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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x时墨】思凡 (第4/4页)
个星期都下不去,偶尔从袖子里滑出来一截,白生生的腕子青紫交加,有种凌虐似的美感。 此时那片新雪般的肌肤早已印上了星星点点的花瓣。 他吻得轻,吻得密,才吮出个浅粉的印子,就往下移,像是白纸上拿朱笔点了一丛樱花。 1 胸前粉嫩的乳尖便像是繁盛樱花中最娇艳的两朵。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吮吸,时墨几乎软成一滩暖融融的春水,湿润的唇瓣无声地开阖,娇软的呻吟在齿间打了个转又强行咽了下去。 生着薄茧的手指拈起一侧乳尖,不紧不慢地磨,乳晕由清纯的粉色磨成艳情的深红,唇舌也从未冷落另一侧的花朵,舌尖在细小的乳孔上戳刺,尖利的虎牙也做了床事的工具,在这场绵长到绝望的亵玩中提供了点别样的刺激。 “秦…衣…啊啊…停…” 时墨再也跪不住,膝盖不停地抖,腿间的性器完全勃起,吐着点稀薄的精水指着前方,弄得两人下身都滑腻腻的。 “师兄坐上来吧。一直跪着不疼吗?” 秦衣扶着他的腿往被褥上放,湿漉漉的臀rou满是汗水和yin液,坐不稳当,一直往下滑,无奈,他只得将双腿勾上身前人的腰。 高热的臀缝擦过少年才发泄的欲望,他惊讶的发现身下的东西又硬了,像根火热的棍子一样顶着他。 “…你没完了是吧?” 时墨伸手去摸那根粘滑的棍子,又拿出惯用的嫌弃眼神看人,仿佛是说他不争气。 1 “是时墨哥疼我。” 秦衣贴着师兄嫣红的耳垂,语气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懒骨头。” 时墨师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扶着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往腿间那个狭小的xue口里送。 情潮来势汹涌,几乎无需扩张,后xue轻而易举的吞食了不合尺寸的巨物,湿热的肠rou仿佛有生命,蠕动着绞紧了入侵的异物,炽热的欲望填补了长久的空虚,yin糜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清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 时墨喟叹一声,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角也红鼻尖也红,残着零星口脂的唇也是红,红妆的新娘半是隐忍半是情迷,漂亮的面容浸在朦胧的泪水里,有种动人心弦的艳丽。 秦衣不知怎么就想到他第一次登台时的扮相,本是个长伴青灯的小尼姑,却动了春心,想了凡尘,扯坏僧袍跑下山去,找个情哥哥,圆她这一厢炙热躁动的春情。 他那时一身水蓝的衣,甩着拂尘,演一出心热如火,眼角眉梢也是同现在一样的神情,一个眼神,就把台下那个懵懂的魂儿给勾走了。 “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 秦衣一面想着念着,一面狠狠地顶他,正撞到嫩xue里一块受不得的地方,叫他一句哭声将出未出卡在喉咙里,小腹上溅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液。 “不…不要了…” 时墨腿间还有擦伤,哪里经得住这个姿势,又疼又爽,生生逼出他的眼泪来。 “…疼?那躺下好吗?” “好…呜…” 秦衣两手握着他的膝盖,慢慢压在一具甜香的身体上。 两人下体相连,不过换了个姿势,更加显得缱绻缠绵。 黑发如水流了半张床榻,时墨躺在血一样的绸缎上,泛着粉红的肌肤不着寸缕,脖颈肩膀上都是花瓣似的吻痕,乳尖挂着两弯浅浅的齿印。满身的汗珠儿,连睫毛尖儿都浸的水淋淋,惊鸿一瞥,都是不胜春情的娇慵。 秦衣在他唇角落下一个羽毛似的吻。 2 他甜的像葡萄表面的糖霜,再怎么疼爱都不舍得重咬。 “…你喜欢我吗?” 上位者沉默着,把他的膝盖往肩膀处压,充血的xue口完全暴露在视野中,娇怯怯地吞吐着不合尺寸的欲望,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粘稠的清液。 时墨没等到他的回答,似乎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偏过脸不看他,伸长了手去够冰盘里的葡萄,指尖还染着果实的紫色。 …似乎太贪食了。 秦衣看着他的小腹这样想。 柔软的肚腹微微的鼓涨,他退,那层薄薄的皮rou便塌下去,他顶进来,粗长的性器便在那里撑出形状。 “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但愿生下一个小孩儿,却不道是快活煞了我!” 赵色空的声音在脑海里娇滴滴地响,他定睛一瞧,又是时墨蓝衣水袖低眉浅笑的模样。 2 “…秦衣?” 时墨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开始盯着人一动不动,皱着眉用力挠了挠他的手背。 “卿卿…” 有些爱语不必说开,只消红纱账中一声低语,有心人自会明了。 秦衣眼见着他的目光躲闪起来,更大胆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这时候才觉出羞耻。 凤凰展翼,风光无限,戏台上回眸那一眼,何其明艳。 那便是少年一生一次心意动。 从此看山不是山,是他秀眉横黛凝烟岚,看水不是水,是他星眸聚水浮娇蕊。 秦衣珍而重之地在他的耳后落下一个吻。 “…你可寻到了少哥哥?” 2 04 梦境终有散。 秦衣从床上坐起来,心中空落落的,腿间一片濡湿,冰凉的液体顺着裤管往下淌。 彼时天还没亮,窗外望去是一片茫茫的黛蓝色,巷子口的大爷拿着竹编的扫帚扫着落叶,天地间只剩下些沙沙声响。 他趁着师兄弟们都没醒,拿着脏污的床单衣物到院里的井边冲洗。 今年的葡萄甜的很,戏班的老主顾送来了一整车,师父也悄悄给他放了两串在床边,不知时墨吃了没。 算算日子,昨日时墨去秦家唱戏,今天也回来了。 不如过些时辰去给他剥葡萄吃。 少年这样想着,总算驱散了些胸中的郁结,手脚利落把衣服床单拧了水晾上,到外头做早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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