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古典主义四部曲(女攻)_燔祭潢昏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燔祭潢昏 (第3/5页)

  女神眉毛一挑,“我不喜欢被人咬过的苹果。”

    男人猜想刚才他被使用的程度女神并不介意。他斟酌了下词句:“尊敬的女神,您是万物的母亲。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从未同他人性交过。所做的练习,也全是依靠模型。但我情愿用唇舌,身体和心灵侍奉您。”

    女神玩味地复打量他一番,似被这回答取悦了。她白皙修长的腿迅速被漆黑鳞片覆盖。她蛇尾一卷,就把男人拉到身前。

    “舔。”

    男人对着形状狰狞尺寸巨大的yinjing愕然。

    “我…我从未拿男性的器官练习过。”

    “男性?”女神冷笑一声,挺挺傲人的胸脯,“我讨厌没眼力还懒惰的侍从。”

    男人连忙用手扶住这熟悉又陌生的性器官,舔了起来。yinjing太大,无法完全张口容纳。他手很大,但只能堪堪圈住柱身。这里并不似蛇般冰冷,而是guntang的。估摸女神体质特殊,或有法术可以调节温度。他费力地含住guitou,手里撸动着,舌头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这是他刚刚被玩弄时学会的。他舔舐到下颚酸痛,也不敢停,另一手无师自通地伸到后面,开拓着自己。

    女神兴味索然地看他磨蹭。男人还是太生涩,自我开发不够火候,舔得也不如其他床伴带劲。不过她看中了男人的相貌,也只得多主动引导他了。她用尾裹住他腰髋把他抬起,把yinjing全压入他喉管。不错。牙齿没刮到她,可教之才。

    男人被突然侵入喉腔的yinjing撑得要呕吐,呼吸也被堵在喉管里。但正是会厌部位的反射性收缩取悦了女神。她不顾他难受得厉害,在他嘴里抽插。男人满脸涨红,被噎到快要窒息才学会用鼻子呼吸。

    女神没待他上面完全适应,另一尾从男人胯部绕到他后面,打开他还插在自己屁股里的手。男人主动掰开臀瓣方便女神进入,冰凉的蛇尾逐渐挤进男人紧窄的后xue。

    阿洛戈上下都被撑得够呛。他被吊起,身体悬空,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对于在大地上驰骋的人马的子孙,这自然给他巨大的不安全感。然而女神动了起来。他发出含糊的吞咽声,后面被冷硬的蛇尾粗暴插着,因药效没过,在被反复劈开中他也生了快感。男人脚趾绷紧,下体裂痛同时升起热意。鳞片很锐利,把他的下体刮出一道道发肿的红痕。但他在这痛楚中jiba硬起到胀痛,流出的水打湿了耻毛。

    他被情欲熏得醉陶陶的,但大脑还在思考。他不知道性爱中没有言语交流是否算正常。但目前的情况本来就是极为荒谬的,不能用世俗衡量。况且他并没有在zuoai,而是在献祭。被堵住嘴的祭品会和神说话吗?

    即使活祭在尖叫,神应当也不会听。

    女神把yinjing拔出来,将他翻过来cao了进去。他后xue已经被蛇尾撕扯得足够开,可以将女神完全吞入,但还是会痛。他深呼吸,努力再吞进去一些,但女神比他更聪明。另一根蛇尾握住他整个人,捏紧他躯体,借他体内淌出的液体润滑——遑论是血还是yin液,上下撸动着,如使用一只rou套子。他本能地想伸手抚慰下体,怎样都好,只要能缓解被锯成两半的剧痛。但他被缠住,手指都动弹不得。而且埋在他体内的rou刃还在变大,还没将他彻底贯穿。女神每一下都cao得更深,甚至突破窄口,顶进了乙状结肠。他把惨叫闷在喉咙里,柔软的内部被挤压冲撞得生疼。但随即这剧痛逐渐麻木,转为绵密的刺痒。更令他惊恐的是,内壁似被cao开,包裹吮吸着闯入的异物,被逐渐重塑成yinjing的形状,成为容纳女神欲望的湿热巢xue。然而这里本不应作为性交的地方。

