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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第5/7页)
胁迫意味的声音。    又来了。    又在说什么强jianian不强jianian的。    姜良无奈,他又没有说他不愿意……只是说,不要在这里而已。    这才不是什么强jianian。    他的脸又烧了起来,虽然嘴上羞于承认,但他心底确实在渴求着能和学弟发生一些亲密的rou体关系。    小皓说一见到他下面就会硬得不成样子,那他何尝又不是一见到小皓,身体就会热起来,脚下轻飘飘的像踩着云朵。    只要是有小皓在的地方,就连吸进鼻腔的空气好像都沾染上了香甜的味道。    他的手隔着外裤虚虚握着学弟胯间生龙活虎的rou茎,身体自发地回忆起这根东西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乐。    不只是那种好似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还有两人胸膛相贴时两颗心脏互相传递出的蓬勃跳动,在静谧的深夜里彰显着存在感,让他知道和另一人一起捂在一个被窝里,彼此温暖彼此陪伴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好。    2    学弟越来越火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背上,让姜良脑袋格外昏沉,他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办法不在这样浓烈的气氛中沉沦下去。    理智告诉他现下的场合不能够做那种事情,在这样露天的走廊里,保不准会被起夜的袁姨或着孙婆婆发现。    但身体却是越来越软,抵抗的动作显得那样力不从心。    于皓把手从他的衣摆探了进去,沿着腰线一路抚上后背,像在把玩什么奇珍异宝一样地一寸寸仔细摩挲,所经之处皆在那片皮rou之下带起熊熊烈火。    “有那么兴奋吗?你烫得好厉害。”于皓低笑,埋头啄吻姜良开始冒出细汗的脖颈,一路往下,隔着衬衣轻咬胸rou。    “把衣服掀上去,给我舔舔奶。”    说着便推着衣摆堆到胸口,露出里面两颗小巧粉嫩的奶头,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寒凉的夜风里细细打着颤。    于皓每次见到这两颗小东西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不管恶劣地玩弄这里多少次,吸肿了,咬到充血,掐得红艳艳的,过不了两日就又会恢复成这种仿若未经开苞的稚嫩状态。    小小的凸起那么一点,嫩生生的软乎得要命,让他馋得直咽口水,腹中像是饿了三天三夜一样饥渴难耐。    看来以后得再吸勤一点儿,不然学长这么小的rutou,以后可奶不了孩子。    2    他先是绕着乳晕细致地舔弄了一圈,把周围的乳rou都吮得水光光的泛起薄红,才张口把整个乳粒连带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舌头在里面一下下抽打奶尖。    他嘴上动作得并不太快,没有可劲儿往最敏感处刺激,更像是在享受这种含着奶头吸嗦的美妙感受,是铁了心要慢慢玩的,反正今夜有的是时间。    姜良低喘着想把他推开,却反被抓着手,抚慰上另一边被冷落了的奶头。    “小皓,都说了不要在这里……”他声音压得很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惊扰到什么不该惊扰的人。    于皓嘴里含着东西,嘟囔声有些模糊不清:“学长,你的奶好甜,等以后生了孩子,我担心我会忍不住要和宝宝抢口粮。”    “那就只能委屈宝宝了,学长的奶全都归我,给宝宝请奶娘。”    姜良实在是无招,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强调过多少遍了,他是男的,男的,男的!怎么可能生产?还要他产奶奶孩子什么的……    简直胡闹!    于皓用指尖轻轻叩了叩门板,暗指门后熟睡的小朋友们:“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以后就多给我生几个,生一个足球队,我保证把宝宝们全都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牙齿咬着奶尖儿,轻轻地往外拉扯,让姜良浑身颤抖,仰着头无声地大口喘息着。    2    明明昨夜才做过这么多次,身体所需的情欲早就满足了,甚至过量了,下身某个隐蔽的软xue一直到现在都还红肿未消,刺刺麻麻的传来些不太舒适的酸胀之感,是绝不适合再承受一场性爱的。    但他身上被学弟触碰到的每一处都还是灼热得可怕,敏感得要命。    才只是被亵玩了奶头而已,就舒服到浑身颤栗,软了骨头酥了腰,股间春水泛滥,阳具也激动得半勃了起来。    于皓一路从他汗湿的小腹吻到下身,用牙齿拉开裤头的拉链,咬着棉质内裤的边缘往下拽。    他做前戏一贯爱用嘴,喜欢把姜良身上的每一处都含进嘴里厮磨吸吮,直把姜良全身都吮得红通通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才舍得一插到底两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他唇齿实在灵活,舌头更是又湿又软又有力,含着姜良的guitou缩起脸颊吸嗦马眼,舌面沿着柱身来回舔舐,一路往下搔刮囊袋。    这样极有技巧的侍弄,三两下就让姜良彻底勃起,本是想说些拒绝的话,但一张口却变成了暧昧不清的呻吟。    于皓刻意绕过已经变得湿漉漉泥泞一片的雌xue,转而去咬大腿根处绷得紧紧的细嫩皮rou,绷直舌尖一下下戳刺雌口和菊口中间那道窄窄的软rou。    今天要先cao哪口xue呢?这真是叫他犯了难。    两个小屄都这么嫩这么软,翕张着吐出sao红的媚rou,一再勾引他前去一亲芳泽。    2    雌口昨日被玩得太狠,两瓣rou唇还肥嘟嘟地肿胀着,rou缝中胀得有平时两倍大的阴蒂浅浅地冒出一点头,颜色是充血的水红。    rou蒂像颗红玛瑙一样yingying地翘起,底下被个细小的银环紧紧箍着蒂根,紧得小环都彻底陷进了这最敏感的软rou里。    “你昨天不是哭着求我把它取下来么。”    于皓浅浅地往这颗红玛瑙上吹着气。    “我这就给你取下来。”    姜良迷迷糊糊的还没听清他在咕哝些什么,突觉下面一烫,那颗已经被玩坏了的小rou蒂,就这么被舌头一卷,嗦进了湿热的嘴里。    “小皓——!”    他伸腿就想蹬,无奈最要命的地方正被人咬在齿间,想逃都无路可退。    于皓牙齿轻轻衔着银环,舌尖快速抽打蒂头,缓缓地咬着圆环往外拔。    “唔……”    2    姜良把手背咬出牙印都抑制不住低吟。    怎么能,怎么能用蛮力就这么往外拔呢?!    他今天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把它给取下来,但银环箍得太紧,他那粒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rou蒂更是因为血液不循环充血涨成了红豆那么大一颗。    别说是刻意用手去碰了,就连走路不小心磨蹭到都能逼出他一声哑叫。    但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嗦在嘴里,咬着银环边缘用蛮力把这颗肿胀的小rou粒绷成了一条直线。    “小皓,小皓,于皓——!”    姜良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能压抑地呜咽,手上用力拍着于皓的肩头,恐慌得眼里都滑出泪水。    于皓不顾肩上被掐出的几道青紫手印,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用力吸嘴里那颗小嫩rou,压着姜良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弹,喉头滚动吞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嘹亮。    姜良抖着身子一轮又一轮地高潮,往往上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下一次高潮就又猛烈地接踵而来。    他的身体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不断抽搐,脚趾用力蜷起,小腿绷出肌rou线条,翻着白眼无意识流着口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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