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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袍」番外|孕(下)我的目光将永远追随您  (第2/2页)
,没有如一般孕妇留下妊娠纹。    光滑紧致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有些反光,莫名的,陈烛怜还是觉得添些伤更好看一些。    带着些凉意的皮拍在夏露滋身上游走,耳垂、脖颈、胸乳、腰腹,有些硬的皮拍顶在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开阖着的xue口,夏露滋不由得颤了一下。    “抬头。”陈烛怜道。    夏露滋抬头,却还是没敢直视陈烛怜。    “啪!”    突然,大腿内侧接近腿根的地方挨了一下,很重的一下,夏露滋身子晃了晃,很快又重新跪好,交握在身后的手死死抓着胳膊。    “啪!”    又是一下,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度,但这次夏露滋只是轻微地晃了晃,没有太大的动作。    “规矩全忘了?”她听见陈烛怜说。    立马反应过来,夏露滋轻声道:“对不起,主人,谢谢主人赏赐。”    陈烛怜只轻哼了一声,没有多做评价,皮拍再次落下,落在了另一条大腿的内侧。    夏露滋松了口气,又道:“谢谢主人。”    陈烛怜没有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卧室里不间断地回荡着皮拍拍打皮肤的声音以及夏露滋的谢赏。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夏露滋大腿内侧红红的一片,谢赏的声音都带着了哭音,眼角也蕴藏了些泪珠,绞在身后的指尖都有些泛白。    陈烛怜种族停了手,皮拍轻易地挑起夏露滋下巴,“为什么打你?”陈烛怜问。    “因为……奴隶犯了错。”    陈烛怜挑眉,“犯什么错了?”    “奴隶太在乎孩子,忽视了主人……”    陈烛怜冷笑,皮拍轻轻地戳了一下夏露滋喉管,戳得她身子不自觉后仰,“你也知道?”陈烛怜道。    “对不起,主人。”    陈烛怜笑了,“打你不是因为你犯了错……”对上夏露滋疑惑的目光,陈烛怜道,“打你,是因为我想打。”    莫名的,夏露滋红了脸。    陈烛怜用皮拍戳了戳她的脸颊,“想什么呢?”    “没……嗯!”    警告性的责罚落在胳膊上,夏露滋不敢隐瞒,立马道:“就是想,您会怎么……打我……”    本就内向害羞的人被逼着说出这番话来,夏露滋控制不住地烧了脸,低着头不愿意去看陈烛怜。    但是陈烛怜笑了一声,收回了皮拍。    余光瞥见陈烛怜从床头拿了什么,很快一个盒子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黑色的绒绸盒子,很精致,很好看。    夏露滋微怔,抬头去看陈烛怜。    陈烛怜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打开盒子。    夏露滋这才伸手去开了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银色的小环,是锁骨环!    与先前的不同,这一对,多了些花纹,上面似乎还刻了字,前面歪歪扭扭地缠绕着一条小蛇。    陈烛怜拿出一个给她戴上,蛇口刚好就在洞口处,好似小蛇进洞。    在灯光的照射下,银环折射出冷冽的寒光,精致、美丽、诱人。    突然“咔”的一声,项圈被扣在了脖子上。    微微紧致的感觉令夏露滋有些窒息,她不适地动了动脖子,却被陈烛怜勾着项圈拉近了自己。    食指紧贴着皮肤,让原本就窒息的空间更加逼仄,夏露滋被迫仰着头。    被拉长的脖颈白皙纤细,脖子上崩起了青筋,在黑色项圈的压迫下,显得如此脆弱易碎,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略带侵略的吻落下,陈烛怜的左手还勾着项圈,右手上的皮拍被她丢下,扣住了夏露滋的后脖颈,强势、霸道且任性。    “你的心里可以有其他人,但你的目光必须永远在我身上,明白吗?”    一吻过后,陈烛怜掐着夏露滋的脖子,强势的逼问。    几欲窒息的吻令夏露滋双颊发红,她微微仰头,有些迷离地看着陈烛怜,“遵命,我的主人。”    天知道此时的夏露滋有多么诱人,陈烛怜情难自已地揽住夏露滋的腰,自身后不打一声招呼地插了进去。    早已洇涸的花xue迫不及待地接纳着那两根带给她无限刺激与快感的手指,在陈烛怜的玩弄中,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陈烛怜微微低头,含住了她自生育之后明显大了许多的胸乳,舔舐挑弄,学着婴孩的样子大力吸吮。    “嗯——”夏露滋受不住刺激呻吟出声,一股奶水被陈烛怜吸了出来。    荞汐已经断奶了,故而吸出来的奶水没有那么多?    1    陈烛怜咽了下去,是甜的,难怪荞汐断奶的时候哭得那样厉害。    如上瘾一般的吸吮挑逗,手指的不间断抽插令夏露滋很快高潮。    陷入情欲的夏露滋全身粉红,宛若一朵待采的花朵。    陈烛怜吻上夏露滋的唇,带着些母乳的香甜。    禁欲许久的两人难免激动一些,夏露滋的臀上也添了一些红色的巴掌印,身上有陈烛怜咬出的牙印,甚至有几处破了皮。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第二天将近中午才起床。    睡眼惺忪的夏露滋对上陈烛怜清醒的眸子,顿时一顿寒意直升,瞬间清醒。    她笑了笑,道:“主人早安。”    陈烛怜也笑了,指了指床下,看着夏露滋。    夏露滋明白陈烛怜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睡着后还干了什么事让陈烛怜不高兴了?    1    忐忑地跪在床边上,赤裸的身躯上皆是难以直视的痕迹。    “请安的规矩忘了?”陈烛怜道。    “没!”夏露滋连忙回道,俯下身去叩首,“主人早安,奴隶给主人请安。”    请安一次实在太过久远,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夏露滋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赤裸着脚踩在夏露滋头上,令她动弹不得。    “还记得昨晚跟你说的话吗?”陈烛怜问。    “记得。”传至地板再折回来,声音有些闷。    “重复。”陈烛怜道。    “我的心、我的身永远属于您,我的目光将永远追随您,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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