    “你好像真的不会取悦人。”女神抽了出来。原本是条小缝的xue口如今被cao熟成一个深红的roudong,隐约能看见里面收缩的湿滑内壁。原本安静的男人脸色煞白,用所具有的一切恳求她,如同他能支付得起代价。

    女神没再同他多言。她将他身体再拉高些,如摆弄被绑住四蹄的公牛。yinjing侧偏着擦了进来,撞上骨盆腔底部的隐秘桃核。他痉挛一下,酸胀的热流冲刷着鼠蹊。他如只被车轮碾过的青涩桃子,受强迫而挤出些汁水来。女神总算被他肠壁的骤然收缩取悦了些,颇有耐心地向稍坚硬的那块肌rou继续冲撞,一次次用力破开他内里缠上的软rou,建立男人被cao的反射似的。阿洛戈脚趾绷紧,无措地被蛇鞭抽打着,浑身泛起情欲的赤红。他终于要被催得烂熟了。

    很好。现在不用她怎么动,习得如何讨好yinjing的湿热软rou就sao浪地蠕动着裹了上来,推挤吮吸着她。她复又大开大合cao了起来。毕竟这样才最爽快。男人大喘着气,从被集中顶弄的骤升快感勉强恢复,开始琢磨如何在实战中取悦对方。他或许在情事方面的确有点天赋。他回忆着指导书上的内容,触类旁通地悟了承受者榨汁的技巧,有的放矢地控制自己内部收缩挤压的频率,配合女神的抽插。

    但他游刃有余了没多长时间。随着深处被彻底拓开,每一次冲撞带来的感觉变得微妙起来。刺痒的钝痛,摩擦的高热,扩张的酸软,混杂交融,竟生出丝隐秘的快意。他变得敏感,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女神yinjing的形状。他的肠壁勾勒出探入的guitou,柱身,青筋紧贴在他湿滑的软rou上,轻轻跳动着。他咬牙,几乎抑制不住因这密切接触而发出的轻哼。

    “叫出来。”女神慢慢地戳刺他的弱点,折磨他似的。“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说些好听的。”她借晚霞的余光端详着男人的轮廓。她没报多大期望,毕竟男人生涩的很。她将束缚他的蛇尾放松了些,只圈住他的腰。

    “…”他凝视着女神赤色的竖瞳,那双眼并不冰冷,而是如火烧云般炽热绚丽。

    “您的yinjing很大。”他挪动被勒得发紫的手,手掌盖在小腹上:“它cao到了这里。我可以摸到被撑起来了的地方。”女神眼中赤色更烈。她的确能感受到男人手掌所施加的压力。“我尊敬的女神,您将我插得很舒服。您看,”他把腿张开,失控的yinjing喷泉般跳动着,清液汩汩淌出,“您都快要把我给cao射了。”

    她眼中的星火终于燎原。她蛇尾套索般把他拉近,全根没入cao到最深的地方再拔出,速度快到将他也摩擦到将要燃烧起来。被讨伐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下抽插都从他屁股里带出yin水。他被俘虏,被征服,被彻底践踏。迷乱的喊叫从他喉咙里泄出。他颤抖的手像抓住什么但没有着力点,高举向天空,如家奴侍奉奴隶主,也似最狂热的信徒。他被cao得失去理智,肠壁越缩越紧,水却被越cao越多,随着女神动作幅度的加大从两人的结合处中飞溅而出。他xue内被捣弄的咕叽作响,意识被神明的手无情撕扯,他听见自己不成调子的呻吟,他在讨饶,赞美,还是在哭泣?他随顶撞漂浮,模糊察觉肠壁内已然和他结为一体的异物的跳动。于是进攻者将他握紧,更残忍地苟责着他。男人眼前闪现转动的画面,耳畔响起嘈杂的声音。战马脱缰铁蹄错错,刀剑交接嗡嗡震鸣。冰冷的白液喷射在他体内,如水银和冰柱迸溅。灿白碎星雷电般炸裂开来。然后他坠入黑夜。

    这就晕了…?女神歪头。她以为人马的体质会很耐cao。可能血统不够纯正吧。她缓缓抽出。男人似乎时刻牢记要取悦神,被cao晕了后面还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她。渐软的yinjing啵地一声拔出。他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