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21 装作皇叔的妓子,演一出春宫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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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装作皇叔的妓子,演一出春宫戏 (第1/2页)

    肩上的身体轻盈,项泯扣住纤细的腰毫不费力的扛着纪岑眠走出了天牢。

    顺着台阶而上,眼前一亮,不同于牢房的昏暗,白光晃着纪岑眠的眼。

    他挂在项泯高大宽阔的肩上,项泯比他高许多,把他扛在肩头让他双脚沾不到地面,他一扭,一只有温度的手便在他的臀部拍了拍,示意他老实点。

    纪岑眠浑身一僵,不敢再动了。

    项泯微微侧头一看,纪岑眠清瘦柔和的脸庞不似方才浮现不正常的涨红,转而是被打屁股后覆盖的一层绯红羞赧。

    “皇叔……可、可以放我下来了……”

    “嘘。”项泯不理会他的请求,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纪岑眠便听见项泯对他说:“用衣裳遮住脸装晕,快!”

    来者脸夹两侧虬髯繁茂,腰间别大弯刀,铁甲披身,体貌宽阔魁梧,对项泯抱拳一拜。

    “臣范延,拜见王爷。”

    项泯仅仅瞥了他一眼,径直越过他而去。

    大声叫住他:“王爷!”

    “作甚?”项泯驻足,斜眼投去,常年在军中的威严足以令人住嘴。

    可此人乃御林军统领,世代忠于皇室,显然不买项泯的账。

    今日刚接到圣喻,监守在天牢中的三皇子,天牢附近,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他方才照例巡逻,一块石子扔在他的脚边,本不以为意,谁知接二连三砸到他头顶,好似特意引起他注意。他挪了步在,那石子便引他一直往前走,才拐了个弯,就跟项泯打了个照面。

    “臣斗胆一问。”范延用下巴一点,有意所指,“此人是何人?”

    项泯嘴角微抿,挑眉道:“不过是泄欲的妓子,莫非大人感兴趣?”

    纪岑眠一听他把自己说成妓子,拽着衣裳的手一紧,气愤之余又无可奈何。

    而臀瓣被拍了两下,是项泯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王爷真是好兴致啊。”范延话音未落,却被纪岑眠垂下的发丝吸引住目光。

    虽不见项泯抱着的人容貌,但垂下的双足晃悠在眼前,足以遐想一片。

    军中招军妓侍奉是常有的事,对此范延不以为意,但他却动了另外的心思。

    既然只是妓子……碰一下应该也无妨。

    范延握着佩刀,上前几步,眼看快触碰到纪岑眠的衣角,项泯打掉他唐突伸来的手,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大人这是作甚?觊觎本王的人?”

    此话霹雳般炸响在范延脑海中,针扎般缩回手,埋怨自己被鬼迷心窍,抱拳给项泯赔罪:“是臣唐突,望王爷切莫怪罪!”

    项泯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还不快滚!”

    但范延依旧如一座山纹丝不动,他明摆着不肯让开道路:“臣失礼了,但此人可疑,须严查。”

    “严查?”项泯目光一凛,怒视这油盐不进之人,拿出一封自有准备的朝中密信,拍在范延胸膛上,“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你应该严查的人。玩忽职守的罪责,我看范统领怕是担待不起。”

    范延迟疑的接过,展开密信一目十行,看至末尾突然脸色大变。方才他被数颗石子砸中不是意外,正是已有贼人潜入。

    孰轻孰重,范延心中自然明白。来的贼人又与三皇子有关,他不敢有任何耽误,唤来巡逻的一众兵马下令追击,又对项泯抱拳以表歉意。

    纪岑眠不解项泯给了那人什么,才让他躲过一劫。躲在衣物下闷热难当,拽着衣裳的手心一片冷汗,突感身下颠簸,才惊觉范延已经走远。

    “皇叔……”他小声叫了声项泯,惴惴不安的问道:“你要把我带到父皇面前了吗?”

    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要去皇宫与父皇认罪私闯天牢。纵使他出此下策,亦做好最坏的打算,但真要面对印象中不怒自威的父皇,纪岑眠还是从内心里根生出一股惧怕。

    他不知,项泯拿出那封给范延的密信是反指虚安才是私闯天牢的罪人。

    信中言之凿凿道出虚安因为思主,亦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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