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绪之锁(高H重口)_祠堂雷劈交J 处子血溅祖宗牌位 guntang精灌孕育诅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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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雷劈交J 处子血溅祖宗牌位 guntang精灌孕育诅咒 (第1/2页)

    1908年夏,沈家老宅西厢房。

    空气湿热得像一锅沸腾的糜子粥,裹挟着腐烂的果实味和泥土的腥气,直往鼻腔里钻,钻得人脑子发胀。蝉鸣尖锐得像无数把小锯在耳膜上拉扯,刺耳得让人脊背发凉,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长衫的领口。桐油灯芯“滋啦”爆出一朵灯花,昏黄的光猛地一抖,像鬼火般摇曳,照亮棺木里母亲惨白的脸——那张脸曾经柔软如绸缎,如今却像一张绷紧的纸,随时会裂开,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丝,眼睛半睁着,瞳孔已扩散成一滩死灰。檀香混着尸蜡的甜腻腥腐,一吸进肺就直往下沉,沉到小腹,烧得下腹那根东西隐隐发胀,胀得青筋隐隐跳动,像随时会撕裂布料弹出来。

    沈清远跪得膝盖发麻,骨头像是被砂纸磨过,额头抵在冰冷的棺沿,冻得生疼,汗珠从额角滚落,滴在棺木上,“嗒”的一声,像泪珠砸在心上。母亲咽气前那句话,像带血的钩子,死死钩在他耳廓里反复拖拽,每拖一下都带出一丝血丝般的痛感:“清远……这诅咒……从你曾祖爷爷沈砚青那辈就开始了……每一代,都会爱上最不该爱的人……抵不过的……娘好热……你进来……就像从前一样……”那句“就像从前一样”像一记闷雷,炸得他胯下猛地一跳,那根东西硬得发疼,马眼已渗出黏滑的液体,湿了裤裆,凉凉的触感让他全身一激灵。

    沈砚青——沈家真正的祖宗,也是最不敢提的名字,像一根深埋的毒刺,一碰就流脓。咸丰八年,太平军破城那夜,整座城在火里嚎叫,尖叫声混着哭喊,像地狱的合唱。沈家老宅烧得只剩祠堂,檐角滴着火油,噼啪炸响,像鞭炮在庆祝末日。沈砚青三十三岁,举人出身,平日连婢女的手都不敢多碰半寸,温文尔雅得像一尊玉佛。可那一夜,他像被血脉里最深的兽性撕开了皮,眼睛红得像浸了血,呼吸粗重得像野兽在喘。

    他把十九岁的亲meimei沈砚雪拖进供着列祖列宗牌位的祠堂,火舌舔着窗棂,牌位上的金粉被烤得卷边剥落,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木头味和血腥。沈砚雪哭得嗓子都哑了,泪水挂在睫毛上,像碎掉的珠子,滚落脸颊,湿了衣襟:“哥……外面在杀人……你别在这时候……”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袖子,指甲嵌入布料,划出细小的血痕。可沈砚青却红着眼,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一把撕开她衣襟,布帛裂声清脆得像鞭子抽在rou上,撕裂的布料碎片散落地上,像白色的雪花。他低头咬住她锁骨,牙齿陷进嫩rou,嘶哑地笑:“雪儿,我忍了二十年……今晚就是天要亡我沈家,我也要先亡在我妹子身上。”他的牙齿用力碾压,尝到咸腥的血味,舌尖卷过那块皮肤,吮吸着,像在品尝禁果。

    他把她按在冰冷的供桌前,祖宗牌位就在头顶晃荡,铜香炉被撞翻,香灰撒了一地,像一场肮脏的雪,灰尘飞扬,粘在汗湿的皮肤上。裙子粗暴撩到腰间,沈砚雪的双腿在冷漆供桌上冻得发抖,却被他强硬掰开,指节“咔啦”一声响,他掰得太用力,几乎要折断她的膝盖,膝盖骨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她的大腿内侧白得晃眼,隐隐青筋可见,入口处已微微湿润,带着恐惧的颤动。guitou抵住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湿软时,他整个人抖得比哭还凶,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滴在她入口,像提前献上的祭品,凉凉的触感让她全身一缩。

    “雪儿……哥对不起你……”话没说完,他腰一沉,狠狠顶进去。撕裂声混着她的尖叫炸开,像布料被生生扯断,处子血顺着大腿内侧汩汩往下淌,滴在“沈氏列祖列宗”之牌前,像给祖宗上了第一道血祭,血迹在灰尘中扩散成暗红的花朵。内壁紧得发疯,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吮吸,每一寸推进都带来极致的摩擦,热得他尾椎骨发麻。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顶得她小腹一颤一颤,发出黏腻的“咕啾”声。第一次深深埋在她体内,烫得她哭着痉挛,zigong口被guntang的jingye冲击得一阵阵抽搐,jingye浓稠得像浆糊,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第二次猛地拔出,射在她平坦的小腹,浓白的jingye混着处子血,画出一条猩红的锁链,顺着肚脐往下淌,淌过耻骨,滴在地上,亮晶晶的;他低头看着那道痕迹,兴奋得喉结滚动,手指抹过,涂匀在她皮肤上,像在标记领地。

    第三次把她翻过去,按着细瘦的后腰从后面捅进去,撞得供桌直晃,牌位“哐啷哐啷”响成一片,像列祖列宗在拍手叫好。她的后背汗湿得发亮,脊骨一条条凸起,他的手掌压住她的肩胛骨,指甲嵌入rou里,留下红痕。每次撞到最深,guitou都狠狠碾过zigong口,碾得她失声呜咽,声音碎成渣。他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暴起的rou刃在她红肿的xue口进出,带出一圈圈泡沫般的血丝,兴奋得眼眶发红,汗水滴在她背上,凉凉的。最后一刻,雷劈了正梁,木头裂开一道缝,火舌被挡在门外,雷声如鼓,震得空气颤抖。沈砚青射在meimei最深处时,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趴在她汗湿的背上哭,哭得比她还惨,guntang的眼泪滴在她肩胛骨上,一路滑进腰窝,混着汗水往下淌。

    沈砚雪后来怀了孩子。孩子生下来,左乳到小腹缠着一道暗红的锁链胎记,像一条活过来的藤蔓。老太爷要溺死婴孩,沈砚青抱着孩子跪在祠堂前,一刀割喉自尽,血溅满牌位,溅进那道裂开的梁缝里,再也洗不掉,血迹干涸后发黑,像永不磨灭的烙印。临死前他说:“我沈家血脉,从此被锁。每一代,必陷禁忌;每一代,必甘为畜。想断?除非沈家断种。”那声音带着血沫,嘶哑得像从地狱爬出的诅咒。

    那孩子活下来,取名沈继祖。胎记一代代传下去,颜色越来越深,像一条活的锁链,把沈家人的心越勒越紧。到沈清远这里,已是触目惊心的猩红,从锁骨蜿蜒到胯骨,像谁用血画了一条回家的路,每一道弯曲都像是血脉在蠕动。此刻,他手指抚过自己胸口那道胎记,烫得像刚烙上去的铁,指腹触到微微凸起的纹路,像在抚摸一条活蛇。

    “曾祖爷爷……”他低声笑,笑得像哭,声音碎成一片,“你这个畜生。”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撕扯,君子音嘶吼:“沈清远,你若逾矩,天打雷劈,九族不存!”可母亲的声音却带着血沫味,一字一句往骨头缝里钻:“清远……娘好热……你进来……就像从前一样……”他抖得牙齿打颤,指甲崩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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