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皇家当差的日子_第一章 暗卫张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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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暗卫张三 (第2/2页)

虽然现在也没有几块田真正投入生产,但好歹还有个念想。

    你看看,你看看,这头刚安抚完荣贵人,转头就跑湘贵妃屋里了。

    “皇上,妾身最近可寂寞了,都没有人陪着说话,今晚陪陪妾身好不好?”

    这湘贵妃也是个大胆的,但好歹没有荣贵人那么急,这后宫除了皇太后,再没有比她等级更高的存在了,只有三个平级的存在。

    “那么多宫人,还没有能说话的吗。平时和各宫不都jiejie长meimei短的称呼,无聊就多去各宫走动走动。”

    唉,这男人说话一点都不走心,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不带。不过这声线真是百听不厌,温柔中透着一丝冷清,磁性中又带着一丝少年感,真叫人发狂啊。

    我躺在屋顶,翻出刚才匆匆打包的花生米和各种小食,估摸着时间,这屋顶估计应该不是我最终的归属地,总得找点乐子打发下时间。

    皇上名讳夏瑾宴,这倒霉孩子他爹三年前死在了某位美人的榻上,是个真正累死的牛。

    听说那天还是太子的夏瑾宴亲眼目睹了自己父皇的死相,愣是没忍住,让那白花花泛着青黑的肥大身躯给恶心吐了……他现在这毛病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心里阴影。

    国不可一日无君,年仅十七的少年羽翼未丰,但也只能仓促登基了。

    先皇整日沉迷声色,死后留了一大堆烂摊子,夏瑾宴算是一个好皇帝,虽业务不甚熟练,但好在善于学习,也能吃苦耐劳。国家破破烂烂,少年尽自己的全力缝缝补补。

    奈何先皇捅的窟窿太大,夏瑾宴刚继位那会有不少宵小份子暗中谋逆,想要谋权篡位,一改国号,我也是那时被分配过去暗中保护他安全的。

    “朕今日还有要事要处理。”

    不多一会儿,房内传来夏瑾宴推辞的声音。看来又到了转场的时候了,我把最后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拍拍身上的花生皮屑,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跃进屋内。

    “皇上,那妾身陪着帮忙磨个墨。”

    呵,这群女人真是毫无新意,连话术都一模一样,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不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了。

    “后宫不得干政,湘贵妃难道对朝政有什么高见?”

    夏瑾宴危险的眯了眯眼,看着那仿佛得了软骨病,酥胸半露,整个人都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嫌恶。不过好在她胸没有荣贵人大,自己虽然也不喜,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有要吐出来的感觉。

    “皇上怎么能这么说呢,妾身只是怕您劳累,想替您分担一下罢了,怎么可以说妾身有谋逆之心呢,这要是让爹爹知道,爹爹该多伤心啊。”

    说罢,湘贵妃便窝进了夏瑾宴的怀里,柔白的小手在龙袍上游走挑逗,摸摸胸口的龙头,扣扣腰腹的龙爪爪,从胸口到腰腹,从外衣到里衣,从……

    欧吼,还没停,那手还在往下三寸摸去,看样子她还想抓抓龙脉,拍拍龙臀,勾勾龙尾巴。

    我兴奋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识过现场版的春宫,纸片人见过不少,但总归没有立体的来的刺激。

    咕噜,我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也许在习武之人听来声音是大了点,我看到夏瑾宴猛的朝我隐没的角落甩来一记刀子眼。

    不得不说这人不光声音好听,那脸和身材也是相当奈斯。

    呃,如果忽视那脸上的阴翳的话。

    尽管隔着有十来米远,我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快速的爬上了头皮,瞧着那越来越黑的脸色,冷汗库库的往外冒。

    完了完了,湘贵妃的段位比荣贵人高不少啊,敢拿相权来压皇权,看样夏瑾宴这厮要招架不住了,他目前还没有揪住湘宰相的小尾巴,动不了湘宰相。可夏瑾宴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要再不想办法出声解围,可能要走湘丞相前头了……

    我快速进行了一场头脑风暴,奈何我这脑容量比猪脑子大不了多少,这边还没暴出个结果,眼见着夏瑾宴那边的腰封已经快被扒掉了。

    欧呦,你个荡妇,这么猴急的吗!

    眼见着夏瑾宴阴翳嫌恶的脸上多了一抹惊慌与羞涩。他束手束脚的,考虑到湘丞相的权利,不能对湘贵妃作出过激的推拒,那难勉会让湘贵妃和湘丞相多想,可他真不想被强迫干这种事啊!

    干!等不到出结果了,保护皇上的贞cao要紧,看着夏瑾宴频频甩来的刀眼,我脑袋一空,行动快于思想,一个翻身跃到地上。

    “啊!”

    湘贵妃惊叫一声,赶紧抓起身旁的锦被将自己裹了起来,裹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仿佛刚才放荡勾人的不是她一样。

    我勾了勾唇角刚想嘲笑一下,就瞄见夏瑾宴那宛若戴了绿帽的黑脸,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英雄救美的,为避免被殃及池鱼,我赶忙说出自己的台词。

    “皇上,镇国将军有要事求见,人已在金銮殿候着了。”

    房内沉默了几秒,我想夏瑾宴和湘贵妃两个人应该是都想掐死我的......

    “李德才,摆驾金銮殿。”

    夏瑾宴赶忙从湘贵妃榻上站起,理了理被扒拉开的衣襟和下摆,火急火燎的往外走着,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嗻,请娘娘先行休息吧,皇上今日还有军机要务处理。”

    “......那妾身不打扰皇上了,妾身恭送皇上。”

    湘贵妃屈身恭送夏瑾宴,低着头,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剜了我一眼。

    呵,女人的心眼当真小的可怕,我偷摸捋了捋身上炸起的寒毛。如果情绪有实体,我估计已经被湘贵妃戳上好几刀了。

    哦,应该还有皇上补的几刀。

    我单膝跪在房内,这头还在感慨七情六欲的可怖,冷不丁扫见一双镶着金边的黑色金龙暗纹靴从我身边经过。

    啧,真不愧是皇帝,规格就是不一样,这鞋子当真是好看又金贵,不像我跟个乌鸦似的,全身上下就眼白和牙是白的......

    “隐一,下次再玩忽职守,就自行领罚,退下吧。”

    清冷的嗓音响起,今天这条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是。”

    我转身隐入了黑暗中。

    常人言,伴君如伴虎,我还天天戳老虎屁股,动不动再捋几根老虎须子,指不定哪天就挂了。

    虽说刚才是我扯的谎,但皇上总归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不能让人抓了把柄,所以,今晚我注定要在房顶上过了。

    我跟在夏瑾宴身后一个飞身上了金銮殿的房顶,从怀里掏出刚才剩的半壶小酒和几块五仁月饼。

    啃着月饼,品着酒,摸摸脸上因熬夜导致内分泌失调而爆出的几颗大痘,再次对着月亮惆怅了起来。

    我十八岁入宫任职,算下来已三年有余,原是先皇的御前侍卫,没风光几天老皇帝就嗝屁了。

    好在我家境殷实,还没等到失业就再就业了。目前任职皇帝私人保镖头子,也算体制内,待遇没的说,就是工作时间过于弹性化,脸上暴起的痘就是最好的证明。

    唉~一口酒下肚,心中的惆怅又被放大了一倍,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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