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_61,我很累,对不起/碎石跪板麻绳通R孔人格崩坏N心重点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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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我很累,对不起/碎石跪板麻绳通R孔人格崩坏N心重点剧情 (第1/2页)

    王宏泰刷的被噎了回去。

    不讨厌?不讨厌是怎么个意思?

    方临昭抬手按了按眉心,遮住了眸光。

    这句话一出口,方临昭就仿若被判了死刑,心口莫名疼的无法呼吸。

    他沉默片刻:“这事有多少人知道了?”他看见了王宏泰的表情,有些烦躁“是,是我欺负了他,所以我会负责的。”所以别说要把他抢走的话,我绝不允许。不管是谁,只有方恪我绝不会交易。

    方恪受伤这件事遮不住他已有心理准备,他暗恨自己做事不周全,但是他挡得住医院也挡不住郑彬礼那些畜生。

    而方恪,被他一个人搞了总是胜过被人轮jianian这种丑闻。

    他确实存心折辱方恪,可却没有让别人看方恪笑话的心。他欺负他可以,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他。

    他们之间的事,关其他人什么了?管教?除了他谁有资格管教方恪!怎么教训都不乖的坏小猫,也不怕被人家抓瞎了眼!

    “你……”跟预想的态度不一样,王宏泰一时没搭上话。

    方临昭捏了捏眉心:“那不过是次意外,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之前我们吵架打起来我一时下手重了些,他进了医院我不也没讨的了好。”

    他脸上露出一点苦笑:“顶了半个月的猪头脸。”

    王宏泰放松下来,也憋不住笑:“是他干的?猜也是他。”方临昭心理素质一绝,王宏泰想起方临昭那半个月嘿嘿乐了。

    小少爷凶得很,吃什么都不吃亏。虽然方恪那身伤不是单纯打架能弄出来的,但是有方临昭这话,立刻就变成了互殴。

    成年人点到为止,虽然心中仍有遗憾,王宏泰也不再提。

    我不讨厌他,但是我想我恨他。我喜欢他的身体,每一个姿态都叫我着迷。

    这样祸水式的美人,活该被我锁在笼子里,锁链和皮革,鞭子和麻绳,冷硬的刑具和雪白柔软的肌肤。严密的拘束住他的身体,叫他连眼珠都不能错开,甜美的吞咽下赋予他的所有凌辱。

    我想我确实恨他,恨他的傲慢和不知廉耻。恨他的轻蔑,恨他讨厌我。

    恨到想把他撕碎,世上没有这种变态的喜欢。所以我不疼爱他。我不爱他。

    方恪,是你活该,是你招惹的我。

    长方形的跪板不宽,中间一列遍布细小碎石,打磨过的尖端切入柔嫩的膝盖,往后则有束带捆缚小腿。

    笼子上华丽的花卉雕饰同样隐藏着束具的机关,方恪双膝微微分开被固定在跪板上,与地面的微妙距离让他只能垫着脚将身体重量都固定在膝盖上,方恪的双手手腕则被分开铐在上面吊在花卉下,看上去就像美人手捧鲜花。

    美人受难的身姿婉约,隔着笼子的细杆,漂亮又凄惨。

    不止这两处束缚。

    方恪身下被戴了锁精环,配着一个小笼子,笼子顶端则是一根串珠式尿道塞。末端已经没入小小的马眼,被小口松松的小心翼翼的含着。

    方恪还没有完全勃起,等他完全勃起,这个不争气的大家伙就会自动的,把尿道塞一点点吞进去。

    只要想到那滋味,快感就从脊背窜上来。

    方恪上身几乎紧贴笼门,手臂酸疼。额头低垂目光涣散。

    方临昭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隔着笼子放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盘子上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方临昭拿起一个,向方恪展示。

    方临昭手里的,是一盘针。针尾收紧,穿着一根细麻绳。

    针,跪板。瞳孔收缩,方恪以为自己不会再怕的,可是他现在还是感受到了恐惧,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在脑子里复苏,他身体后退,被方临昭轻巧的掂住了红肿的奶头。

    方恪大口吸气,又怕惊到什么一样放轻了呼吸。

    “你的奶子都被人玩大了。”方临昭语气似乎有些苦恼,他轻轻拨弄方恪软嫩的小rutou,的确大了不止一圈,看起来饱满多汁。哪有一开始清纯粉嫩的娇软样子。

    他捏住其中一个小可爱,“乖孩子,别乱动。我不想给你穿两个环。”

    方恪又哪里能动呢?

    方恪眼睛追着方临昭的手。

    方临昭将浸过药的细麻绳理顺,用酒精给两颗小奶头消毒。方恪的胸膛在急促的起伏,被玩大的松软许多的胸看起来十分好摸。

    于是方临昭捉住一只小乳,圈起乳晕,直接上嘴品尝这一块软嫩的乳rou。舌尖在乳晕上打转,一次次撩拨乳孔。

    应该是舒服的,方临昭将手伸进笼子,触摸方恪袒露的身体,收紧的腰腹光洁的肌肤。

    感觉到方恪呼吸粗重,方临昭贴上笼子变本加厉的手掌下滑,揉捏臀rou。方恪敏感的身体对这种稍重的爱抚很受用,下体缓缓勃起,小马眼一口口吞吃掉尿道塞上的串珠,填充yinjing笼。

    方恪发出细小的鼻音,错开方临昭的脸,隔着笼子被迫送上自己的身体给他把玩。直到方恪的鼻音变成压抑的呜咽,方临昭才停下把玩他卵蛋的手,用指甲刮了刮会阴。

    “舒服吗?”方临昭问。

    方恪眼尾带着红痕,抿唇不语。本是倔强的神情,却因为破碎的眸光显得像是被惊吓到失语的小动物。

    不能欺负了,再欺负就要哭了。

    那你就哭吧,哭给我看,叫的动听一些。

    方临昭手下用力捻开奶头上粘连的小孔,毫不犹豫的将针刺入,方恪啊了一声,他还处在性欲中,并未感觉到太疼,可是眼看着那根长针贯穿艳红的rutou,针和rou的摩擦让他头皮炸起,身体不自禁的发抖。

    疼起来了,麻绳粗糙的刮过奶头里最敏感脆弱的伤口,而且麻绳那么长,像是怎么扯也拉扯不完。

    方临昭穿完一颗rutou,将麻绳留下,然后去通另一个。

    再次体会穿刺的疼痛,他的小rutou被耳钉折磨过,被乳环拉扯过和rou体的折磨一起,本该已经麻木此时感受却渐渐鲜明。

    浸药的麻绳摩擦过胸膛和乳rou,方恪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头顶束具被拽动,他挣扎起来。sao媚的扭动身体想往后躲,被方临昭轻轻勾住麻绳一扯,方恪就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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