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omega() (第2/6页)
十来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身体的病痛软弱下去。 旁人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是,他太清楚不过现阶段抑制剂对他的无用性,以及路行对他的吸引力。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接触触碰路行,而今早的短暂触碰就已经让他现在不由地牙齿发痒,犬齿又有冒出来的意思。 丁写玉烦躁不已地按太阳xue,觉得脑子闷闷阵痛,还想着要不上楼再去打针抑制剂。 他刚一扭身有返回的趋势,就见路行正从楼上走下来。 路行和他一对视,就又有红脸的征兆,眼神开始飘忽,嘟嘟囔囔地跟他到了声 “早。” 丁写玉回应了他,并打消给自己来一针的了念头,转而跟在他身后来到餐桌边,盯着似乎脖子都红起来的路行,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真的做的春梦?” 路行豁然扭头,瞪他,但没什么气势,不一会就心虚败下阵来,低头猛吃。 丁写玉已经吃完了,但他不走开,很讨厌地坐在不远处,盯着路行吃东西,还突然笑了一下。 “真稀奇,你还会脸红。” 路行咽下鲜咸的海鲜粥,还是有点气鼓鼓地看着他。 “怎么?你在说我以前脸皮很厚?” 丁写玉想了想,道:“也不是。” ——倒不如说是根本没什么表情,不会给他脸色看,更别提闹个红脸这种窘迫的时候。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没了说下去的欲望,面色冷淡地敲了敲桌面,开口道:“吃饭。” 路行又瞥了他一两眼,才把心思放到面前的食物上。 等到吃完了,路行才后知后觉地扫视了一圈,奇怪道:“大家都还没起来吗?” 白色洋楼这里的佣人是每天定时上门打扫,料理食物,不该他们多余的时候并不会出现,路行手里自然地开始收盘子,发现今天只有两副餐具。 丁写玉说:“你放那,别自己动手。” 路行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道:“…自然而然地就,就挺顺手的。”丁写玉默了一瞬,撸起了袖子跟他一起把盘子送到了厨房,还像模像样地打开了水龙挤出了洗洁精。 路行凑过来看,笑着挤兑他:“你会洗吗?啊?” 丁写玉冷着一张酷哥脸,和手下滑不溜秋的东西做斗争,嘴里倔强:‘这种简单的东西……“ “啪!”餐盘脱手,某度飞饼般旋转了出去。 “……” 路行也无语了一瞬,抬手打住他:“还是我来。” 丁写玉讪讪退到一旁,不再帮倒忙。 看着路行忙活的时候,解释他刚刚的问题。 “许砚非有点事要回许家一阵子,苏现今天早上的飞机,也要一阵子才能回来,钟明洛乐不思蜀,今天才想起来要返校,早上他想跟你告别来着被我阻止了,你那时睡的挺香的。” “啊……” 路行抬头看他:“其实叫醒我也没关系。” 丁写玉看着他,又道:“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 路行再拒绝和他交谈! 他看出来了,丁写玉冷漠道外表下有着一颗蔫儿坏的心,爱好是嘴人,钟明洛是主要受害者,偶尔无差别辐射一定范围内的无辜群众。 诽腹完毕后,路行又意识到一件事。 许砚非不在,钟明洛不在,苏现也不在…… 他问丁写玉:“那你会有事,额……嗯?” 丁写玉还听懂了他的语焉不详,有点好笑地看着他。 “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个刚出院的病患,暂时还在休假中。” “啊,哦。” 路行不再问了。 这意味着,这下来几天,这栋三层的白色洋楼,只剩下了他和丁写玉。 是独处。 路行深刻意识到和丁写玉独处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他再一次做了有关丁写玉的春梦。 还是那间狭窄昏暗的房间,这次房间里白雾袅袅,床头边烟头寥寥,丁写玉坐在床边,指间星火明灭。地上扔着安全套的包装袋子,一个背对他的身影正跪在地上,伏身在丁写玉的腿间,黑色的头颅上下运动,不难想象出正在做什么,而丁写玉反手按灭了烟蒂,掐提起那人的身子,抱上床了压在身下,开阔的身背将那人遮的结结实实,做的时候肌群山峦般起伏,在灯光下像涂了层蜜釉……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便会有第三次……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路行已经无悲无喜了。 他呆坐在床上,这次醒在深夜,窗外连个星星都没有,黑压压的一片,看着渗人。 他突然撩了一把头发,下定决心般从床上跃起身子,凭着一肚子莫名火气这次冲向了丁写玉的房间。 路行正要抬手敲门,却发现丁写玉的房门是开着的。 他瞪着那个把手,几番纠结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钻了进去。 这栋洋楼的房间都一个装修,乍一看除了一些小细节这和他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差别,他颇为熟门熟路地摸到床铺,定睛一看没看见但没看见人影。 路行心中泛起疑惑,目光落在床头堆摆的玻璃瓶上,他拿起来看了看,看不懂一堆外文小字,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也闻不出来什么不对劲,但心底的疑惑愈加强烈。 在这时,浴室似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路行闻声走过去,心脏打鼓般剧烈跳动,联想到梦里的场景他的呼吸都极速了几分,他拧开浴室门时闪过一个念头—— 这可是我的alpha。 我的。 路行抿起了嘴,再一次选择直接面对。 浴室花洒开的哗哗啦啦,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半点水汽,路行走过去碰了碰,发现是凉水,激的他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下意识就想关了花洒,而身后的隔帘突然被拉开,丁写玉的声音在他身后极近的位置响起。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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