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18对上号了(舍舍给叔叔TX/猎鹿旧事/热吻脱衣前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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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对上号了(舍舍给叔叔TX/猎鹿旧事/热吻脱衣前奏) (第3/3页)

名号传遍了整个郦宫,从西疆传去的,说那赤色云霞烧遍半座红林山头,都不及元家小公子见血开刃的阎罗真颜。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事了,元舍舍卷了一口yin液,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抽了出来,陈远路迷蒙的哼唧了声,rouxue空虚一痒一缩的吐着水,泛着潋滟的yin光。

    要论身体,肯定还有比路路更惊艳的存在,但,唯一特别的是好像只有路路会用看孩子的目光看他,在网上是这样,现在见到真正的他了,也没有改变印象。

    为什么呢,哪儿有人见了他的模样还能安心啊,就连家里人也很早不把他当小孩了。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呢?

    他凑上前,直起腰身欺向陈远路,贴上他,看他朦胧的眼里映出自己的倒影,轻声唤:“喜欢吗?”

    “......喜欢。”陈远路的脸没法不红,他闭上眼羞于和舍舍对视,但还是说出了真话,“......很舒服......喜欢.......”

    当然应该夸奖了,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希望得到另一半的夸奖,但声音越来越小,无论如何,陈远路都有种占了便宜的心虚感,如果不是xue里破了个小口,他又怎么能得到元舍舍的服务。

    “你、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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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元舍舍看到陈远路眼里的震惊,随后就是肩膀被推和结结巴巴的搪塞。

    “不行、不行.......不应该的.......你太小了。”

    小?他真是要气笑了。

    元舍舍按上陈远路的后脑强迫他看他。

    “我成年了。”

    “......可你跟我儿子一样大。”

    陈远路认真的解释着,丝毫没有想过他午跟朱姜宴亲热时,对方也是同样年纪。

    他就是觉得舍舍、舍舍,念起来的时候、想起来的时候,闷闷的。说起“舍”字来都会想到“舍得”二字,那为什么不叫得得呢,什么都得到不是更好的寓意吗?

    可这是人家父母取的名儿,他在妄加猜测什么,只是舍舍的脸太特别了,整个人又漆黑精瘦,总会让陈远路往不好的方向联想,再加上刚才的发病.......他真的会揣测些他人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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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舍舍抱有的情感比他以为的要复杂的多,尤其是知道舍舍与心心同龄,就更觉得......心酸。

    舍舍那么有钱,你在心酸什么?

    有钱没家的人还少吗?

    今天是各大院校的统一报道日,为什么舍舍没有去,反而还在他家门口等了那么久。

    在上学吗?有人关心吗?钱都是从哪儿来的呢,为什么不给自己买点好看的衣服。

    如果不是那张脸,光看背影,都有些“劳改”的刻板印象了。

    若是陈远路把他现在想的都从脑子里挖出来给元舍舍看,元舍舍估计要惊呆了,惊呆之后再抱着他狂亲,好像只有亲吻才能表达内心的情感。

    但即便陈远路没挖出来,只是从言语里漏出了一丝儿两丝儿,元舍舍就已经很想亲了。

    他离陈远路那么近、那么近,闻着他的汗味他的sao香,他眼泪水的咸湿,听着他轻轻柔柔的拒绝,喜欢又不敢喜欢的挣扎,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年龄大些就会疼人,光是这样简单的交流几句他都觉得被疼爱了,像是心里飘起了云朵,软绵绵的,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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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犹豫的,元舍舍亲了上去,他就搂在陈远路的脖子上耳朵下,摸着他的耳垂,品尝那柔软红润的唇瓣,这么软的嘴自然是一碰就开的,他蹭了蹭就将舌头伸了进去,那口腔湿热,与下面的小洞居然相差无几。

    这是个宝贝儿,上下两张嘴都让我给亲了,一点儿都不把门。

    “唔嗯.......舍舍.......”

    陈远路的声儿都娇了化了,怎么会有人亲嘴那么会亲,和舔xue一样亲的他好舒服......舌头既不像朱姜宴之前的蛮横有力,也不似林菀的僵硬被动,而是一点点的舔着他的颚壁,舔的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然后才缠上他的舌,慢慢的嗦吸。

    “舍舍......”他似乎只会呻吟呢喃他的名字,原本推拒的双手滑到男孩儿的腰间轻轻环住了他,舍舍受到鼓舞呼吸都变得急促,舌头也更为殷勤活跃缠着他跳舞,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普普通通的洗手间因为两人的亲吻变得香艳,衬衣松散下体光裸的陈远路在愈加昏暗的光线下,白皙的身体透出情动的红粉,而穿着无袖衫的元舍舍,黝黑精壮的臂弯也覆上了薄汗,他搂着他,黑白交融,只有黏腻热情的口水交换声和隐约的呻吟与粗重的鼻息回荡。

    一吻作罢,陈远路喘息着,情不自禁的将头靠上元舍舍的肩膀,要靠人撑着才能缓和下来,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元舍舍将他搂的更紧,他侧过头亲吻路路的脖颈,将那些看起来还新鲜的草莓印都舔上了自己的味道。

    “和我亲嘴会让你想起儿子吗?”

    他在心里又给那个塞链子的“老情人”加了一笔,手指开始解路路的衬衫扣子,露出了令他眼热的胸脯。

    不、不会,怎么会想起心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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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们同岁,可、完全是不一样的。

    陈远路就在元舍舍肩上摇头,并未阻止他的行动,衬衫被脱下,接着是胸罩扣的松懈,那今早才收到的物件被拉扯滑下,从手臂到地上。

    上午被过分吸吮的胸乳已经肿了起来,原本就是青紫又被新的红肿覆盖,看起来滑稽丑陋,可都经历过被元舍舍看过xue里抽链子的事,这点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元舍舍已经又在心里的小本上给他根本不存在的“老情人”定了罪,只看人低头爱怜的亲了亲那两颗肿胀的红rutou。

    亲完后元舍舍拉开距离,漆黑的眼眸望向陈远路,郑重的说:“那就把我当成男人,你的第一个男人。”

    十八岁的男孩儿对比他大二十来岁的叔叔说这种话,陈远路只觉得浑身战栗,身体像磕了春药似的兴奋起来。

    他意识到了、他终于意识到到了,在这个老旧的卫生间里,耽于情色的青面小神仙流连在此处,为的就是体验一把人间的rou欲欢愉。

    元舍舍是个处男。

    陈远路在意识到这一点后,终于发觉到,他第一次全裸的,被男人凝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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