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续篇_9~11 四人出游 风丑身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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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1 四人出游 风丑身世 (第1/2页)

    白衣仆役清洗毕,雨扶风命他们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等容若思回来共用,并吩咐我和天风丑坐陪伺候。我一个娈童本不配与爷们同桌,但既然雨扶风喜欢,我从命也无大碍。再加之容若思十分欣赏天风丑,更从没将他当作侍儿娈宠看待过。想是既然天风丑入席,我亦可以在席上服侍。

    我看向天风丑。天风丑虽不敢违抗,却面上一红,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的心思自然瞒不过雨扶风,雨扶风笑着拉着天风丑的手“一些吻痕而已,还害羞啦”。不知是天风丑出汗还是雨扶风的吻,折腾了一这一下午,天风丑脖子上的粉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昨晚欢好的痕迹。雨扶风抚摸着天风丑的脖子,道“你若当真不想去今晚不去就是了”,雨扶风起身去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你把这药上上,一、两个时辰便会消退”。

    天风丑淡淡答是,起身谢了雨扶风。天风丑晚上不去了,我在一旁有点儿懵。我要一个人陪雨扶风和容若思两人吃饭?!

    雨扶风让我和天风丑下去休息,自在房里打座练功。

    容若思应该早知道雨扶风对他“心怀不轨”吧。容若思回来,雨扶风便让人摆宴吃饭。天风丑不来,雨扶风便又拉来寅、卯二人陪侍。容若思问天风丑,雨扶风只道风丑身上不舒服,在房打座。

    “可还是前几日刀伤未愈?”,容若思担心道,“若思略懂些医术,可要帮忙去看看?”容若思哪知道天风丑那刀伤早被雨扶风的药医好了,今天不来是因为脖子上的“刀伤”。我低头偷笑。

    雨扶风一副看笑话的表情,道“那孩子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水土不服脖子上生了些疹,觉得羞于见人罢了”,雨扶风顿了顿又道,“若思若不放心,去看看便是。”

    容若思看着雨扶风那调笑的表情,便知天风丑没事。但那奇怪的表情,应该也不是生疹。便道既无大碍,就不打扰他休息了。容若思一个正人君子,料他如何也想不出风丑今天不来的原因。

    雨扶风笑着,看着倒有点儿失望。刚还安慰风丑害羞就算了,今儿却一副看戏不成的表情,这大爷还真是喜欢调戏人啊。

    雨扶风也只得作罢,便敬容若思一杯酒,说他带风丑谢容大侠关心,明日出门再让风丑亲自谢过容大侠。容若思忙道雨宫主太客气了。两人一来二去,又有我和寅、卯二弟子陪酒,不知不觉几壶酒空,容若思已半醉,棱角分明的脸上泛着红,声比平时高些。雨扶风又让我们几个音乐助兴。我弹琵琶,极乐宫的弟子也都通音律,寅弟子弹箜篌,卯弟子弹筝。那容若思也是极喜欢音乐的人,听了我们的音乐连忙叫好,又赞雨扶风调教有方。雨扶风本也是个极通音律之人,两人倒也谈得来。从古乐到今乐,从雅乐到宴乐,从中原音乐到异族音乐,谈得十分酣畅。依雨扶风的个性,是断然不会仅仅想同容若思谈音乐的。但上次容若思的戒心似乎也让雨扶风认识到此事不可cao之过急。雨扶风悄悄使眼色令我们退下,自与容若思谈到深夜。

    10

    昨夜雨扶风心思都在容若思身上,故而我和极乐宫一众弟子都得安寝。今早起来,见容若思自从自己的小楼下来,雨扶风也自从正房出来。一夜无事。

    我和天风丑自是雨扶风吩咐过今日要陪侍雨扶风和容若思出去转的,早早收拾好在院里等着。也不知要去哪儿。我向来习惯日上三竿时才起,今日早起只觉天昏地暗,恨不得挂在什么东西上。天风丑见我困倦,便劝我回去合衣躺会儿,爷来了他叫我。我本还嫌麻烦不肯,天风丑只淡淡说爷和容大侠都还得一会儿,又劝我保存体力,今天有的折腾。我一打哈欠,问“你说的是哪种折腾?”天风丑也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天风丑向来知人。记得刚来极乐宫时,雨扶风便夸风丑是极聪明的人。我现在是越来越明白雨扶风这句话的意思了。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雨扶风是不是不仅教天风丑武功,连他那会读人心思的神奇能力也教给了天风丑。雨扶风与容若思昨儿喝酒至深夜,一时半会儿想必也不会起。我还是乖乖听天风丑的话吧。便回房睡去。

    天风丑来叫我时已过了许久。雨扶风,容若思和我坐在车中,天风丑在外驾车。我们一路南行,来到岚山脚下。我跟着雨扶风、容若思下车,这山不很高,但却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我看着大惊,我哪去过这种山。之前在蝶舞楼从不曾游山,跟着徐长清也不过去些苏州的小山。极乐宫山虽极险,却有轿子将我抬进、抬出。天风丑已经将我们的行李从车里拿下来背在身上,想是我们要徒步上山了。这深山老林且不知有没有路,就是有没有虎狼之类的野兽也是不一定的。

    我正心下哀叹,“风丑照看紫稼”,雨扶风向天风丑吩咐道。天风丑垂手答是。我正想着照看有什么用,我还不是要自己上这山。风丑便将我带离了地面。我尚没缓过神,三人以轻功轻轻松松就到了山腰。

    到了山腰便有一条羊肠小路,雨扶风和容若思在前面走,一路赏景,有说有笑。经昨天一夜,两人的关系亲密许多。我和天风丑跟在后面。我看着身边的天风丑和前面的雨扶风、容若思三人,由衷感叹造物的神奇。三人都是十分英挺俊朗的男子,但又各不相同。雨扶风宛如春日劲松立于崇山峻岭之间,挺拔俊丽,气概惊人。容若思宛如秋日朗月映于万里晴空之中,温柔敦厚,清幽迷人。而天风丑,则宛如冬日雪莲,虽盛开于极寒的冰川之上,却自有一番风姿美态可言。我自己,非要说的话,则是一朵极娇极弱的小牡丹,美则美矣,终不似他们三人气度非凡。

    正花痴着,便他们跟着东拐西拐拐到了一处笔直大道上。雾气蒙蒙,也看不到这大道的顶端。这山叫岚山,想就是以这大雾得名吧。沿着这道走个把时辰,竟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院。这地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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