴,“你记得把我住的地方挖出来洗干净,弄得身上都是血味,好臭!”

    明盛看着他,点头,刺痛的手臂向上,却是捞空了。

    “你现在摸不到的,我……”少年突然颤着眼,倦怠地半阖着眼皮,灵动的神情也迟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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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在这样的夜里,他作为一只鬼也困了。

    他嗫嚅着,“……好像又要睡着了。”

    明盛躺在地上,手臂伸在半空,指头握起成拳,面前什么也没留下。

    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一步步支着身体,用树干上折断的树枝,甚至手指,从浸透了血的地方挖了许久。

    从紧实的泥土里挖出一枚质地莹润的玉坠。

    上面还沾着几丝红印。

    正是明盛沁入其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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