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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打P股,轻微ds) (第2/6页)
在眼里,更别提我会因为他而放弃你?” 空对青年的反应感到惊讶,按理来说,达达利亚不怕钟离,甚至从没把钟离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但是哪有小弟和自己老大抢人的事儿:“可是你不怕钟离先生对你的职业生涯……” “放心,他可不敢动我。”说话间,达达利亚扣住空的后脑勺,低下头吻了上去,仿佛在进一步宣告他对钟离的不屑,“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不是他手下的人,我是被至冬派过去的,只为我真正的顶头上司工作。只要璃月集团还想和至冬的愚人众继续合作,他就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那可是笔大生意,如果随便单方面结束,不仅他会损失一大笔钱,还会影响和至冬的各类生意。呵,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这方面他野心不小,不然也不会上任后跑到白道来扩展生意。” “原来如此……”这下空放心了一些,至少他知道钟离目前不会对达达利亚怎样,至少他下次见到达达利亚不是在播报尸沉河水或者水泥桶埋尸案的新闻上,“但是,我们已经……” “我还没同意呢!”达达利亚的口吻忽然变得委屈又激动,他收紧了抱住空的力道,让被迫埋进他硕大而柔软的胸肌的空有些窒息。即便看不到,从达达利亚骤然变化的语气中,空也能想到他可怜兮兮的撒娇的模样,“别人离婚都还要双方签字同意呢,单方面的断绝怎么能算断绝?再说了,你和他不还没结婚吗?我还有机会,伙伴,你不能不要我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开我!”因为缺氧,空的面部涨红,头脑有些晕乎乎的,窒息驱使他胡乱抓着青年的衣服,企图把纹丝不动的男人拽离。但失而复得的达达利亚好像依然有所顾虑,无论他怎么拽着达达利亚,控诉他有多难受,那双粗壮有力的手仍然像螃蟹的钳子一样紧紧钳住他,似乎铁心铁意想闷晕他。空只好挣扎着向后躲去,抓住一点尽力挣扎出来的缝隙,侧过脸用力呼吸新鲜空气。世界上第一个被男人的胸闷死的案例,他才不想创造呢。 “但是我不想被钟离先生知道。”空不安的声音闷闷的。经过那晚,空相信如果被钟离知道自己破坏约定依旧与达达利亚往来,自己很可能会被惩罚得很惨。 “那就别让他知道嘛。” 达达利亚眼疾手快,用吻堵住了空瞻前顾后的话语,他的大手捆住两团圆润的臀rou,娴熟地打着圈揉捏。他很清楚怎么让空舒服,果不其然,空忍不住轻轻呻吟,被快感浇灌到日益敏感的身体只是被如此触碰,便软倒在青年怀中。青年乘胜追击,将撒娇似的充满渴望的温言软语送入通红的耳畔中,勃起的阳具顶进了肚皮,似乎迫不及待想要造访那湿热的巢xue,想要再次结合把空虚的内里灌满。 “好嘛,伙伴,我们快两天没做过了,我很想你。” “只是这一次的话……唔……”男孩心软纵容的话语再次被嘴唇截住了。 达达利亚托住空的臀部抱起,空的双腿顺势夹住他的腰。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像一对久别胜新婚的爱侣朝房间走去,在欲情熊熊燃烧的迷乱与黑暗的迷蒙之间,他们倒在床上,在雨点般频繁的亲吻声与粗重的喘息中脱光了彼此的衣服。 “达……哈啊……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急切过,他含住空软软的胸乳,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用力一压,乳rou便陷了进去。他把玩着绵柔的乳rou,用粗糙掌心磨砺着,不时揪住乳尖,不轻不重地拉扯或反复揉捏,刺激得空挺起胸部,仰起头发出甜腻呻吟。 黑暗蒙住了空的眼睛,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锐,他的xiaoxue已经湿了,达达利亚的手指只是试探性地轻轻探入,再向下按压,yin水便从微微张开的xue口流淌,将整根手指浸湿。 “伙伴,看来你也和我一样急不可耐了吧。”黑暗中传来男人愉快的轻笑,他再分出两个手指,直接整根入侵,空轻喘一声,rou壁老练地将手指团团包夹。 放开了胸乳,达达利亚的手顺着空上半身微微拱起的曲线抚摸到覆盖着薄而细腻的软rou的腰腹。他看不见,便用手仔细去体会、感受,感受着掌下那肌肤顺滑的美妙胴体,感受着空的胸腔下快速的鼓动,还有如同初生雏鸟那般痛苦的颤栗,以及那被yuhuo烧得不停起伏渗出细汗的腹部。这一切都让达达利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快,他仿佛是乐队指挥家,指挥着这具娇小而稚嫩的躯体奏出取悦他的乐曲。 他用来指挥的手侵犯进软xue,一上一下地抽动,一深一浅地捣开,让这具不断颤抖的身躯响起yin靡水声,让空像高音歌手那样扬起脖子,发出如夜莺的歌声般美妙的呻吟,随着手指浅浅抽出下降,又随着深深侵犯而变得激昂。空是一件很好的乐器,他懂得用紊乱的喘息、紧紧揪住被单的窸窣声与痴迷念着指挥家名字的方式,来辅以这场yin乱又充满爱欲的乐曲的演奏。 达达利亚握住空的性器,包在手掌中抚慰,同时进攻的速度也愈发激烈,在双手的共同围攻下,演奏被推送至最高潮。空尖叫着抬起湿漉漉的臀部,舒服地并拢双腿,夹住青年的手臂,他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最终射在了青年手中,高潮间,后xue也喷出了yin水,弄湿了青年大半个手掌。 “达达利亚……”空轻轻的喘息细而柔软,他搂住青年的脖子,双腿圈住青年的腰向上拱去,让沉甸甸的阳具躺在自己湿乎乎的腿间,丰满的臀rou夹住了小半个阳具。没有了手指,空虚的软xue翕张着吮吸着表皮,想要以此来缓解饥饿,却只是杯水车薪,反而使渴求越来越烈,“进来……快点……” 在如此温软的诱惑下,达达利亚再也忍不住了,他扶住阳具,一点点顶开软xue。不同以往,他这次没有非常粗鲁地入侵,而是进入得很温柔,仿佛空如同玻璃一样脆弱。随着进入得越来越深,阳具捣开rouxue长长的缝隙,摩擦着rou壁行进,将所到之处都填得满满当当,将褶皱压平的同时,湿软的rouxue也一拥而上,又紧又热地包裹住阳具,快感使达达利亚不自觉低声粗喘。 “啊啊……哈啊……”空感觉空虚被渐渐填满,敏感的rou壁被四面八方摩挲,奇异的快感缓缓涌上,越是接近深处便越是猛烈。阳具全部插到底了,硬邦邦的头部用力抵住yinrou缓缓研磨着,一波接一波如同舒缓潮水的快感拍打上来,翻卷着空粘稠一片又发烫的头脑。 他们做过很多次,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激烈又火热的,达达利亚总是喜欢凶猛地撞开空的身体,将里里外外都侵占个遍,再用jingye打上标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告空是他的。但这次达达利亚却动得很慢,力道也相当温柔,他缓缓撬开松软rouxue,拔出被淋得湿漉漉的阳具,再带着大股yin水慢慢捅进去,顶住软软的yinrou在四周摩挲,然后再重复相同的速度和力道抽插,似乎在等窄小的rouxue适应自己粗大的阳具。 他们十指相扣,透过汗淋淋的掌心,他们的体温不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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