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我当皇帝那些年_地牢里玩弄皇兄(伪骨科中附带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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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里玩弄皇兄(伪骨科中附带剧情) (第2/3页)

,把他的腿掰开,和手腕铐在一起,让他的下半身完全的展现在我面前。

    鸳鸯醉的效果很不错。

    我的手指沾上从他xue里流出来的液体,有些嫌弃的抹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的手指伸进他的xiaoxue,掐了一把他的内壁。

    下一刻,他的xue中猛的流出一股水来,连带着分身也射出一股白浊,射在腿间。

    “哈!”

    我对着他泥泞的腿间啧啧称奇。

    “旁边有镜子,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像不像你喜欢的花萼楼里的公子。”

    我这么说着,手指猛的一下插进他的xiaoxue,溅起一阵水花,不过那层膜并没有破,还算坚韧。

    十一给我递过来一副xue夹,我把皮带绕过他的大腿,四个xue夹夹住他的xuerou,把他的xiaoxue扯开。

    最外面的xuerou被扯开之后,里面原本就挺多的水液就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

    湿成这个样子,看来也不需要扩张。

    不过我本来就不打算给他扩。

    我挑了根挺细挺长的棍子,从他xiaoxue里插进去,肆无忌惮的破了那层膜,一路顺畅的来到宫口。

    我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下腹,感受着里面棍子的位置。

    “你的宫口在这里。”

    我手指往那个地方狠狠一按,从棍子上传来一阵压力。

    目的达到了,我又就着这根棍子在他的xiaoxue里毫无章法的搅了一通,激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又喷出一股水来。

    “哈……不要……”

    “不要什么?”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拿起一根最粗最长的玉势,在他xue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感觉好像进不去诶。

    谁在乎。

    我又调整了他的xue夹,把他的xuerou扯到最大限度,看起来勉强够这根玉势进去。

    这根玉势是花萼楼的精品,上面雕刻着一大堆看得我眼花缭乱的花纹,大多是花鸟,还做了螺旋纹。

    我把这根玉势抵到他的xue口,收获了他惊慌的眼神。

    “哈,不要,不要……”

    下一刻,我把这根玉势塞进他的xiaoxue,开始转动着进去。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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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很疼,毕竟没扩张。

    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像拧瓶盖一样拧着这根玉势,把这根庞然大物拧进他的xue里。

    玉势入xue,他原本就被xue夹扯开的xuerou又往外被延展,几乎要把xiaoxue整个扯开,最外侧的xuerou被撑到近乎透明,总感觉下一秒就要裂开。

    玉势大概进去了三分之一,姬存就两眼一闭,昏过去了。

    “打桶水来,把他泼醒。”

    十一打来一桶水,浇在他身上。

    冷水把姬存叫醒,让他继续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他下身的玉势还没完全进去,甚至离我丈量的宫口都还没到。

    被冷水一浇,他的xiaoxue下意识收缩,让原本就进入困难的玉势更难进去,几乎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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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耐心在此刻到了极限。

    把玉势拧进去固然稳定,但是我向来不是个耐心的人。

    下一刻,我的掌心贴上玉势的末端,用力开始直接往里推。

    “哈,啊啊啊啊!”

    姬存叫的很大声,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甚至他的分身又射了一次,白浊落在他腿间的玉势上,他的身体挣扎着,锁链被他挣的哐当响。

    等玉势终于被我推到宫口,不再前进,他才停止了挣扎,不住的喘息着。

    我的手摸上他的下腹。

    玉势庞然,他的下腹被撑的高高鼓起,像平地上突然出现一座山脉,我能隔着姬存的肚皮感受到那根玉势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雕花。

    宫口在这里。

    我的手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满意的感受到他开始挣扎,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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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到宫口了,但玉势还有一半没进去。

    这玉势的设计者也是个妙人。

    姬存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才刚开始。

    我的手又回到了玉势上,控制着玉势在他的xue里旋转。

    玉势上刻着雕花,雕了旋纹,只要转动起来,会把xuerou绞进去,一起旋转。

    玉势抵着宫口在姬存xue里旋转,他的身体在我的手底下颤抖,想逃但又无处可逃。

    于是他两眼一闭,又昏过去了。

    这次不用我说,十一自动把他泼醒。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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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前,顺着锁链把他的背推到墙壁上。

    有了着力点,玉势进入的更顺利些,不断的碾压着紧闭的宫口。

    姬存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毕竟过去他一直是玩别人那个,何时当过别人的玩物。

    “我错了,阿钰,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他在我手下哀求着,像一条狗一样哀求着。

    “闭嘴。”

    我狠狠推了手里的玉势一把,让玉势前端更加陷入宫口,成功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手上动作不停,开始翻我和他之前的旧账。

    “五岁时你摔死了我的小狗。”

    那是我父君送我的小狗,我现在都还记得它的名字,叫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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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岁时,你打死了我身边的小厮。”

    陪伴了我六年的小厮,名叫乐平。

    “八岁时,你父君刘贵君诬陷我父君私通,秽乱后宫,混淆皇家血脉。”

    至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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