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妓_烙刑轮q序,宁怀眛的倒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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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刑轮q序,宁怀眛的倒油() (第1/1页)

    宁怀眛一袭黑衣,他自魔界一路迢迢赶来,见了沈慎眉眼弯得更深,施施然作揖道:“掌门许久不见,本座正要寻你呢。”

    沈慎指腹按在腰间的本命灵剑鞘上,警惕道:“魔尊不在魔界逍遥快活,来我修仙界做什么?”

    这魔修倒是毫不避讳,一双赤瞳转了又转,最后落在刑架上那鲜血淋漓的人身上。

    宁怀眛身后跟着十几架火舌马车,那魔修得了令,回身掀开车帘,露出马车内金光灿灿的各色珠宝和灵器灵植。

    在场诸人皆深吸了口气。

    宁怀眛弯了弯双眸,他本就生得俊美,谈笑之间越发风流:“宁某本欲今日来求亲,不想沈掌门竟招了修仙界诸位大能不知商讨什么要事,倒是宁某来得不巧了。”

    眸光一转:“本座听闻沈掌门素来宽厚,不知这刑架上的人究竟犯了什么要事,竟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远远看着倒眼熟得很……”

    话音未落宁怀眛身形一闪,待到众人回神时这魔尊已经掐住那人下巴,拨开黏在沾血肌肤上的碎发,抬起脸颊细细打量。

    待看清了这人面孔,宁怀眛忽然“呀”了一声。

    “沈掌门,”魔尊细长的指尖划过林馥宣的伤口,身怀仙骨之人哪怕封了内力伤势愈合得都要快些,他身上两处琵琶骨穿透的伤口已有微微愈合之势,却被宁怀眛长而尖利的指甲一划,鲜血又开始汩汩流下。

    宁怀眛:“本尊今日来求亲,却不知我这未过门的小婊子做了什么错事,竟被折磨成了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

    “究竟所为何事,也总得给本座一个交代,是吧沈掌门?”

    魔尊暗含兴奋的声音一丝不落地传进林馥宣双耳,他挣扎着虚睁开眼,眉间却紧紧蹙着,扭动身子想躲开他指尖的魔气。

    仙者经络中若灌进了魔息,疼痛比之比断骨断筋好不到哪去。林馥宣在魔界被俘后,那些魔物忌惮他的身手,便常常以浸了魔息的物什塞进他体内不许排出,魔气便自肠道通入四肢百骸,痛得他几近昏迷。

    只是回忆起那段时日受过的折辱,林馥宣便浑身上下无一不痛。现在宁怀眛状若怜惜地挡在他面前,句句指责句句维护,林馥宣反而越发想笑。

    魔族这装模作样的劣根性,跟他这些日子以来见过的仙道众人倒是如出一辙。

    沈慎眉头紧蹙:“清元仙尊犯下数条重罪,每一条论律都当剔除仙骨。且他身为我派弟子,却不知廉耻地与魔族勾结,妄图颠覆修仙界——我等如何罚他都轮不到你魔尊来管教!”

    “啧。”宁怀眛无趣一笑,

    “本尊不过好奇多问了一句,掌门怎的如此大动干戈。”

    转身捧住那张惨白的脸,宁怀眛指腹摩挲着那人被口球撑开的薄唇,依依不舍道:“馥宣,本尊自几天前得了你的传音便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不是本尊不救你,眼下诸位大能皆在,也不好和你师兄撕了面皮,你且忍忍,况且他是你师兄,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

    他尾音渐渐垂下去,凑到林馥宣耳畔低语,他说得隐晦,众人只来得及听到谢从烟三个字,却见悬挂在刑架上的人却忽然睁大满含泪渍的双眼,不顾骨缝里还有数枚骨钉,剧烈地挣扯身上绳索,口球里泄出愤怒的呻吟。

    宁怀眛满意地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林馥宣面颊,随手松了人,长袖一拂留下十数量马车的珠宝灵器便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一时间众人无话。

    半晌逍遥派长老打破沉寂,问沈慎道:“沈掌门,这些脏东西该如何处置?何时继续动刑?”

    围观的人这才回神,暗暗打量那些马车中的奇珍异宝,眼底精光乍现,却又怒气冲冲高叫着:“林馥宣不顾廉耻勾引魔尊,丢我修仙界的脸面,哪怕骨钉之刑可暂缓,今天也必须烙上仙奴印!”

    讨伐声一阵高过一阵,沈慎眉头紧蹙,那纪元之自人群中嚯地飞身落到他身旁,看也不看林馥宣,朗声道:“诸位且静一静。”

    他身材挺拔,天生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站在沈慎身旁颇有当年林馥宣清元仙尊的气势。

    纪元之道:“今日之事颇蹊跷,还请诸位道友冷静片刻,不要被魔尊挑拨离间。”

    人群中窃窃私语起来。

    “我并非是维护他,”纪元之接着说,“倘若魔尊真有意救人,何必今日才来。前些日子寒牢机关松动,以宁怀眛的修为,救人岂非易如反掌?”

    有人高声反驳:“纪道友此话不无道理,可林馥宣勾结魔尊这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无论今天宁怀眛救不救他,此人都逃不得烙刑!”

    此起彼伏的声浪几乎要将林馥宣淹没,他竭力地抬头,目光轻轻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沈慎和纪元之的背影上,片刻后忽然无声一笑。

    因为疼痛,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

    林馥宣双耳嗡鸣,混乱中只隐约听见纪元之还在为他分辩,两拨人越吵越凶,而后忽然都没了声音。

    片刻后有人从身后板住他的下颚,扯掉了塞在嘴里的口球。

    重重叠叠的人影掠过他的神识,辨认不清。林馥宣的四肢被人从刑架上解开,那些人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他身上骨钉作祟,牵动身上每一寸骨骼都剧烈的疼痛,他的双腕捆在身后,长发被拉扯着高高抬起,倒像是下等妓尻里yin荡地为人koujiao的滕人。

    纪元之面露不忍,匆匆偏过头:“……师兄,一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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