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怎麽可能比种田还难》卷七 团香花古稀之时_憧憬之物(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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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憧憬之物(二) (第1/4页)

    身材相对娇小的让娜垫起脚尖也难以望见我所见的景sE。

    挡在她面前的是魁梧的後背。

    「去交涉下呗,前辈。让他们低下来点,娜娜看不到太可怜了!」

    交涉什麽的我是擅长的。

    「....两位大哥。」对方转过头,男人脸上的刀疤从额头滑向鼻翼。「打打扰了....庙会愉快哈哈~~」

    「前辈好怂。」

    「我热Ai和平。」

    「先生,我也看不到。一点都看不到。」

    莉莉安望着我,焦急万分。她的个子b让娜还要矮上一点,实在太娇小了。

    「我不管。自己解决。」

    「呜....先生。」

    莉莉安在犹豫是否要继续我之前放弃的交涉。对方不知道她是贵族家的大小姐,不如说谁能想到这个满是普通人的庙会中能混入身份特殊的异类。

    万一真是暴躁老哥....不不,别管她,我没义务这麽做。我不能成为中央空调,我的善意和好意该留给同伴、尊敬的人和尚未长大的孩子们。

    「一个小时不见就多了个新同伴?」兰姨问。

    「我对同伴的定义相当苛刻。这位小姐,不是。」

    「不懂怜香惜玉可是当不了好男人。」兰姨对着莉莉安招手让她站到她的身前,那里不受魁梧的後背遮挡,开阔得很。

    莉莉安犹豫了片刻,像是徵询同意般看着我,随後摇头:「承蒙您的好意,我想站在先生右边。」

    「这样啊,看来一个小时里也能发生了不少事~」兰姨耐人寻味地说着。

    她想问的很多,没准她最想问的是我背上的负担。

    「她睡着了,大概是玩累了,刚退烧就跑来庙会狂欢真是辛苦了。」

    「是吗。真是辛苦。」

    「如果要问的话还麻烦兰姨直接问。这样别扭的说法....让人心烦。」

    「嗯嗯,尽情烦恼吧~这也是青春的一部分。」

    我摇着脑袋,确信自己早过了享受青春的年纪。

    「对了对了。不用担心看不到的问题哦,大概站在方格里的所有人都能寻到自己的位置观赏的。」

    ——请各位扶好前方的栏杆,注意下方划定出的范围,请不要将脚放在白线的位置上,注意安全,谢谢配合!

    声音在四处响起。大家听从指示调整着身位。

    「刚才就想问,地上的白线和这里的栏杆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的吧?」

    「第一次参加和风镇的庙会的人不清楚也正常。不过这也是和风镇的庙会特殊的地方~」避重就轻的回答,兰姨在卖关子。

    同样的警告声从古稀区尽头传到团香区入口,这笔直而宽敞的一阪道就像是特别铺设的轨道。我们尚不知道其上将出现什麽,却在等待中越发期待。

    ——扶好身边的栏杆,要开始了,各位!

    然後,脚底咕隆咕隆作响,像极了火山喷发的前兆。我身子前倾靠在栏杆上,恍惚间感到双脚置於空中。

    漂浮感。

    前排的刀疤大哥离我们远去,似是掉进了孩子恶作剧挖的洞中。不,并不是他们陷落,而是我们在升高。

    身旁的身形一节节拔高。

    灰sE带着某种刻痕的方柱拔地而起,上升地缓慢而平稳,当脚下的浮动感消失。我见到後方的人置於更高的位置,如同海浪扑来的石砖地面形成倾角。

    魁梧的後背不再遮盖视野,我们获得了更清晰的视野。

    「吓了一跳吧?」兰姨说。

    「真没想到一阪道还有变形功能....不,该怎麽说,升降台?舞台效果?」

    轰隆隆的夸张阵势着实吓了我一跳。

    「这一阪道地面之下全是齿轮和机关。上次见识这玩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兰姨感叹道。

    莉莉安眼里闪着心心,在本上不知疲倦地书写着,她就站在我的右侧,红sE发丝依然是螺旋麻花的造型垂在平坦的x前。

    我好奇地看着向她的笔记本。上面尽是JiNg巧的词语,并未组成句子,随後我找到更多联想,展现出一个更加开阔的世界。类似灵感和活力的玩意扑面而来。

    莉莉安也是个努力加,值得敬佩的家伙,除开她的疯狂。

    她突然向我投来视线,那眼神是有深意的,也或许没有,因我觉得她不打算从我这的到什麽物质上的东西。

    看向我的同行者——

    让娜注视着远方。不。她注视的不是空无一物的一阪道,那目光更为遥远,或许是在鸟居连立的山间,或许是在谧花区的某座阁楼上,也或许就在某人身上。

    桑蒙在同我说话,我应答着,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舌吐出了什麽话语,我想她是在同我说话的,整个庙会她一直在和我说话,我也一直随便应答着。

    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後。

    平稳的喘息在脖颈间流淌,我的汗毛如同麦德高平原上的野草扑倒在地。

    她太过平静,对我毫无畏惧之心,只是睡着了,更可能是气晕了,无论是那位骑士还是这位小姐。

    你知道的,我本不打算用这个b喻,因我早就从虚构的故事中脱离,但那是我定义的结束....也或许是她打算开始的地方。

    我无法理解她们的思考,从开始的基点到中段的节点,一个也不行。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傲慢。原来我一直不知道,一直认为足够了解,早晚有一天能上升到接近理解的范畴。

    这一直令我恐惧,长久的恐惧。

    响声传入耳中。我的大脑b以往更为清醒,能将自己的思虑、看到的物象与身边无关紧要的对话分割开。它们是并行的,不分前後的在发生。

    是鼓声、是琴声、是笛声。

    分不清乐器的种类,只觉得奏响的小调是符合庙会氛围的。不急快也谈不上轻盈,缓慢却富有韵律,它们分出层次,似是互不g涉又急切地想要交织着,急於展现庙会的魅力。

    强烈的仪式感袭来,?这一定是为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太鼓、笛、钲组成的五调子,作为仪式开始的渲染气氛的无名曲调。」莉莉安用仅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这些超出了先生的知识范畴不是吗?」

    「嗯。」

    「先生还希望莉莉安再多说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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