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24-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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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8 (第2/9页)

售的便宜耳坠掉在地上,发白的翠玉水滴当啷碎成几块。

    “……先生。”肖铎只有这两个字能说出口。

    度钧沉默看着他,片刻后将目光移到还在书桌角落的漆盒,手臂探进窗子,打开漆盒,从里面拿了那只装着穿孔用具的小匣。

    肖铎的手指立刻开始震颤,他屏住呼吸,想要朝度钧求饶,又坚定地控制着不表露出软弱。度钧将盒子递在他面前,肖铎过了很长时间才两手接住,听度钧的足音由近及远,绕到门处,再由远及近。

    “谁教你的?”度钧挽了袖子,肖铎也看见他左臂内侧的划痕,血痂细细一线,周遭一片泛红。

    肖铎并不想将自己同萧定非搭上线的事情说出来,因此道,“没有人教我。”

    “你自己想的。”

    “是。”肖铎咬牙,“我猜……我猜先生会喜欢。”

    度钧取了最粗一根针,指了指桌前小凳,肖铎坐到那儿后,度钧就躬身将他戴的耳环取下。若远处看,且不看肖铎是个男子,这也许能称得上伉俪情深的表率,但当圆钝针尖戳过耳洞,将原本就被扯开的血rou伤口再次扩大,肖铎就只能咬着牙,静静等待度钧完成。

    也许度钧会故意将针穿到最尾,然后猛地抽回来。

    但度钧只是再次通开耳洞,接着就换另一边,另一头没有肖铎自己折腾时胡乱戳的破损,因此只留了一滴血。度钧往匣子看了看,不见有能做耳饰的东西,便将针丢回去,取了另一样物件。

    肖铎抬眼看见后,低着头不敢再看;是只小银环,一头可按开,合上后全无痕迹。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对吗?”度钧将银环举在他面前。

    肖铎点了点头。

    “我再问一遍,谁教你的。”

    肖铎的确找了萧定非,萧定非也的确没有教肖铎穿只能盖住前头的小衣、戴耳环,因此他摇了摇头。

    度钧闭上眼,脸颊紧绷。

    “你去了城南,找了萧定非。”他睁开眼时,漆黑的眼珠里不带半点光芒,“这不是你第一次去了,对吗?”

    肖铎心中一惊。

    度钧是怎么知道的?

    要人跟踪自己断无可能;从来只有昭定司跟踪别人,如果昭定司的掌印被人跟踪了,简直要贻笑大方。不止他自己没有发现,城中其他昭定卫也没有发现过异常,否则会早早上报自己。

    肖铎脑中瞬息万变,最后他点了点头,“是,先生。”

    度钧放下手,指了指榻,“自己过去,把裤子脱了。你既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就不要自讨苦吃。”说罢他回身,又在匣中取了一臂长的细银链。

    回头时见肖铎脱了裤子,两脚踩着边沿,甚至为了他施虐方便,还用两手四指按着yinchun向外拉扯。度钧花了一小会儿才弄明白那件小衣,他复杂地看着肖铎,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将蒂钉取下,揉了揉肿大的阴蒂,把链条穿在银环上,然后固定到阴蒂。

    度钧握着银链扯了扯,那颗小巧的软rou就被扯得变形,肖铎呜咽起来。习惯蒂钉之后,对阴蒂环也不会太过抵触,但牵链子就太过火了。度钧将银链绕肖铎腰肢一圈,把末尾环扣固定好,这样肖铎就有了一条“漂亮”的装饰物。

    度钧盯着被点缀得十分诱人的阴户,确然有了性欲,但并不想动手。

    他近乎颓唐地走了出去,握着仍在疼痛的左手小臂,拇指按在伤口位置。

    ——这是出于自我意志,还是蕈种的催动?

    大抵因着缘故,度钧晚上出去找吕显,也不买琴,只坐在他店铺二层。吕显见他今日情绪不对,问了几遍不说,索性不管他了。到要回家睡觉的钟点,吕显又旁敲侧击的问,“谢太师,你不会要在我这儿睡板凳吧?”

    度钧应了声。

    他没动,吕显又开玩笑道,“怎么,真要睡板凳啊?”

    度钧又应了声。

    这下是吕显惊到了,他反复确认过,最后还是任劳任怨地把已经充作库房的客房腾出来,花了小半时辰收拾干净,让这位谢先生睡个好觉。

    度钧辗转未久便已入睡,倒是吕显不能成眠。他本来着二层的小窗透气,半夜下起雨来,又得去关。

    巧的是,度钧梦里也在下雨。

    或者说,肖铎的梦里在下雨。

    度钧在错接的京城穿街走巷,他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只是一昧往前走。终于是在某个小巷子里,寻到了目标似的骤然安心。七岁的小丞躲在两架放麦壳的车边,捂着耳朵。

    度钧本想无视。

    他现在知道了他和肖铎可能会共享梦境,就像邓曦岳和仰娘。知道是梦境,就不必有所反馈,梦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梦里做再多,都无济于事。

    但他走出两步后,被小丞细碎的啜泣引了回去。

    他迈步不能,只好站在小丞面前,冷冷看着只有七岁的孩子。

    小丞哭过一会儿,抽噎着抬头,望见他的脸时,又惊又喜,要扑上来,结果被度钧闪开了。

    小丞很是茫然。

    度钧道:“肖铎,你不要这样可怜,没有用的。”

    小丞闻言,摇了摇头,同他对峙起来。雨水渐大,冲着小丞的脸颊,脖颈上流下两条深色的水痕。度钧皱眉定睛,见小丞的耳垂正在溢血,一直不停。

    “好疼啊,居安哥哥。”小丞小声道,“耳朵好疼。坏人……坏人欺负小丞……”

    小丞伸手,要度钧抱他,或是要度钧看看他的耳朵。度钧为他愚蠢的天真和信任悲哀无比。

    度钧说:“肖铎,你清醒一点。”他躬身道,“我就是那个坏人,你在梦里就不记得了吗?”

    小丞的目光涣散片刻,呆呆看向度钧。

    “居安哥哥……坏人?”

    “对。”度钧微笑道。他本想将自己做了什么全都告诉小丞,但对着个七岁的孩子,他讲不出口,也不觉得对方会理解。

    小丞喃喃自语道:“坏人……坏人是——是度钧……”他的声音和成年的肖铎的声音重叠,在空旷无人的建筑群落中回荡。

    “度钧……是…度钧……”

    度钧直起腰,冷漠地审视小丞。

    肖铎的心志应当更加坚定,倘或受了巨大的打击,梦中退回七岁时找人撒娇哭泣尚可理解,但不能每次都这样,况且孩子的撒娇与哭泣无济于任何事。他也不觉得耳朵穿刺或是将蒂钉换成银环是什么巨大打击。

    如若肖铎一直这样下去,他就要考虑换一种方式驯服这位昭定司新掌印了。现下真正的肖铎并未真心臣服,只是忌惮自己手里握着的把柄,做出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讨好行为。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给他情报、供他驱使的暗线,而不是一个床上的玩物。

    “度钧……”小丞仰头,“度钧……度钧哥哥。”

    小丞抱住他的腿,踮脚够他的手臂,抓在被野荼蘼刺划伤过的位置,度钧只觉梦里也有了疼痛,但这份疼痛不仅限于皮rou,而是从两人接触位置的皮下开始,一直疼进骨子里。这种疼痛与他寒症发作时的痛苦也不相同,和任何一种痛苦都不尽相同。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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