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年上骨科)_大提琴曲(水中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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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提琴曲(水中lay) (第1/1页)

    窗外有很多的春兰滇红素,都是那个大提琴老师种的,我有时会常去他的院子里浇花,只是顺带的看一下蓝忆那个蠢货有没有好好上课。

    下午的风很干净,空气里都是兰花的味道,我在雕花铁窗玻璃外看他拉大提琴的样子。

    那个笨重又古老的乐器靠在他的肩上,深红的木质盒会随着他的动作变化而泻出低沉的音节,河水一样。

    他低下头时光影就会透过发丝在他脸上印出瑰丽的颜色,而剩下的那些斑驳细碎就会要从他的脸上跃下,变成白鸽,呼的一下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是神明的赞礼。

    我不知道他拉的是什么曲子,我只知道所有人都对他投去了称赞的目光,那个喜欢东方文学的大提琴老师甚至会为他鼓出热烈的掌声。

    我也可以替他喝彩。

    所以,不可以把眼神分给别人,蓝忆。

    蓝忆红着脸小声的给每个人道谢是,我想这些兰花真难伺候,我再也不要来浇花了。

    天色要暗下去了,《TheGreatTransformation》这本书我已翻了两遍,有许多的折痕,他还没有下课。

    是不是,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哥哥在等他?

    可下一瞬,我就听到了其他人的交谈声,我合了书飞快的跑到院子门外,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假装才到的走进院子。

    “哥!”

    蓝忆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发出很大的声音,可他喊我却时总用最大的力气。

    我听见他踏着石子路跑向我的声音,总觉得和那首大提琴里扬出的曲子一摸一样,很会往人心里钻。

    蓝忆扑过来抱你,和以往一样。

    可能因为双性的原因,他比一般男生发育的晚,只到我的胸口,可我不喜欢这个位置,这很容易被人听见心跳的声音。

    我没有搭理蓝忆,只往门外走,在他快速的和每个人告别时,我的耐心达到了极限。

    “蓝忆!走了!”

    他知道我生气了,他很容易察觉我的情绪,明明我一直都没什么表情。

    所以他跑过来时急匆匆的,我听见了他翻口袋的声音,是塑料的触碰声。

    我走得更快了,一点也不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哥!哥!”

    “你等等我!”

    路上都是石子,我怕摔跤,所以得走慢了一点。

    蓝忆把手递了过来,“哥,这是老师今天奖励我认真练琴的糖。你要尝尝吗?可好吃了。”

    我没有接,继续往前走。

    呵,哄小孩的东西,我一点也不稀罕。

    蓝忆跑过来拽我的手,“哥,你怎么了,是生气了吗?”

    我怎么可能生气,我一点也不在乎他这个小婊子。

    我甩开了他的手,“以后我不来接你了,我马上高三课业很忙。”

    蓝忆没有追上来,我走了很远也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转过身去时,看见他在哭,其实他也没有掉眼泪,但我总觉得他哭了。

    “哥,我不会麻烦你的。”

    他怕黑,所以不会在日落后回家。

    蓝忆又追了上来,我就继续的安心往前走。

    “要是怕黑,可以打电话。”

    我有时不介意哄哄他,父亲说过,有时候情人睡多了是要给点好处的。

    下一次回家时他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就会去骂他是个蠢货。

    最后把他接回家。

    蓝忆把糖塞进了我手里,他穿过我的五指和我紧扣在一起,“哥哥,我今天晚上和你睡好不好?”

    我捏着那颗糖的包装,把那圆形的糖果按得滑来滑去。

    拿人手软。

    “好。”

    我洗完澡时蓝忆已经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我了,我一言不发的把人抱起来放进浴池里,我今天不想在床上玩他。

    蓝忆今天很主动的过来吻我的嘴角,学着我以前的样子吻他,我觉得有些好笑,他总学不到精髓。

    我把手放在了他的后颈去抚他的脸,“张嘴,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我玩过他很多次,却从不和他接吻,我总觉得那是柏拉图所说的rou体与精神的接口,我们接吻就是在出卖我的灵魂,我就会把他献祭给了我的弟弟了。

    可我今天很想吻他。

    他听话极了,我一下就可以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去舔他的那两颗虎牙,等他忍不住的要拿舌头推开我时我就会立马缠上他的舌根,一点一点,叫这里都是我的地盘。

    他的嘴巴真软和下面的逼xue一样的软。

    他被我弄的喘不过气来也不会推开我,蠢货只会哭,等我什么时候尝到咸涩的味道时我就会放过他。

    他还在喘我却受不住的将几把往他小逼里塞,我没真的进入,因为就算我真把他下面捣成一滩烂泥,蓝忆也不会拒绝我,他甚至还会向我摇屁股。

    可我不想只做一次的买卖,我想草他一辈子。

    温水在我们的交合处灌进来又灌出去,我觉得好玩,水流包裹着我们像母亲怀孕时把我们怀在一处的变态感。

    我有时候会觉得可惜,蓝忆不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如果我们从还未成人形时就已经相遇了那该有多好,我可以堂而皇之说,我爱上自己的弟弟,是宿命。

    由生物基因,由鬼神传说,都已经决定好了的宿命。

    蓝忆的小逼被我插的很红,我有时会触到他里面的那层膜,我时而恨不得立马就插破它,时而又不想插破它,伊甸园的毒蛇一般的总是蛊惑着我。

    “嗯……哈……好烫……哥…嗯啊……下面好烫……”

    当然烫,我的几把和火烧一样的。

    他开始乱动起来,我怕他真的弄伤自己就去玩他的小雀,在水里,那根玩意更滑了,我给他手yin,让他舒服的哼哼起来。

    他伸手来触我露在外面没有插进去的几把时,我想也没想的避开了。

    真不怕死,现在来摸什么摸。

    湿润的头发有时会贴在他的脸上,有种精怪成人的感觉,乌黑的发和他脸上的潮红,对比鲜明。

    “哥……哥我的……我的啊哈……下面又流水了……”

    他抽搐的越来越快,我不知道他爽了没有,总之我是不爽的,到现在我的几把还是硬的。

    “哥,这个……这个我也学会了……”

    蓝忆又一次的探过手来,用两只手圈住了我的几把。

    素白坯质的触感,在我的几把上来回滑动,他做起来认真得像按琴弦一样。

    而我就是他手里的大提琴,整个心弦都被他拉成了一首不知名的歌。

    他的手被搓红了我也没有射出来,我突然想让他的逼也吻吻我的几把,于是我叫他并着腿跪住,开始用几把和他的小逼舌吻。

    他被我磨得前后不稳的摇摆,我发了善心的引导着他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让他的手握稳浴缸。

    我开始不管他是否受得住了,用力的在他腿间来回抽插。

    他有时尖叫着滑进水里时我会把他捞出来,给他渡口气再继续干他。

    他晕了好几次,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只能从他的口型里看得出那个字。

    他念的是,哥。

    我开心了,把他从水捞出来射在他的肚子上。

    我喜欢看他身上都是我jingye的样子,只有这样的他才会充满了被我玩烂的气息,从里到外都是被我标记的猎物。

    蓝忆,你最好永远都这样,永远都是我的。

    我会带很多的钱来买下你这个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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