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被惩罚的一生[单性]_21 别尿了,以后C着导尿管排/跑路小包袱被发现/B喊老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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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别尿了,以后C着导尿管排/跑路小包袱被发现/B喊老公 (第1/3页)

    竹竿兄最近非常不爽,他工作努力,还算受老大器重,偏偏新项目和姜让这个溜须拍马的小人分在了一组,因为姜让作风懒散,竹竿兄还偷偷给老大告过黑状。

    事后听到小道消息的姜让觉得不可思议,他记得竹竿兄也没少对老大嘘寒问暖啊,所以竹竿兄的原则就是不跨级拍马屁?那他还挺懂上下尊卑?

    磨合期漫长得没有尽头一样,干脆不磨合了,自己做自己的工作,最后分别找团队内第三人对接,姜让希望抓紧摆脱掉这个包袱,难得努力工作,背着出差的单明深在周五通宵加班,在单明深的休息室里睡了。

    第二天下午是被电话狂轰滥炸醒的,姜让以为是单明深查岗,烦得挂了两个,最后才接起来。

    “姜让,你现在到公司。”电话里是老大严肃的声音,“你的工作怎么对接的?为什么客户的报价比一开始跳水这么多?”

    姜让猛地坐了起来,“好的老大,我马上就到。”

    姜让迅速穿衣下楼,眼下有些发青,他不适地揉揉眼,走进会议室里,竹竿兄正在里面挨骂,闻声抬头瞪了姜让一眼。

    没什么好说的,重大失误,幸亏项目比较小,责任两人平摊了,竹竿兄留着解决技术问题,姜让则需要立刻出差见客户。

    飞机起飞以后姜让累得睡着了,最后意识是预估损失除以工资的换算,手机屏幕上似乎闪了一下,梦里窗外的云都跑丢了,又低又黑的天空开始下雨。

    单明深长腿一跨,迈过路面上的水坑,司机把车停在公共车道,他撑着伞走回家,为了不让车声惊动到一些惊喜。

    但家里窗户是黑的,院里的花草被雨打得蔫头耷脑。

    单明深推开门,打开灯,一路从客厅找到卧室。

    “让让?”单明深抬腕看表,顺手又推开了次卧的门,走廊的灯束明亮,他不经意地侧头,看见次卧的床底露出一点布料。

    事先藏起来的礼物吗?

    单明深愉悦地走过去,他蹲下身,拉出一个皱巴巴的小包袱。

    “家里监控调出来,挑我出差的日期。”单明深站起身,面容冷沉地向电话另一端的保镖下命令。

    上了酒桌喝得醉醺醺的姜让抽空接了一个电话,老大在那头语气有些心急,“姜让啊,你在哪里呢。”

    “和客户吃饭啊老大,感觉还是能谈的,都怪我太急了,有些工作没到位……”姜让喝得舌根发苦,说话都有点磕巴,“我的错,你放心老大。”

    “没事”,老大顿了一下,“你喝酒了?”

    “喝了点,还好吧。”

    “你在a市哪个地方?坐标发一下。”

    姜让觉得奇怪,不过老大很坚持,他就随手发了,这时一只肥厚的手搭上姜让的肩,姜让转头,闻到一阵难闻的酒气。

    “兄弟,你怎么出来这么久,再回去陪我们喝点,都好说。”

    “哦哦好”,姜让跟着人进去了。

    他脚步有点虚浮,最后简直是瘫在椅子上的,强撑着点精神听这几个人吹比,妈的这是客户还是流氓……

    姜让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本事。

    第一个负责的项目就搞砸了,不久前还说跑了能养活自己呢。

    他摇晃着站起来,想去洗把脸精神一下,邻座的以为姜让又要出去躲酒,有点急地去拉他。

    姜让被拉得一个趔趄,眼见就要栽到地上,被人一把扶住了。

    “哎?”姜让疑惑地抬头,模糊的视线里,单明深正沉着脸看他。

    幻觉还是阴魂不散……本来就紧绷的神经被这个打岔弄得绷过了头,又莫名松懈下来了,姜让软骨头一样起不来了,被酒气熏红的脸蛋上显出点委屈来。

    那双水亮的眼睛下面还带着点青痕,看得单明深愣了一瞬,怒气散了大半,他迅速抬手把姜让的脑袋摁在怀里,把那张表情可爱的脸遮住,不让他露出一点被人看到。

    还可以再撑会儿,但是有点困……姜让闭上眼,靠在单明深身上睡着了。

    单明深抱着人出去,冷淡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眼睛发直的老大,“这家公司以后不合作。”

    单明深把姜让抱回酒店了,对怀里人一身的味道嫌弃得要死,忍不住用手指戳姜让红彤彤的鼻子。

    “你订的什么破酒店。”

    姜让在路上晕车吐了,清醒了一点,闻言生气地推他,“爱住不住,规定的酒店报销标准就这么点,我一个底层小职员出差还能开个什么招人眼?”

    “别生气”,单明深拍拍姜让的背,把他不安分的手捉住,再凑上去亲亲脸,“我错了,明天所有报销额度都提三百。”

    “才三百。”姜让哼了一声。

    单明深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然后才想起来算账。

    “你自己跑来这边,信息都不发一个,也不带保镖,一个人多危险?”

    “危险?谈个生意而已,哪有什么危险。”

    单明深不悦,“刚刚喝那么醉,出什么事,万一我没来得及过来,怎么办?”

    “所以你为什么会突然过来?”姜让问他。

    单明深想起带过来的那个小包袱,“我担心你。”

    “你担心我?还是觉得我是个废物不能自己做事?”

    这话有些过了,单明深皱眉,“怎么说话呢?别随便贬低自己,我担心你还不行了?”

    他的语气藏着亲昵,但是喝醉了的人感觉不到,只看得到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姜让突然就笑了,“你担心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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