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竟是我自己_25、前男友为什么消失了三年?/白月光竟是黑道大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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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前男友为什么消失了三年?/白月光竟是黑道大佬! (第2/2页)

    “冰箱里有芝士蛋糕,你上次看《老友记》的时候说很想吃的那一款,我复刻了一下,可以拿出来尝尝了,看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

    蛋糕和红茶,书籍和音乐,壁炉的篝火和沙发的毯子,林默在这样童话般的温暖里度过了三个冬天。

    到了春天,则更逍遥自在。叶青梧会做很多好吃的点心,带着他去公园写生野餐。

    五颜六色的风筝在天空飞呀飞,大大小小的孩子在草坪里笑作一团,跟着风筝、泡泡和气球跑来跑去。

    叶青梧支起画架,眉目舒展,信手拈来。

    他画一碧如洗的天空,画堆积如山的白云,画头顶的风筝与脚下的野花,也画趴在草坪上晃晃悠悠野餐的林默。

    春光不可辜负,转瞬即逝,而夏天的味道最是新鲜清凉,也更恒久。各种口味的瓜果可以组合成无数的果茶和冰激凌,可惜林默不能多吃,否则就会肚子疼。

    “简直就跟女孩子来月经一样。”他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冰块梅子汤,在叶青梧的失笑里,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虽然我没有月经。”

    “你要是女孩子,多半会痛经的吧?”叶青梧温柔地拿来薄毯子,盖在林默腹部,把空调调到27度,向手上哈了口热气,伸进毯子里,平缓地揉着他的肚子。

    “幸好我不是。班上有个女同学,痛经痛到满地打滚,脸色煞白,直接昏过去了。好惨的。”林默心有戚戚焉。

    “你体质不好,也别贪凉。我等会儿把梅子汤热一下,加点蜂蜜,也会很好喝的。”叶青梧柔声哄道,眉眼带笑。

    “嗯嗯。”

    秋天的枫叶红了一遍又一遍,梧桐叶沙沙地碎在林默脚底。长长的林荫道金黄一片,仿佛永不褪色的金色年华。

    他们牵着手,慢慢地走在梧桐叶铺成的地毯上,每一步都窸窸窣窣,轻轻作响。阳光影影绰绰,斑斑驳驳,洒在叶青梧浅色的衣角和乌黑长发上,如诗如画。

    林默记忆里的叶青梧,就是这样,带着温和笑意,不紧不慢,优雅从容到了极点。

    这种温柔,是岁月与艺术沉淀下来的涵养,气质卓绝,不同流俗,哪怕几年不见,也照样让林默念念不忘。

    他与叶青梧度过的每一个季节,画过的每一张画,读过的每一本书,演奏过的每一支曲子,捡起的每一片树叶,切过的每一个蛋糕……都是他们感情的见证。

    即便所有有形的证据,几乎都被那场大火烧尽,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杯子,可林默一想到叶青梧,所有的回忆就翻涌上来,咕噜噜地冒着甜蜜的泡泡。

    林默很少回忆从前,因为和忙碌乏味拮据的现在比,从前的无忧无虑连回忆都有点残忍。但是一旦回忆起来,就觉得千头万绪,千言万语哽在心头。

    那太多,太多了,多到他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和他之间的事,大概一天也说不完。”

    一天也说不完,一生也说不尽。

    林默这个人,一半是由叶青梧塑造的。他在最懵懂的年纪遇到了最好的人,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他就像是叶青梧最用心的作品。当你看到林默在月光下弹琴、在枫树下漫步的姿态,就像看到了叶青梧的影子。

    林默还喜欢叶青梧吗?他不确定,但他不可能忘记对方,因为这等同于忘记他自己。——这太难了,他做不到。

    “如果不是我认识叶青梧,差点要以为你在描述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殷锐泽沉稳的面部表情险些绷不住,一副听天书的反应。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林默诧异。

    “不……我只是怀疑你滤镜太重。”殷锐泽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牙疼似的表情,眉毛皱得可以夹死蚊子。

    他认真、严肃、犹豫、慎重地试探道:“你……知道叶青梧为什么一出国就没有消息了吗?”

    林默诚实地摇头,期待地看着他,像一个乖学生等待老师解答。

    殷锐泽少见地踌躇不定,沉默一会才道:“他在进行家族试炼。”

    “啊?”家族?试炼?什么东西?为什么21世纪了还能听到这么古老的词汇?

    林默一脸懵逼,茫然地看着他。

    “叶家,在一百多年前移居海外,主要经营军火生意,也涉足毒品、赌场、洗钱、人口和器官买卖……而叶青梧,就是这一任的叶家家主。”

    林默:“……”

    殷锐泽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千禧难题?

    他可怜的大脑直接宕机,强笑道:“你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叶青梧那样的人……”

    “他是哪样的人?”殷锐泽反问,“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喜欢叶青梧却不采取行动,我说他不喜欢我这种类型。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原因在于——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是喜欢他的容貌气质,没打算与他交往。叶家的那些生意,黑得可以当刑法案例教科书。跟他交往过密,老爷子能打断我的腿。”

    殷家涉红,叶家涉黑。国内与海外,井水不犯河水。

    林默宕机的大脑艰难地重启,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呐呐:“也、也许有什么误会吧?叶青梧……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觉得他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殷锐泽玩味地笑了,“那他是怎么当上的家主?靠琴棋书画、以理服人?还是靠风花雪月、以情动人?整个叶家都是腐烂的沼泽,他能清白到哪儿去?他要是真的清白,三年前又怎么会回到叶家?”

    “……”林默无言以对,三观碎了一地。

    我那纯白茉莉花一般的前男友竟是黑道大佬?这是什么荒谬绝伦的黑暗童话?

    林默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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