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if:什么人居然有未成年老婆/隐身会掉落衣服/休息间的情趣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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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什么人居然有未成年老婆/隐身会掉落衣服/休息间的情趣服 (第2/2页)

冲散了些。

    他的心神总是轻易为沈迢的事牵动,在骨血里荡出波澜。

    “可是稚月,我想让好奇的人都知道你是谁,现在大家就是开放一些。”

    坏男人又在仗着信息交流差,用确有其事却不必如此的事情说话,哄骗着自己对新世界一无所知的单纯老婆。

    沈迢恨恨地蹬着对他来说紧绷的小皮鞋,一对细眉颤颤。

    他已然是越想越羞,眼眶自顾自地润红了,脸上的表情倒映在玻璃上,莫名有种被欺负得紧的可怜楚楚。

    沈迢提一口气,强行把态度硬起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

    还没等小少爷升涌的脾气愈发硬挺,彻底压过那些萦绕不散的羞怯,门又从外边被敲响了。

    “明总,交接报告。”

    明盛抬头,刚才还立在落地窗边的人逃也似的散去身形。

    沈迢落跑了。

    明盛看到什么,脸色一时变得古怪。

    他即刻站起来,嘴里说着:“等一会再进来。”暂时阻止了外面准备进来报告的下属。

    人却是起身,绕走到透明的玻面前。

    衬衣长裤,鞋袜甚至发绳,全部散在地上。

    像是穿着它们的人被日光顷刻间晒化了,没什么挣扎地径直坠落到地面。

    明盛捡起今天清晨,全权由他挑选出来的衣物。

    指腹摩擦在软滑的料子上,其间还有余温,略低于人体,类似于在日光下摊开晒过五分钟的热力。

    衣领散开,从里面掉出一团带蕾丝的抹胸。

    他再度俯下身,一手勾起精巧的鞋跟,一手摊开掌心抓握的布料。

    只一下便嗅到了那只漂亮鬼胸脯上,被他用鼻尖舌头yin亵过的,无比熟悉的乳香。

    好像出现了什么惊喜的意外。

    明盛眯着眼,鼻息的热气忽地打湿了人中。

    他轻声说:“稚月,休息室里有你的衣服。”

    明盛略去后面的话,他清楚地知道,不敢赤条条现身的幼妻那般怕羞,就算没人会看到,也一定会躲到休息室里,并尝试穿上里面摆放的衣服。

    那都是以往他还独自一人时,模糊地按照记忆中沈迢的尺寸,定制好挂在休息室里,用来幻想的东西。

    明盛仗着没有人能闯入,床铺上方还挂着一副人像。

    没见过那种衣服的人不会明白,怎么样才能将衣橱里的东西正确地穿在身上。

    不过对比着人像,虽然单纯,但也聪明的老婆说不定真的能自己穿上呢。

    沈迢虽然可以显形被活人摸到了,也能自主地拿起东西。

    但不同于专门指定烧给谁的阴贡,现世的物品终究不是由阴气组成的。

    一旦沈迢散去身形,存在于人世的物件自然不会留在他身上。

    无论是手里拿着的,还是身上穿着的。

    可以说是睡了一千多年的漂亮鬼魅吓住了。

    沈迢要是切实在世间活过这些世间,不谈明盛能不能骗到他做老婆,习惯被人眼忽视的感觉,也能让他自在许多。

    而不是发现自己变成白生生一个,惊惶地缩蹲着身体,听了明盛的话以后,也同小蘑菇一样窝在原地动弹不得,抱成一团怎么也打不开。

    见明盛捡起那堆衣物,暂且收捡到桌子空余的抽屉里,沈迢手臂环膝,追着人的视线也对不上。

    在接触前散形,明盛的确看不见他了。

    那个可恨可恼的男人手指压在纸面上摩擦,似是在计算着沈迢从落地窗,一直磨蹭到休息室的时间。

    看着十分可亲的脸上生出犹疑,明盛在空余一人的办公室里问:“稚月,你进去了吗?”

    沈迢的瞳珠颤抖着,他的唇拢起来。

    这时想起来,外面还等着一个要进来的人。

    对把自己团成团的少年来说,他浑身上下仅有散开的发丝能遮挡住身体了。

    沈迢扑得一下撞进明盛手边的隔间,飘飘乎悬在隔绝出一层空间的门后。

    他立马显形,光裸的足骤然踩在瓷砖上。

    因为悬停的姿态倾斜,一时响起清凌凌的落脚声,仔细分辨便知道是有人赤脚跳在地上。

    沈迢扶着手边的衣橱,雪腻的骨rou匀婷,散落的发丝拢在胸前,遮住了带来情色感的肢体器官。

    他抬起头,看到错开门框的床铺,还有钉挂在墙面的裱画。

    不同于曾经见过的写意人像,那种奇妙的技法铺出排线,细致地让沈迢的五官映在纸张中。

    仿佛是在光影里将他捞出,强困在了画像里。

    一定是明盛画的。

    在沈迢显形前,现世里见过他的人也只有明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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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迢晕红的脸不知怎么的,难耐地灼烧起来。

    他不知道画上的自己穿着什么衣裳,可还是不可避免地翻涌着一直没有断绝的羞意。

    通体黑白的衣物有着类似于那团抹胸的花边,一直到紧收的腰线时,看起来都还算正常。

    可紧接着便是蓬起的衣摆,如支撑开的伞面一般,又像是一朵倒扣的盛开之花,层层的内衬包着臀胯的位置,勉强遮到了两腿之间的三角胯线。

    好短的衣服,或者说裙子。

    过了衣边立马就是赤裸的腿,套在大腿根部的腿环堪堪出落,露在裙摆边缘,卡挤着软rou,强行勒出丰润的rou感。

    内里的吊带夹着白丝长袜,坠着本不该漏出衣料的花环,有种隐晦的yin乱。

    沈迢的指头都羞得缩起来,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种东西。

    他被人画过人像,但哪里见过这样的。

    说是什么私房春图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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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迢脸都润湿了,喉咙绞出近乎哭腔的涩音,身子摇摇晃晃,一阵发软。

    他的脚步虚着,下巴尖贴着颈子,眼尾飞红,半点不愿再抬头看那张画像。

    只想着穿好衣服就出去,一定要明盛把画毁掉。

    “太过分,怎么可以……”沈迢打开衣橱,呢喃的自语一停。

    竟然在其中见到了跟画像上一样的成套衣物。

    他颤着手臂,飞快拨开另外的几套。

    这才发现,这堆衣服里布料最多的就是画中出现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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