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案无关。我听得懂，莫光明说这些，无非是以他知道徐华强的具T事实，暗示他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徐华强会全力保他，要挟我说谎话包庇他。我没有答应莫光明，因为他人品差，我也不想说谎，再说，处里人都想他受到惩罚，我不能得罪大家。

    与此同时，徐华强被刘家声玩耍于GU掌之上。刘家声明里一套，在徐华强面前伪装自已正在保护莫光明，努力息事宁人；背后又一套，煽动大家往Si里Ga0莫光明，威胁我，你就是保护了莫光明，他以后也还会伤害你。刘还对我说，莫光明已经无数次贪W受贿，这次不过是捉J在床，光腚被摁在被窝里。

    与刘家声共事多年，我深知他的贪腐，老莫受贿的，到不了他的零头。刘家声由于六十年代初饥荒时期，吃不饱穿不暖差点饿Si，他仇恨社会内心Y暗。老刘就是想找老莫泄私愤，我不掺合这些乱七八糟事情。处里同事，在老刘煽动下群情激愤，要求依法处理，把老莫送进监牢。和我关系好的同事，当面对我说，你必须坚持讲真话，不包庇犯罪分子。

    渐渐地，也许莫公子感到监狱不远了，不再趾高气扬不在乎了，也不再拿徐厅长说事了，他开始私下求我承认知道这笔业务。我是不忍心看见莫副处长，被拷双手剃成光头送进监狱，尽管他是那样的荒唐；我知道刘家声更荒唐，是不可饶恕的大贪W犯。我从这时开始，潜意识里想帮莫光明了，但是全处人已经被刘家声煽动起来，我不能得罪大家，犹豫再三没有答应老莫的要求。

    过了几天，监察室姚主任电话我，要约时间再谈谈。我坐下后，这位我心中的老大哥，很客气地为我沏了一杯茶。先聊了一些轻松话题，然后姚主任很期待地希望，我承认参与了这个印刷品事情。我表示，你们做什么都行，我都会保持沉默，但是我不想说谎。

    老大哥推心置腹地对我说，厅里刚刚提拔了一个副处长，g了才几天就成了犯罪分子，实在说不过去。平时这样一位和气可亲的老大哥，在他面前我无拘无束；然而此时此刻，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感到了深深的不安。见我沉默不语局促不安，姚主任说，“我们老了也就这样了，你还年轻有前途，一定得把这事想通了。再说，你帮了莫光明，他会永远感激你的。”“那要我g些什么呢？”，沉默很久后我问。

    姚主任回答，你在这个谈话记录上签名就行了。我看了看已经写好的记录，就是要我承认知道这次印刷品业务的过程。想了想，我还是很为难，我知道刘家声对莫光明的仇恨，他要老莫入狱坐牢；我也顾忌全处人的意愿，不愿意得罪全处同事。看到我始终不签字，老大哥和蔼地说道，“你不是在帮莫光明，也不是在帮我和刘家声处长，而是在帮省交通厅党组在帮徐厅长。”这个时候，我已经不能再沉默，只能如实告诉了他，处里大伙对我的要求。

    姚主任说，你放心，刘家声处长会支持你，他一直在做全处人的思想工作，把这件事情平息下来。话说至此，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把刘家声在这件事情上的真实作为，向姚主任说了。姚主任听后很意外，沉思片刻后说，你放心，老大哥向你保证，徐厅长会让刘家声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做。话到这个份上，还说什么呢，我拿起了笔。

    徐华强不久狠狠骂了老刘一通，这让我有点意外；平时老刘总是暗示，自己更孝敬徐华强，远大于莫光明。后来知道，他们这个举动，是在姚主任面前演戏。刘家声虽不敢再公开煽风助火了，但是却记恨于我。刘家声在处里说，是我有意保庇了莫光明，违背了大家的心愿；并说，没有我的签字，莫光明肯定要去做牢。还好，处里大多数人理解我，和我要好的同事悄悄地告诉我，大家一点都不怪你，老莫是哭着跪在徐华强面前哀求，才发生了后面事情。

    据说，刘家声对我怀恨在心，不是因为我在那个所谓谈话记录上签了名，而是我把刘家声在这个案件中的真实角sE，如实地告诉了姚主任。刘家声一向以自己能不动声sE，玩耍别人于GU掌之中为傲，这次真面目的暴露，很是气急败坏。刘家声yAn奉Y违，推波助澜想置莫光明于Si地，以失败告终。

    在印刷品受贿案处理过程中，我或多或少下意识保护过莫光明。这是因为，虽然刘家声表面伪装自已，不像徐华强莫光明那样张扬，公开Ga0钱玩sE；但我们直接共事多年，我深知他心理Y暗，造假科研项目，贪W科研经费，是一个大贪腐分子。大贪刘家声言之凿凿忙不迭抓小贪莫光明，就好像一个强J杀人犯，一本正经要抓一个小偷小m0去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应该杀掉的是老刘。

    莫光明经历了刻骨铭心的惊吓，从此将对刘家声的仇恨记在心中，不久的将来，在刘家声巨额贪W案暴露中，起到了积极关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