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约 BDSM_SP/主人,我能留下来睡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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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主人,我能留下来睡吗 (第2/2页)

亮的汗水覆盖,他的下唇早就因为被咬着而毫无血色。

    那xue眼在几个小时前才挨过一顿cao,里面的jingye还有手帕早就清理干净了,xue口经过一番清洗后更是红艳招人,如今被那凌厉的藤鞭狠狠抽打,整个xue口肿出一圈。

    这一下太疼了。

    那两瓣臀瓣下意识的绷紧,就连那口惨遭鞭打的xue眼也在剧烈的疼痛之下不断收缩,妄图躲过这一场折磨。

    甚至不需要说话,裴向玙手里的藤鞭点了点那疼痛的两瓣,段棠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那口不断瑟缩的xue眼竟然放松下来,就连那两瓣臀rou也意识的张的更开。

    又是接连几下狠厉的藤鞭,软rou被抽打的软烂无比,整道臀缝都肿了起来,那本就红肿的xue口更是变的油亮鲜红,好似连褶皱也不付存在。

    要不是绷紧到极致的双腿,段棠安好似根本不是在经历一场狠厉至极的责打。

    裴向玙动了动手腕,接着看向了自己的杰作——那xue眼和臀缝被抽打的糜艳不堪,只是那xue口处隐隐有着水渍的光泽,是肠液。

    他对段棠安的乖顺很是满意,“还有多少下?”

    “回主人,还有二十八下。”

    一种工具二十下,提醒一次姿势罚两下,段棠安压着话语里的喘息,撑着平稳的声线回复道。

    “屁股rou绷紧了,再把腿并拢点。”

    肿烂的臀缝和xue口却要因为这一道命令被主人合拢挤压。

    “是,主人”段棠安照做,只是喘息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

    这剩下的二十八下,若是皆以藤鞭的力道,他挨不到零头,现在能够强撑着姿势和平稳的声音回话,已经是他最大的承受力度了。

    或许因为脑子充血还有情绪的紧绷,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裴向玙没再拿出第四件的工具,再打下去,明天的会议他就要坐不得了。

    他从置物架里打开一瓶活血化瘀的精油,隔着一端距离倒了大半瓶,把那红艳淤肿的臀rou上淋了一层油光水润,肿了一圈的xue口收缩间又把那液体带入肠道内。

    段棠安身体下意识的发抖,他经不得cao弄了,他也不敢开口问裴向玙要做什么,只是哀哀切切的换了一声“主人……”

    “跪撑吧。”裴向玙又拿起一瓶,接着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青筋浮起的小臂,往手心带倒了点,在掌心把那药油摩擦发热,接着拧紧了瓶盖。

    这是不打了。

    段棠安领悟到这个意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跪在地上,肘关节微曲,平撑在地上,生怕慢上一会那经不得碰的臀rou又要挨上几下。

    这一番动作下来,他痛得浑身发抖,只以为臀rou处早就皮开rou绽才这般痛如刀绞,其实裴向玙手上的力道掌握的好,他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淤肿吓人,却没有破皮流血,还能够看到每一种工具留下来的痕迹层层叠叠的聚在哪两团臀rou上。

    裴向玙半跪在地上,虎口处的老茧磨在那块软rou上,只几下就让段棠安的眼泪掉了下来。

    离得近,段棠安手指难耐的蜷缩,不敢让指甲陷入掌心,也不敢咬唇,只能汗水涔涔的等着裴向玙把那肿块揉开,他强忍着痛意,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起来。

    原本红肿的臀rou被这番揉捏下来,段棠安只觉得屁股上的痛意连绵不绝,好似软刀子割rou一般的折磨。

    裴向玙的动作却游刃有余,他的手掌宽厚温热,又摩挲了一会药油,掌心发烫,挨在段棠安热烫的臀rou上,倒是瞧出了一番不同的滋味。

    他的手不轻不重,一处一处的把那红烫皮肤下面的肿块揉开,有着药油的润滑,这事他做起来倒也顺手,这般精细的活他倒是不嫌麻烦了,若是让今早给他上药的医生看了免不得一些说教。

    好不容易揉开了肿块,段棠安身上已经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感觉裴向玙起身走远了,他也不敢乱动。

    “起来吧,不用跪了。”裴向玙抽了张纸巾,把指根处的药油擦干净了才开口。

    等着段棠安颤巍巍地起了身,接着又递了两盒药膏,“明天起一日三次,精油不用擦,伤没好透前记得老实点,没打完的先记着。”

    段棠安接过药膏,应了声又谢了赏,这两天裴向玙的手段几乎要把听话两个字刻进他的骨子里,对那些手段的畏惧心更是前所未有。

    裴向玙仔细打量着段棠安的这幅躯体,从胸乳上穿的乳环还有臀rou上红肿的痕迹,无一不镌刻着裴向玙的名字,心情好了些,那股怒气也就消失不见了。

    他放缓了声音,“回去吧,这两天不用跪了。”

    段棠安手里攥着药,只感觉被揉开的红肿越来越痛,不知道是不是那精油发挥了作用,还是繁杂的思绪挤压在脑海里,他竟然一时间迈不开步子,也不想要走出这个门。

    “主人……”段棠安有些沉默,裴向玙也没有出声打断,过了好一会,他又说道,“我能留下来吗?”

    话一说出口,段棠安就想跪下来请罪了。

    他听说过裴向玙床上从来不留人的说法,他跟裴向玙这些年来,没有一次是意识清醒的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裴向玙面色不变,手上的动作一顿,恍然间觉得自己这一顿打是把人傻了,接着收拾东西,语调平缓的说道,“你再重复一遍。”

    段棠安现在觉得自己喝的那两杯度数不高的酒上头了,若是平常,他听到裴向玙这一句话早就跪下了,现在他居然真的重复了一遍,还加上了一个字,“主人,我能留下来睡吗?”

    裴向玙抬头,看向了段棠安假装镇定的面容,足足半晌,才说道,“身上清理干净,那边有一套睡衣,十分钟收拾不好就滚回笼子里睡。”

    等到段棠安躺在床上、穿戴整齐、双手交叉放在腹上的时候还有一些不知所措,他真的上了裴向玙的床吗?

    裴向玙关了顶灯,窗帘没有拉紧,余光中看到段棠安紧绷的样子,接着把床头那盏买回来只当做摆设的小灯打开了,晕出一片暖黄色的灯光。

    他平躺在床上,声音低缓,“睡吧,明早还有会。”

    裴老爷子的话、那份刚拿回来的合约、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个盒子,一切冗杂的思绪在逐渐平稳的心跳声中一点点抽离,在意识沉没的那一秒,段棠安只觉得心安。

    这是他不用项圈也能睡得的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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