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脂刀_第三十九回 树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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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回 树洞 (第1/1页)

    林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雾气。

    图罗遮伏在李殷肩头喘息,李殷在他耳边说,师兄,快些。

    他不知道怎么发作起来,脑子浑浆浆的不清醒,就知道要跟人做那事儿;两片蚌rou含吮着rou杵的圆头,他弓着背跪着,不敢往下坐。

    “师兄……”李殷又叫他一声,声音中极为难耐,难耐之中似乎还有一丝隐忍不发的甜蜜,“师兄快一点,咱们好脱身……”

    图罗遮喷吐着热气,仿佛受了鼓舞,一狠心“哧”地坐到了底!

    两个人都急喘了一声,图罗遮禁不住向后倒折下去,被李殷掐住窄腰捞了回来,手指陷入蜜色的皮rou,摸到一手潮湿的热汗。他的大腿还贴着李殷的腰侧不住地打着抖,口中“嗤嗤”喘气,李殷顺着他的背沟摸到腰眼,声音低哑地哄劝,哄他自己多动上一动,方才能解痒。

    李殷避开伤处,将将靠在树洞内一处凸起的内壁上,两只手掐着图罗遮的腰,仿佛正要用虎口丈量这一处的尺寸,图罗遮正在他身上起伏,汗水顺着英挺有节的鼻梁流下来,又飞溅到李殷脸上;那rouxue总归愈发贪吃了,每一次都要吃到底才肯罢休,腹下那根精神百倍的阳具跃动着,拍打在二人的小腹上,李殷伸手去圈,一面喘息一面揉弄那根rou茎,笑道:

    “怎么觉得师兄用不到这里之后,它就变得小了?”

    他轻浮地摆弄着那根rou杵,心中忽而怜惜得不得了。他的师兄何等英俊矫健,却因为走火入魔,连那等事都做不了,找不得女人侍候,只好来侍候男人。他心中柔情万千,凑近去吻缀在丰满肌rou上的乳珠,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又想,要打一副新的、更漂亮的金环给师兄戴才好——还要做成流苏或叶子的式样,这样师兄颠簸起来才好看。

    “cao死你!”头顶突然传来气势汹汹的一声,李殷头皮一痛,叫图罗遮拽着头发仰起脸来,只见魔头脸色红透,涣散的金瞳之中忽而现出凶光,“啪”地一声,是他肌rou结实的双臀重重坐了下来,坐得汁水四溅,那凶光就又被情欲所冲散了。

    “师兄……”李殷哑然失笑,抱紧了图罗遮,将微凉的脸颊埋进师兄的胸膛,瓮声瓮气地道,“是我不好——师兄……师兄最为、啊、最为威猛了……cao得我好舒服——”

    他声音本就极为清正好听,说起yin言浪语来,居然一个结巴也没打;话音甫落,图罗遮忽然玉山倾倒一般压了下来,下身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yin液,李殷手里的阳具一阵颤抖,xiele出来。

    李殷还差些时候,见了这等景象,禁不住要笑,又在图罗遮耳边叫起来:

    “师兄好厉害,cao得我快不行了——师兄——好官人、饶了我罢!”

    图罗遮浑身一震,又咬牙切齿地在他身上骑起来,只是越是cao他,越是觉得自己腿根无力,腰眼酸麻,尤其是他起伏时顶弄到腹内一个关窍,便有如失禁一般喷了又喷;不知道又起伏了几个来回,只觉腹内一凉,他口中呜咽一声,再骑不动了,仰面倒了下去。

    图罗遮只睡了一瞬,醒来时,只见李殷正靠着树洞的内壁坐着,已经打理好了衣服。

    反观他自己,浑身精赤条条,用手一摸,阳具后头那口rouxue肿了起来,正恬不知耻地汩汩流水。他动作一顿,僵住不动了。

    “师兄稍等。”李殷忽然说了一句,从袍角撕下来一条递给图罗遮,“等功力恢复还要一阵子,师兄别把……流出来了。”

    图罗遮猛地抬头瞪着他。

    李殷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云淡风轻、光风霁月的君子微笑。

    图罗遮闭了闭眼,一言不发将布条抢过来,看也不看,极为粗暴地用两指将那玩意捅了进去,免得男精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淌出来。

    “还有一事,要麻烦师兄。”李殷道,“我左侧肩胛,埋进去一个箭头。还请师兄用匕首将rou割开,把箭头找出来。”

    两个人凑近了,图罗遮草草披了一件外裳,就地将小刀在外裳上抹了抹,道:

    “若怕追踪,最好不要生火,就将就着用吧。”

    他割第一刀时,本以为李殷会叫出来,他给了李殷一块木片,叫他咬在嘴里,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于是他割第二刀,破开皮rou。

    “你到底知道多少?”

    “师兄、是在、逼供吗?”

    李殷口中咬着东西,说得含含糊糊,图罗遮却听得懂,因为他笑了一声,似乎很为报了刚才的难堪之仇而高兴。

    “哼——你没听说过,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么?我每月发作功力全失你知道,苏伯彦是我生父你也知道,我回来时,也不曾问过我如何破了瓶颈,将千面馔魔大法融会贯通。我看,你是想死了。”

    李殷不说话,只微微扭过脸来,图罗遮见他脸色惨白,牙关紧咬,一双极为温柔秀致的眼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似乎含着水气,如泣如诉一般,叫他拿刀的手险些一抖,再划破一个口子。

    于是他粗声粗气地说:

    “看什么!转回去!”

    说罢,见他果真转回头去,自己却又怅然若失起来,心想,他cao我无非是为了叫我快些恢复功力,两个人尽快脱身,以谋后事;再说,他对我向来情根深种,就算知晓了千面馔魔大法的弱点,却只用来做囚人不放的那等荒唐事……真要对我不利,何至于竟让我走脱,逃去西域……

    他脑中一番电光火石,耳中传来一声痛吟,立刻收敛心神,专注于取箭簇一事上,不出一柱香的工夫,他便从rou中寻出那枚箭头来,浸满血污,锋刃上还带着倒钩,令人胆寒,只庆幸上头没有淬毒。

    他又听李殷强撑着道,他袖袋内有金疮药,他便取来,撒好药粉,撕了外裳为李殷包扎——一通忙下来,也出了一身大汗。

    “谢谢师兄……”

    李殷说话的声音极为虚弱,图罗遮说了声闭嘴,两个人靠在一处休息。

    图罗遮的外衣用来包扎,又因为满身是汗,懒得再穿,便只蹬上裤子,打着赤膊坐在一旁。

    李殷忽然又动了一动。

    图罗遮眉头一皱,便要斥责他,忽而手背一凉:低头只见一只素白得近乎没有血色的手,就放在他的手背上,虚虚地搭着;再抬头看这人,已经阖上双目,半昏半睡过去了。斥责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被图罗遮原样咽了回去。

    他望着外头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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