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续篇_14~15 雨落娇芯白点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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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5 雨落娇芯白点红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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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和爷闹脾气!”,雨扶风冷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门里发生了什么?天风丑又惹雨扶风了?我心不住地吊了起来。

    雨扶风好像有点儿发火了,我进屋不敢动,垂手立在一边。天风丑已经从床上下来跪着,身体依旧赤裸着,脖子上的锁链却已经除去。

    “别挑战爷的耐性”,雨扶风不耐烦地坐在榻上命令道,“过来”

    天风丑也不知在想什么,只跪在那儿低头不动。雨扶风的不高兴明显写在脸上,他冷哼一声,粗暴地把风丑拉上榻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风丑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

    进宫三年,雨扶风一向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我从没见他这么粗暴过。他将天风丑的手钳制在头顶,分开双腿,不带任何前戏、不加任何润滑地从后面贯穿了天风丑的身体。三年前我初来极乐宫触怒了雨扶风,风丑主动代我受罚。那时雨扶风也类似这般过,不过如果说那时的动作只是带有一丝丝惩罚的意味,那么现在则近于一种疯狂的蹂躏。

    天风丑很快就在雨扶风的折磨和挑弄下惨叫出来。鲜血顺着白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我不忍卒听,恨不得捂上眼睛、堵住耳朵。然而那痛苦的叫声就在耳畔回响,像鞭子一下下打在我的心上。我想逃,却根本没有胆量。

    雨扶风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虽然我也很怀疑这样的性有多少快感,雨扶风但最后顺着天风丑大腿流下的白浊却是显示了榻上那位爷欲望的满足。雨扶风用眼神示意我过来,同时对天风丑轻蔑又毫不怜惜地道“出去跪着,没爷的命令不准进来”

    不知是下体的钝痛,还是这几天的疲惫,天风丑低着头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他腿上的血迹混着白浊,红红白白地斑驳在腿上。快到门口的时候,风丑回头看了一眼雨扶风,雨扶风却理也不理,自和我调情着。风丑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垂下头,什么也没有说地离开了。

    我心疼风丑,又害怕雨扶风,自然情致不佳,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但这一切又怎么瞒得住雨扶风。

    “心疼你风哥了?”,雨扶风一边逗着我那话儿,一边试探地问。我若此时说谎定会被发现,只得承认下来。“风哥惹爷生气自是有过,爷惩罚也是情理之中,只是紫稼与风丑多年情谊,见风哥那般模样着实有不忍之心”,我楚楚可怜地说着,眼睛打量着雨扶风。“情谊?你和风丑是什么情谊啊?”雨扶风忽然冷下脸来问我,我没想到雨扶风会这么问,被问得一愣,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

    我对天风丑钦慕已久,但天风丑却从没回应过我。倒是也有几次鱼水之欢,只要么是天风丑yuhuo焚身之际,要么是他寂寞难耐之时。鹰爪洞的事后,我二人比从前更亲密了些,但掏心掏肺互诉衷肠也绝对谈不上。我也不知道天风丑对我是什么感情,甚至我也不清楚我对天风丑是什么感情。说爱,太沉重了,何况我这种人哪里谈得上爱。我对风丑的感情是一种莫名的吸引,连我自己说不上来。

    如果以关系来说的话,我是雨扶风的娈童,他是极乐宫弟子,但也是雨扶风娈童。我们俩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啊。极乐宫弟子之间都只是点头之交罢了,我和除风丑外的其他弟子也是,只我和风丑……在雨扶风眼里,这是不能容许的暧昧吧。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猛一抬眼,发现雨扶风正看着我。

    “我……”,我不知说什么好,但雨扶风的眼神让我不得不说些什么。

    “我与风丑是……是……兄弟之情”,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蹦出这不靠谱的词儿,细想却不无道理,我对风丑的感情,确实有种难兄难弟的味道在里面。大概潜意识里,风丑是我的另一种样子吧。

    雨扶风冷哼一声也不知在想什么。他也不再挑弄我,将烛光熄灭,便示意我睡了。我却在刚才的惊恐和犹疑中迟迟睡不着。也不知雨扶风是什么心思,辗转反侧之中,秋雨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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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风丑还在外面呢。我忽然想到,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扶风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存心的,一点儿叫风丑回来的意思都没有。我还没想清楚雨扶风的意思,再加之担心天风丑,思绪向雨滴一样落下来,打在我心上,激起一层层涟漪。也不知暴雨下了多久才停下,风又一阵一阵地吹打着窗沿,发出簌簌的响。我又担忧又害怕,却悄悄进入梦乡。

    梦里我和风丑在鹰爪洞的监牢里,天风丑被折磨地周身狼狈,散乱的发丝黏在额上,一副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将他抱在怀里,他的身体很凉,让人想用怀抱温暖他。我用手抚上他美丽的脸,想要帮他拭去面上的污血。他却闭上了眼睛,消失了踪迹。周边黑暗下来,什么也没有。我自己面对着自己,陷入久久不能释怀的惆怅与虚无之中。

    醒来雨扶风和天风丑都已经不见,我自如往常起床回房。

    即将入夜的时候祁子来说风丑病了,现在太晚也不敢惊动爷,让我过去看看。我虽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大忙,但照顾一下生病的风丑总是可以,便忙起身去风丑屋。

    看到风丑的时候,我便明白祁子所谓的“病”是什么意思了。不是太晚不去惊动雨扶风,而是天风丑生病和如何治病雨扶风自然是知道的。雨扶风既然选择不管,也就自然没有理由这个时候去打扰他。风丑已失了平日的清淡面容,他全身赤裸着蜷缩在床上,手不受控制般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细细的呻吟从口中轻轻吐出。风丑后庭的蛊虫必得每天喂食否则便会在他后庭不断撕咬,弄得后面又痒又疼不说,还会使人燃起强烈的情欲。那情欲的剧烈程度,竟是比用了极乐宫的春药更甚。

    风丑如今的样子着实很美,狼狈而又纤弱。他的情欲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我不能自禁地朝他走过去。我伸手抚上了那副因为痛苦的情欲而扭动着的身躯。他的身体是guntang的,绝不是欲望所致的。我一惊,将手放在他额间的紫薇花上。他guntang的额头,迷离的眼神还有苍白的面空都让我确定风丑不仅仅是情欲焚身而是真的病了。

    我将毛巾放在风丑头上,在床边照顾了他整晚。

    第二天一早雨扶风就来了。他看了看天风丑的样子皱了皱眉,竟有些心疼的样子。雨扶风一向爱好医术,平时以在极乐宫调制丹药为乐。雨扶风为天风丑把了把脉,“先帮他把蛊虫压住”,祁子把纸笔递上去,雨扶风回身用笔在纸上写了个药方。

    韩寅忽然敲门进来,恭恭敬敬喊了声爷。雨扶风示意他过去,韩寅便在雨扶风耳边说了些什么。雨扶风听了之后冷笑一声,对着已经昏睡过去,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状态的天风丑道,“你的老情人来了,赏个脸快点儿好起来吧”

    容若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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