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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客人面前玩N磨桌角,真空男友衬衫T扇肿g塞S  (第2/2页)
有点忙,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陆言殊眼睛亮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请您……唔……”    话头稍顿,他的圆眼珠转了转,柔软的嘴唇抿出一个腼腆羞赧的笑,“老公一定要再来哦。”    好耶,回头客!    小店员完全不觉得自己那话说得,像极了风尘店里接客的小妓女。    亦或是煤老板包养在外的小情人。    所幸邹老板也不觉得,他又捏了捏陆言殊的脸,才拎着袋子离开。    陆言殊得知卖出这件四位数的衬衫,自己能拿到好几个点的提成,兴奋得小狗一样围着店长打转。    店长让他把茶具洗好,他颠颠地去了,洗完后又跟在店长身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店长进卫生间洗手,他也在门口站着放哨般,手指背在身后绞来绞去。    这是尝到甜头了。    店长擦干净手,微微一笑,“小陆同学,去把门口挂着的白色尾巴拿过来。”    陆言殊便又颠颠地捧来给他,眼巴巴地看店长想干什么,是不是接下来还有别的客人要来?    “今天只有这么一位预约。”店长道,小店员眼中的光亮霎时黯淡不少,“所以现在可以开始员工培训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    员工培训=有机会赚更多的钱。    陆言殊点头如捣蒜:“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店长牵着他回到昨天下午那个窄窄的试衣间,让他换上一件新的男友衬衫,面对面地坐到自己腿上。    光屁股明晃晃地映在镜子里。    陆言殊嗅着店长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也没敢将自己的体重全都压过去,两手撑在椅背上。    店长暖融融的手抓捏着他白润的臀rou,指尖在肛塞底座绕了两圈,刮下好几层黏腻的yin水。    陆言殊酥痒得蜷了蜷脚趾,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一直戴着上班的……”    这是昨天他和店长的约定。    “嗯,刚才看到了。”店长两指揉着他湿黏的会阴,等陆言殊哼喘着腰软腿抖后,却平直着声线说:    “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是不是就要在客人面前高潮,然后忘记自己还在工作了?”    是教训的口吻。    陆言殊被他揉得神思不属,小心脏一颤,“嗯……可、可能吧……”    店长似乎在生气,陆言殊诚恳地认错:“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啊!”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店长把他的一瓣臀rou抓开,掌心重重扇在肛塞底部,把粗壮的菱形硬物深深按进水唧唧的xue口内,将圆润的roudong塞挤得更加饱胀。    还一手扣住小店员扭来扭去的腰,不让他躲。    陆言殊被他扇得屁股火辣辣的疼,xue道里也钝钝的愈来愈酸胀,含混着哭腔求饶道歉:“啊!不要打那里……我错了,店长、呜……对不起嗯……我、我会好好工作的……啊……”    “昨天教你的全忘了?”店长语气凉凉,手掌往下,四指并起狠扇到软漉的花唇上,把露出rou尖儿的rou核用力拍打进蚌rou内。    水液飞溅!    “怎么对客人就知道喊老公,在我这儿又还是店长了?”    陆言殊缩紧了括约肌,大腿内侧都被带着扇得通红,粗长的指印交叠错杂,被新淌出来的水液泡着,刺痒难耐。    “嗯唔唔……没忘、啊……老公……”他哽咽得满脸的泪,搂住店长的脖子,“老公……呼……别打我呜……痛……”    被他自己捏红的小乳就凑在新老公的嘴边,虽然隔了层料子,但乳rou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气息。    新老公咬住他一边的奶子,抓着肛塞底座迅速抽插,仿若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插cao都是对准了陆言殊那个酸痒地方精准撞击!    “啊啊、老公……太快嗯……”陆言殊呜呜地哭,后xue和逼口都酸涩舒爽得急剧收缩,夹嘬着那个肛塞又往里捅捣。    yinjing被cao得胀硬难受,戳着男人的腹肌,陆言殊只好挺着胯往前躲闪,希望肛塞别进得那么深。    却只给软屁股招来了几个鲜亮红艳的巴掌印。    “还躲?”新老公愤愤地咬住他另一边的奶子,力道大得陆言殊都觉得要出血了。    “啪啪啪!”    后边连串的清脆响声,比胸口更激烈的刺痛酸胀袭来,陆言殊的臀部被扇得摇摇晃晃,rou浪起伏,肿得厉害。    他还没来得及哭喘几下,那个硬邦邦的可恶肛塞就整个被抽出,又全部深捣进窄xue内,尖端蛮横地碾擦过软烂不堪的敏感点,连底座都快被插捅进汁水横溢的rouxue中。    “嗬啊啊!”娇娇老婆腰腹前送,高翘的粉白jiba被夹在两人之间,颤巍巍抽搐弹跳两下,翕张的马眼里射出晶莹剔透的精水。    因为他没有精囊,精水里没有jingzi,所以jiba射出来的液体颜色更偏向于黏稠的逼水。    新老公看着他下巴上被自己射到的东西,大掌牢牢地将肛塞按在他疯狂痉挛的后xue道中,哼笑道:“你前面这个阴蒂也会喷水呀?”    都不把他的guitou当作guitou,称其为另一个肿胀的艳红阴蒂。    陆言殊给后面紧追不舍的肛塞顶得高潮快意绵延不绝,挺着胸脯凹陷着腰,浑身过电似的颤抖,“不、不是的,老公……那个,啊……那个不是嗯,阴蒂……”    他胸前的两圈口水印也颤得人眼花,新老公恶劣地搅了搅他黏糊湿滑的roudong,又伸手去挖他空虚瑟缩的逼xue,把亮晶晶的汁水举到他眼前。    “可是sao老婆的jingye就是这个颜色的,和小逼里喷出来的一样呢。”    陆言殊又羞又气,还有点伤心。    本来他就因为小逼才娶不到媳妇儿,现在还被人把jiba都否定了,硬要说他长了两个逼。    委屈老婆噙着眼泪,吸了吸鼻子,跪直身体,一手按着半硬的jiba,一手剥开黏软的花唇,嗫嚅着证实:“真、真的不一样……你看……前面的颜色要再白一点……”    但过分的新老公才不信他,拿起旁边蓬松的大尾巴,用尾巴前端的那串拉珠拍拍老婆的湿漉漉小脸蛋,道:    “精水都被你射完,看不到了。”    “你戴上小狗尾巴再射一次,让老公好好比较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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