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为质(开宫口,玉势锁X,被萧凉等人发现身份,萧凛救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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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质(开宫口,玉势锁X,被萧凉等人发现身份,萧凛救场) (第1/2页)

    不知为何,那场宴会后澹台明朗等人好长时间都没去找他,他终于得以过了一段平静日子。

    直至发配为质的圣旨降下。

    虽然打输了仗,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这么一来,自己就能摆脱受皇子们欺凌的处境,去往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新地方。

    宣旨的太监只给了他们一个时辰收拾细软,莹心一边咒骂着独自逃跑的兰安,一边哭着收拾行李。澹台烬蹲在墙角向老鼠们告别,心中有些可惜这一窝储备粮。

    忽然有熟悉的脚步声快速接近,他警觉地站起身,却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澹台明朗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滚出去!”

    澹台明朗怒吼着瞪了眼吓傻了的莹心,莹心害怕得一抖,转头便往外跑。

    屋中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

    澹台烬呼吸困难地凝视着眼前暴怒的澹台明朗,大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尽量放松身体不再反抗,准备承受对方的滔天怒火。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这种想法只维持到被cao进宫口的前一刻。

    他艰难地吞吃着澹台明朗发育得愈发粗长的阳具,好不容易吃到了最深处,心想让人抵着xue心再抽插个几十次应该就能结束了。可平日里最深只到达过那里的roubang,却硬是继续往前挤去,那架势像是要把他戳出一个洞。

    最可怕的是,他本以为那里已经是自己甬道的底端了,但随着阳具的不断重叩,在那至深深处竟打开了一道小口,将硕大guitou又含入了一个圆尖。

    “等,等等……不要……”

    他忽然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澹台明朗扣死了纤腰,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凿去,仿佛要将他彻底贯穿。

    那原本如岩壁般厚实的xue底,随着那柄rou锥的劈凿逐渐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连带着全身都快被这疼痛感击碎。

    他本能地意识到不能让对方再深下去,否则就将触及到足以掌控自己命脉的死地。

    “不要,别插了……已经到底了……住手,好痛……”

    澹台明朗死死压住疯狂挣扎的澹台烬,没有丝毫怜悯地继续cao干着那细嫩的宫口。

    随着自己逐渐长大,澹台烬狭小的甬道已经不足以让他整根没入了。他也很早就摸到了那隐秘zigong的入口,只是考虑到澹台烬年岁尚小,每次都只在宫口浅浅停留,从未真正进入过。生怕伤了还未发育完全的胞宫,断了他给自己孕育子嗣的可能。

    就连先前的yin宴,都事前叮嘱过那些人不可进入zigong内,要留着给自己享用。

    可如今他就要去往盛国为质了,自己愿意暂且留而不用,盛国的那群狗东西难道也会放过他吗?

    与其到时候让盛狗cao翻zigong,变成人家的精盆,甚至不知廉耻地怀上敌国子嗣,还不如让他来开了这个苞!

    他发了狠地撞击着xue心,强迫它打开口子让自己进去。不知多少次的冲撞之后,随着“啵”的一记水声,阳根忽然突破了重重阻碍,进入到了一处更为开阔的秘境之中。

    细窄的宫口遭人捅穿,澹台烬抽搐着伸长了纤弱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仙鹤。眼神溃散,口中破碎的语调再也组织不成完整的话语,只能随着澹台明朗冲撞的动作偶尔挤出几声嘤咛。

    阳具钻进宫腔内搅动了一圈,又顺着宫颈慢慢抽出,连带着整个宫口都向外翻出些许媚rou,险些被它拽至脱垂。guitou退至甬道一半处,又狠狠贯入xue中,逼着娇嫩宫口再度将之含入,继续重复着无休止的yin刑。

    澹台烬不知从何时起已然没了意识,浑身上下聚不起一丝力气,只能被按着反复撬开宫口,玩弄体内最脆弱的器官。

    在时断时续的模糊记忆中,他只记得有一股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胞宫,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随后有一个与先前触感不同的冰凉巨物捅了进去,再没有拔出来过。

    如果扒开xue眼取出来观察,会发现那是一枚软玉雕成的粗壮阳根,看形状似乎是照着澹台明朗的雕琢而成,尺寸却要更大一圈,撑得整个xue口都变得薄红。

    那是澹台明朗留给他的枷锁。

    玉势guitou部分趁着宫口大开狠狠贯入其中,收窄的底端卡死在胞宫内,难以拔出。四壁又涂满了有助花xue收缩的药,到时候恢复紧致的宫颈就会死死咬住玉势,堵着宫腔内澹台明朗的jingye永不流出。

    这东西一旦塞入,除非将整个zigong连同甬道一块翻出,否则根本取不出来。就算这么做了,一个zigong脱垂出体外的人,也与废人无异了。

    澹台明朗知道他怕死,要的就是他永远含着这根阳具,不被其他人侵占去。

    他还要他在前往盛国的马车上全程受其所苦,最好把整只xue都磨烂了,省得到了盛国又去勾引他人。

    他想用这种方式留住澹台烬。

    澹台明朗走后,几乎没有任何喘息之机,护送入质的人就已经找上门来。莹心草草收拾了一下东西,又替澹台烬穿回了衣物,便被带着上了马车。

    澹台烬昏迷了很久,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体内已经被埋入了一根取不出的玉势。颠簸的马车更是雪上加霜,一路上他只敢在马车中躺平了休息,否则仅仅是坐着片刻就能被体内阳具插到潮吹。

    中间因为下雨道路泥泞,马车难以行进。护送的卫队长让他们下车,由他们骑马带着过去,到了下个驿站再换辆新的马车。

    可澹台烬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策马奔驰,说什么都不肯下车,生生拖延了队伍的行进速度,招致卫队不满。碍于皇子身份他们没敢强迫他下车,但后面几天都暗中加快了车速,又刻意驱策马车左右急转。非要让这个贪图安逸的娇贵皇子,好好感受一下被晃到吐的感觉。

    澹台烬在车上受尽折磨,晃动中时不时会被甩到车厢壁上,被磕碰到的玉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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