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if:无数人勾勒画上的弧线,真正的蒙娜丽莎却在角落中微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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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无数人勾勒画上的弧线,真正的蒙娜丽莎却在角落中微笑 (第1/2页)

    沈迢待在明盛身边的消息自然逃不过明家现在的主人。

    低调却奢靡的大门打开,跟青年有五成像的男人站在阶梯边,他转身,看着过世妻子的视线移动,来到相贴的两人上。

    见到沈迢的时候,随着吊顶的水晶灯折射,他的目光闪了闪。

    明父从阶梯上走下来,渐渐的,他将沈迢看得更清楚。

    明盛将沈迢带到明父的面前,他牵着沈迢那只比自己小得多的手,说今后要一同生活的妻子就是这个人。

    “……伯父,您好。”不会再长大的少年掀开眼皮,跟明父打招呼。

    那张难以言喻的脸上明眸灿烂,颊边生出漂亮的淡红。

    一身简单的装束被穿得极为惹眼,尽管来到室内,少年的身边也似有风,专程吹拂留出躯体空白的衣物,摇动出朦胧的情致。

    沈迢面对夫君的父亲也有些紧张,他颤着眼珠与其对视,为再无病痛摧折的面目添上稚弱。

    本该是由明盛得病之后幻想出的人物,今天活生生出现在明父的面前。

    但他想。

    果然是那个人。

    那个他在明盛将画毁掉之前,眼里所见到的少年。

    不过跟纸张上的那个比起来,犹如皎月与萤火。

    虽然明盛学习绘画已经颇为努力,甚至多年如一日,只想要画好这一人。

    可动起来的美人却有着流转的眼波,摇曳的体态。

    无论是光还是空气,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偏爱。

    明父感叹:“没想到,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甚至这样绝丽的容色没有半分改变,比明盛还要年幼了。

    毕竟是鬼魅,寻常人画不出这般形貌的十分之一,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明父这话的意思近乎是在说,已经知道沈迢不是活人了。

    沈迢的紧张一滞,开始变得不解。

    他真是无比好懂,明父这种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省略了些许的东西,明父回答:“明盛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今天倒是终于见到了。”

    明盛捏着沈迢的手,安抚道:“稚月不要担心。”

    然后旁若无人地垂头,跟不太自在的妻子说悄悄话,“父亲他知道的。”

    而沈迢哪想到明盛现在会突然靠近,一下飞红了脸。

    他推着明盛的身躯,向这位很温和好说话的长辈看去。

    眼角已经生出细纹的男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什么也没有多说,见沈迢羞赧地神色,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明盛拉着沈迢进门后,沈迢蹬掉了箍脚的小皮鞋。

    沈迢呼呼地吹走颊边的发丝,他趴在床上,手勾着床柱上绮丽的花纹。

    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嘴里嘟囔着:“没想到一千多年以后,成亲只是露脸说说就行了,真奇怪……”

    弹软的床铺一陷,明盛坐在他身边。

    在沈迢想起来散去身形之前,比鬼的身体炙热许多的手掌靠近,搭在他无意识点戳的指头上。

    明盛对上沈迢的眼睛,不论回想见过多少次,依旧被无与伦比的美丽晃了神。

    他捻起沈迢的发丝,在指尖绕出卷,近乎是兀自打上绳结。

    可明盛知道,这柔滑的发正如纠缠他的情丝,落在身上,便再也逃不掉了。

    明盛叹息般吐出气流,搔在颤颤的尾尖,引得它们摇晃。

    他着迷地低头,吻在那缕发上,唇角难耐地扬起。

    但现在已经说不清是沈迢勾着明盛,还是明盛抓住了沈迢。

    明盛回答:“因为从见到稚月起,结果就已经定下了。”

    从那天起,整个明家都知道。

    这座庄园里多了一位新的主人。

    现世的人非常热情,比沈迢曾经生活的时代要开放太多,或者说激烈到难以承受。

    就算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他也还是不太适应。

    曾经沈迢想过,不过是被人的目光注视,以前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常态,走到哪里都是一样,没什么可怕的。

    直到某次被明盛带去游乐园,保护欲跟占有欲一样强烈的夫君难得离开几分钟,去排队买七彩斑斓的棉花糖。

    不等跟站在队伍旁边的沈迢多拽几次会飞的氢气球,便有人拍着他的肩膀搭讪。

    第一个还好,拒绝了只是无比可惜地走掉。

    或许是沈迢友好的态度给了人勇气,又或许是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长发美少年。

    沈迢当天为了出门,勉强允许明盛给自己穿得繁琐些,精致度不同寻常的外表让不少人以为来了明星。

    情况变得无法收拾,人群简直是一拥而上。

    排完队的明盛举着棉花糖,站着沈迢的地方被人群堵成包围圈。

    而他站在圈外,并发现才系在沈迢手腕上的氢气球早就飞挂到周边的树上。

    漂亮老婆就算黑着脸做出凶狠的表情也不行,总不能当场大变活人,来一个原地消失。

    只得在混乱中用眼神对自己的夫君求救。

    沈迢一边叫人挤得摇来摇去,一边对周围的人呢说不要再摸他的头发了,完全是在可怜巴巴地用脸喊救命。

    之后到场的警察录完笔录,也没想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样。

    他们看着发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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