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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8章 坏了,把她给忘了  (第1/1页)
    地火魂是个女人?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她怎么可能催动天水珠?她要怎么催化?她甚至连武功都不会?    用她的身体吗?    不!    猛不丁地,萧祁墨的心竟然乱了下,下意识地摇着头,然后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不可能。    因为,天水珠并不在他身上。    他研究了不少年,也只是能汲取一部分天水珠的力量连提升武功而已,她能缓解他的毒最多也应该是与他中的毒有关吧,怎么可能跟天水珠有什么关系?    此时,文辰也摇头了,道: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有这种奇怪的反应会不会跟‘天水珠’也有一定的关系?而女人、或者身体存在某些特殊的女人,会不会对天水珠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影响?”    比如,她接触过地火魂。    毕竟,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的。    天水珠是东瑞国的镇国之宝,他能得见还是沾了萧祁墨的关系,听他所言,这珠子只有历代的皇帝可以膜拜,他会见到都是机缘巧合。    也是因为儿时的一次意外,所以,他记住了这颗珠子,需要的时候,他才能仿制了一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换走,至今都无人察觉。    一方面,这颗珠子能见到的人太少,另一方面,镇国之宝,哪个皇帝不是小心翼翼、存着敬畏之心,几个人能像他这样有事没事拿出来把玩的?    所以,他感觉,这珠子,至少近百年、估摸着没怎么经过女人的手。    “……”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后面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不记得文辰何时离去的,椅子上,萧祁墨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后面的密室。    幽暗的空间,走入,根本无需点灯,莹莹的光亮胜过月辉,指引着人前行的方向。    挥手关了所有的机关,萧祁墨直奔一边架子上的“天水珠”而去,习惯性地,他就伸出了手,然而,内功还没用上,他就明显感觉掌心的气息似有回流之势,像是被什么强冲而退,隐隐就有股暖流沁入,瞬间抵达四肢百骸。    能量加强了?    他竟然能清晰感觉到天水珠的力量了?    攥握成拳,萧祁墨倏地收了掌,视线一落,就发现自己刚刚伸出的是左手,再摊开,就见上面本已经就有些黯淡的黑线此时竟然越发的浅淡,还有了似是断开的痕迹。    多少年了?    从来没有这样过。    难道真被文辰说中了,压制他毒的其实是“天水珠”的起死回生之功,而桑晚晚可以催动“天水珠”,或与“地火魂”有关?    他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吗?    一次意外得见“天水珠”就印象深刻,后来查出身中慢性奇毒、差点命丧黄泉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救命稻草,而今快拖到极限了,意外睡个女人不止合他心意、能助他缓解毒发、还可能与天下至宝有关?    这未免也太巧了点吧?    就他这从小到大、一路衰到家的命,就是天上真掉个馅饼,能砸到他头上吗?    脑子里各种念头狂飞,萧祁墨的手不自觉试探地又往天水珠上放去。    强烈的气息感依旧清晰——    收敛心神,萧祁墨试图运转着内力跟那股力道交流、融合了起来,这一动,就是小半个时辰,等他收手,额头已经渗出了薄汗,可他却只觉神清气爽。    “奇了,劳心劳力了一天,我竟然会觉得精力充沛?”    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萧祁墨的视线顿住了:    坏了,他把那小女人给忘了。    他答应过会回去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那女人会不会还在等他?不会想歪吧!    转身,萧祁墨脚下就像是生了风,连镇国之宝都没再多看一眼,机关都是抬手武力开启的,出了密室,也没喊福来,他自己一个人近乎施展着轻功一路小跑的。    天水珠的事儿不能提。    路上,萧祁墨脑子里就几个问题在循环:    自己缺失的这大半个时辰该如何解释?    某人要气死了吧?    自己离开的时候某人就rou眼可见的不高兴、结果他还回来这么晚,要怎么哄?    ……    然而,等他到了清北苑的门口,抬眸,他傻眼了。    入目所及,一片漆黑,大门紧阖,门廊下,连盏灯笼的都没有。    睡~睡了?    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萧祁墨就这么一个人站在门前,只剩耳边冷风呼啸。    这女人——    合着这一路他全是白担心了。    也是!    比心大,谁能比上这女人?    自己要被送人了,算计他,他满院子找她,被李公公抓jianian他都被圣上叫走了,这没心没肺地还能呼呼大睡呢!    这次,自己只是例行公事地去了趟兰雨阁,还承诺会回来,她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怎么就睡了呢!    不留人守夜就算了,就不知道问他一声、给他留个门?    这该死的女人!    一口火又是拱到了嗓子眼,萧祁墨脸不自觉地就阴沉了一片。    难不成是知道他回了书房?    所以,才睡得如此心安理得?    心口像是堵了团棉絮,上不去下不来,转身之际,他还是一脸忿忿的郁色。    ……    此时,一院之隔,幽黑的屋内,桑晚晚枕着手臂,却是几度辗转,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最后还是直接坐了起来,圈抱着双腿,望着一个方向,发了很久的呆。    好烦!    怎么偏偏就招惹了这么个男人?    为什么又是那张脸的小贱人?    抓着头发,桑晚晚只觉得脑袋空空,心也像是空了一块:女人啊,身体就是心的最后一道屏障,果然不假。    “历经沧桑,你竟还是不能免俗——”    能不能不这么悲剧?    啊啊啊~    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张口也没敢喊出声,最后,桑晚晚又八字跌回了床榻,扯过被子就蒙住了头。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    明天,就出去找。    混蛋,早知道,还不如被他送人算了。    睡觉!    在心里给某人打了无数个大写的叉叉后,桑晚晚闭上了眼。    ……    另一边,拉着一张马脸回了房,萧祁墨躺下却是一通翻来覆去:什么床怎么硬地跟石头似的?这让他怎么睡?    该死的福来,越来越没眼色了,就不知道多铺几床垫子?    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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