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火葬场(sp训诫/古风ABO)_急风骤雨的责打/拎着脚踝挨宽厚的革带狠抽P股/锦瑟和鸣的爱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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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风骤雨的责打/拎着脚踝挨宽厚的革带狠抽P股/锦瑟和鸣的爱侣 (第2/2页)

试图解释:“我、我不是故意…呜…摔碗的…”

    “无理取闹,这是无意还是故意?”齐禹一皮带又往他屁股上抽,目光不移盯着那张因受疼而皱在一起的小脸,像在审视他是否真的被打服气了。

    “啊呜…我错了…!不闹了…呜…我不敢了…”游彦第一次看到丈夫揍人时的样子,既害怕又觉得丢人,往一侧扭了扭身子要去拽男人的衣摆,故技重施地哭求:“宝宝动、动得太厉害…呜…我受不住了…”

    孕期的确不能有太大的刺激,更何况这一顿责打已经足够严厉,齐禹终于放过了他,刚一松开脚踝,游彦便笨拙得翻了个身,像只蜷缩的小蜗牛般躲到了床角。

    革带打出来的是大面积的均匀肿痕,可怜的小屁股被揍成了刚出炉的大寿桃,可惜手感并不像热馒头那样暄软,皮带挨得最多的臀峰已经肿到有些发硬,单是碰一碰都针扎般地疼。

    游彦小心翼翼地朝身后捂,可刚一碰到伤处就像被烫着了手似的又缩了回来,止不住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过来,躲哪儿去?”

    齐禹拍拍床榻,语气很霸道,全不像平时教训完自己后那样温柔,游彦吓得一凛,以为还得再挨揍,嗓门都变了调:“呜…别打了…呜…我不敢了…别打了…”

    男孩哭得只剩气音,像只被主人虐待得战战兢兢的小奶狗,齐禹心疼他,却又被那份孩子气的傻样闹得无奈,重新将革带系回腰上,朝人伸出胳膊,语气也和缓了下来:“过来,谁说要打你了。”

    游彦抱着被团护体,像只小泥鳅似的往前挪,还没挪几寸地儿就被男人捞了起来,抱在自己两腿间跪坐着。

    男人脸上的最后几分怒意已经消散,又恢复了往日冷静持重的神情,可这顿重责余威尚存,游彦双腿还在疼得发颤,只敢偷瞄对方,心中五味杂陈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明明刚才还满肚子委屈,挨了顿揍后性子反而熨贴了,可这不代表自己真这么欠揍,丈夫总是那样老成持重,他却希望对方能以更炽烈的方式对待自己,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对方真把自己放在了心尖上…

    齐禹不知道爱人一颗小脑袋里又装了多少心思,捏着人脸蛋从自己怀里掏出来,拇指轻轻扫了扫那肿得透明的眼尾,低声问:“还闹不闹,能好好吃东西了么?”

    “不…呜…”

    游彦狠狠抽噎了一下,话也说不全,齐禹以为他还在犯倔,故意回答的是“不好好吃东西”,扬起巴掌往他屁股上又是一记:“打都打不好了?”

    “唔…!”脆弱的小臀不碰都火烧火燎的,哪堪再挨这么一巴掌,游彦疼得直往人怀里钻,着急地抓住了男人野蛮的大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我吃…!呜…我是说…我不闹了…呜…”

    这下是真把人冤枉了,齐禹略微一愣,大手下一刻便盖上那个肿胖了一圈的小屁股使劲揉了揉,声音里满是无奈:“是不是非得对你这么凶,彦儿才能乖巧听话?”

    游彦被问得哑口,脸蛋贴在男人肩膀上蹭了蹭,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了什么,权当是在否认对方的话。

    ”说说吧,今天究竟闹的哪门子脾气?”齐禹捏捏他那娇嫩的后颈子,偏不许他打马虎眼,继续追着问。

    游彦被掐得又痒又疼直打激灵,左右说不出自己是因为吃醋吃到瞎胡闹,闷了好一会儿才哼哼出一个叫人无法拒绝的请求:“夫君…我饿了…”

    齐禹不禁浅浅地翘了翘嘴角,冲外头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被热好的早点又依次端了上来。

    齐禹把人裹被子抱到轩窗下的炕床坐着,耐心地一口口喂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张粉雕玉砌的小脸,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今日是小王爷要问话,实在得罪不得,否则你也知道,除了家中亲戚,我平日何曾与其他坤泽打过交道?”

    游彦哭得嘴里发苦,只有吃到最香甜的奶酪羹时才能多尝出些味道,听到这话鼻子又是一酸,两滴豆大的泪珠滑进了碗里。

    “你我堂堂正正地拜堂成亲,如今还有了孩子,彦儿不必想那些莫须有的事,好么?”齐禹把奶酪羹放在炕桌上,手指轻轻揩去爱人脸上的泪珠,他本想告诉这小人,自己十多岁那年起便一直将他刻在心里,只是身为乾阳的那点自尊作祟,终究是没掏心掏肺地说出来。

    “我明白的…!”游彦打了个抽噎,仰起脸蛋望向丈夫,双眸虽然哭成了小兔子,眼底的尘霾却被一扫而空,澄澈得像雨后的晴空。

    “夫君不必说了…我只是…只是有些吃醋罢了…”男孩抿抿嘴,像下了好大决心才说出这话来:“因为越发将夫君放在心上,才会…吃醋的…”

    别扭的小爱人倒是比自己更坦诚上许多,齐禹挪不开目光,鼻尖对鼻尖贴上了爱人的脸,半晌后才终于一字一顿地说:“我与彦儿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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