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页)

托关系，做丁子纲厅长的工作，想当下任厅长候选人。但是丁子纲觉得，徐华强贪财好sE，推荐的是颜伟。

    为了照顾徐华强的情绪，丁提拔了杨卫泽等徐华强的人。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提拔，我和赵科长的父亲，都曾经是丁厅长的上级领导，我父亲曾主事过当年的江苏省燃料化学工业局。丁老厅长照顾影响，不愿意提拔我们这些人，丁当政八年我的级别没有一点点变动。

    莫科长接着又说，“我觉得你对当官兴趣不大，把JiNg力都用在了业务工作上。”绕来绕去，最后我听明白莫科长的意思了，他已经探到消息了，只有我是他的副处长竞争对手。莫科长丝毫不担心李科长，只希望我不要和他竞争副处长职务。我觉得既然可以让李科长，当然也可以让他，也许莫当上就能变好呢，就表明了不和他争。此后，莫科长就不再找我聊天了。

    刘家声做过汽车维修技术方面工作，但他对做技术工作没有兴趣，心思都在找关系傍大官，一心想取得更大的权利。由于早年悲惨的经历，在六十年代初差点饿Si，刘家声对美好的事物充满了仇恨。刘家声善于内部斗争，方法是挑动别人斗，为对立双方提供斗争的把柄，火上浇油坐收渔利，在这方面很有造诣。因此刘家声有了权力以后，醉心于研究整人的方法，不择手段的捞取好处，疯狂地糟蹋国家资金。

    对于刘家生，莫光明对我说了很多，他的负面的情况，但因为莫没有事业心，只想着吃喝玩乐，我从心里是看不起他，但碍于面子不想听又不得不听他说。以后的日子，我看到莫光明不择手段，拼命巴结徐华强。当时，我、莫和徐厅长都住在同一幢居民楼里，徐厅长和莫科长更是住在一个门洞里。那些日子，我经常看到莫科长那个时候的妻子，陪在徐厅长nV儿旁边，来来往往马前鞍后。我们一起邻居几年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景象，莫光明的目标已经紧紧锁定在徐华强厅长那里了。

    这时的徐华强也在迅速变化，开始浮夸起来，露出了他的真实的一面。有一天，我们在厅里会议室，开一个具T业务技术X小会。会议刚刚开始，莫光明就出去了。一会儿，他进来了，招呼大家站起来。正在大家莫名其妙站立起来的时候，莫科长又出去了，我作为会议主持人，也是一头雾水。稍刻，只见莫科长满脸奴容地引徐华强进来了，自己又迅速站到徐厅长身后，把双手举过头顶，拼命示意大家鼓掌。看到大家站立鼓掌，徐华强容光焕发，频频向大家挥手致意。徐华强对我们这群人在g嘛，似乎没有兴趣，享受完这一通拍马P，转过身昂头挺x，莫光明低头哈腰，一起走了，似乎对莫的这一出安排满意。

    看到这种不l不类情景，孙工向我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这样都能Ga0出拍马P效果，我们老莫太有P才了；当然主要还是老徐热Ai这些，稍微有点底蕴的人，哪个会喜欢这。一个技术业务小会，老徐始终不知道这些人在g嘛，十几个人而已，又是全T起立又是长时间鼓掌，还又是频频挥手致意。莫光明明显已经拍上徐华强，以这种方式臭味相投了。

    这时，刘家声处长开始有点着急了。他又找我谈话，说这个位置应该是你的，但现在莫就要把你挤出局了。这次他只字没有提到李科长，也不拐弯抹角，把莫说我的坏话直接讲了。他告诉我，只要我自己主动去争取，他能帮我排除恶名昭彰的莫光明。

    这时我已经知道，刘本人始终没有为任何人，在徐华强面前说过好话。说李科长为副处长侯选人，根本没有这回事。我本来就对做官兴趣不大，又觉得莫光明年长我十岁，在处里工作时间最长，能够理解他。那时，我也希望他有了这个官，以后能改过自新，浪子回头金不换，毕竟莫光明还是不同于刘家声的。

    我感到，刘家声此时此刻明确支持我，鼓动我去上面争，不是为了推荐我，只是他非常恨莫光明。我向刘表示，这个时候，我再与莫争这个职务是不合适的。刘对我说，你太清高了，要适应交通厅等等。但任凭刘家声怎么说，我都不为之所动，仍然把JiNg力放在工作上。

    不久莫光明科长终于如愿以尝，当上了副处长。这个结果是必然的，人以群分，徐华强、刘家声和莫光明是一类人，有着相同的三观。在江苏省交通系统，徐华强开始了逆淘汰，选了两个最差劲的人执掌厅科技处，这两人都走上了犯罪道路，一个是轻罪一个是重罪。徐华强每提拔或保护一个犯罪分子，都会伤害到正派的人，带坏一批人，造成国家巨额损失。

    这样的交通厅T制下，经过淘汰和选拔，上来的人都是看脸sE拍马P谋私利，哪里还有道德底线。这两个人主事，厅科技处经常发生争吵。这时厅机关的人，普遍认为，有权力不私用捞钱，是清高不近人情。江苏省交通厅，在徐华强带领下，进入了全面深度时期，视贪W为常态，视C守为清高。负责反腐的省纪委书记曹克明，这时不知道g什么去了，也许只顾着跑官，实在没有其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