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PMA同人合集(主蛇獾,有bl、gb)_黎明将至完(第一人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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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将至完(第一人称) (第1/1页)

    “是时候结束了,克维利”我面向他笑着说,“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我仿佛将这里当成了舞台,面对群星月亮和穿过森林的风开始了我最后一次演讲,“如果你们关注麻瓜界就会知道,英国的政体早就从君主专制改为君主立宪制,尽管他们现在依旧在适用陪审团制度,但是在去年,也就是1998年他们就出台了《人权法案》,这不光意味着他们开始遵循《欧洲人权公约》所保护的权力,也意味着他们开始对英国本身的法律进行违宪性审查。虽然这条法案现在还没有被通过,但我想这已经是迟早的事情。”

    “这条法案中的英国公民不仅包括麻瓜的人权,也隐晦暗示着巫师们的人权。我大可以猜测一下,这条法案的背后不仅有英国议会的支持,应该也有部分革新派参与其中,这才是你们挑起对立的根本。从麻瓜与巫师的对立中获取长久不倒的支持,这件事情魔法部已经做了几百年,你们竟然还想让这些陈旧的东西继续坚持下去!”

    克维利鼓起掌,他用真诚的语气说,“丹,如果你不是我的对立方该有多好,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同样坦然的看向他,“如果连我一个六年级的学生都能看到,其他人也一定能够看到。等到所有人都清醒过来,就是你们失败的时候。”

    “晚安,克维利先生。”我展开双臂,风从我的袍子下面穿过去,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克维利收起他一直拿在手里的魔杖,“晚安,丹。”

    我扑向他同他一起滚在地上,提灯碎在坚硬的石板上细碎的玻璃扎进我们的身体,我把克维利按在身下用抢过来的魔杖指着他的喉咙,他惊讶的似乎忘了反抗。“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从台子上跳下去吧。”

    他许久才轻轻笑了:“我低估你了,丹。”这种像麻瓜一样的打架方式发生在斯莱特林足够让所有人的下巴惊掉。但它有时候确实是好用的,比如对付克维利。

    “看在我引领你进入校园的份上,帮我想个主意吧。”克维利放松身体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在我的魔杖下前,他优雅的开始示弱,尽管语气依旧是像在喝下午茶一样不紧不慢。甘愿被推出来做棋子一定收到了与风险相匹配的好处,这是我与克维利不同的地方。

    “好吧,”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什么比去圣芒戈躺上一段时间更好了。跳下去,足够你摔断全身每一根骨头。”

    克维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翻过天文台的围栏,真诚的向我道谢,然后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高处坠下去。

    一触即发的矛盾随着克维利级长进圣芒戈戛然而止,即便是保守派那样强大的力量,却依旧难以将手伸进学校里。这里在伏地魔大战之后一直被死去的和活着的人们保护的很好。这场政治的论调起源于斯莱特林也终止于斯莱特林,终于没有人再觉得我们学院的人都需要进阿兹卡班了。

    我安静的过完了七年级,并没有如大家期望的那样参政,而是进入圣芒戈当一名实习医师。我致力于研究魔药的副作用,以及一些恶性魔药的解药。埃尔没能拿到毕业证,他的父母早就将他抛弃,只留下一个时而清醒时而疯狂的他独自住在圣芒戈。这单间病房的任何支出都从克维利的工资里抵扣。埃尔依旧爱着克维利,即便我已经确认很多次他体内的药物残留已经完全清除,但他始终不愿意从自己的幻境中醒来。或许也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欺骗自己,那些荒诞诡异的夜晚都是与克维利一起度过,而不是被当成笼络政治权力的工具。

    克维利级长缺了一年的课,但他依旧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巫师,他甚至在O.W.L.s结业考试中拿到了全O的成绩,并以将近满分的成绩通过了傲罗的考核。尽管如此优秀,他依旧无法成为公布在名单上的傲罗。克维利经常独自去国外出危险性任务,这是他应当赎清的罪孽。他的人生已经被提前透支,我曾远远见过他两次,那些尖锐的野心逐渐被磨平,克维利似乎接受了自己余生将与这份罪孽如影相随。

    日子就在这平淡中度过,随着麻瓜科技的普及,巫师们也逐渐开始接受一些小型的家电用品,比如我们实习生的办公室就放着一台冰箱,他们经常把雪糕和魔药混在一起放,这甚至被主任拎到周一全院工作会议上批评。但他们谦虚认错死也不改,我也只好陪着他们一起被主任骂的狗血喷头。

    我依旧时常在夜里被梦境惊醒,虽然想不起梦境的内容,但那份无法呼吸的压迫依旧让我十分困扰,直到有一天我跟主任去回收一瓶危险药品,爆炸突兀的在耳边响起,我迟钝的转身,主任已经被附近的傲罗架住,他声嘶力竭的冲着我喊,轰鸣中我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一名傲罗将我护在身下,我才意识到主任喊的是,快跑。

    腐蚀性的液体溅在傲罗背部,我只能用咒语延缓它们对于皮肤的渗透,背着他疯狂的跑向最近的壁炉。万幸的是,我们赶到圣芒戈十分及时,那些液体没有严重的腐蚀掉他的肌rou,但皮肤表面的灼伤依旧够让人疼痛。

    我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因执行任务晒成的健康的小麦肤色的脸和那因疼痛皱着的深邃的眉目。我发现我不讨厌对他的触碰,终于在经历几天的劳累,我沉沉睡去,醒来发现竟然躺在他的病床上。

    他穿着病服正别扭的用没有打绷带的那只手挥舞魔杖削苹果。他通过那跟我一样圆圆的眼镜,俏皮的冲我眨眨眼睛。我想,我的脸应该红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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